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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這邊請。”
七鴿來到法師塔下,兩個狗頭人族的守衛立刻圍了上來,想要幫七鴿牽引巨狼。
七鴿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手一拍,便把紫苑收了起來。
七鴿展示了自己的坐騎空間,守衛們便自然知道他是英雄。
于是他們更加恭敬,連忙后退,并跟在七鴿身后。
七鴿走進法師塔,到了三樓,被鐵門攔住,還不等七鴿發話,兩個守衛就立刻上前,將鐵門打開,然后陪笑著站在一邊。
“好。”
七鴿對著他們點了點頭,大步走了上去,邊走邊用石盤發信息:
“我上來了。具體位置。”
“六樓直走三間房間,然后右拐2006,有兩個2006,別走錯了。
到了門口,千萬不要敲門,直接聯系我,我來開門。”
七鴿按著石盤上的指示,借助走廊上昏暗的光芒,摸索到了相應的地方。
一扇厚重的石門上,掛著一塊木牌,上面用白色的石頭粉末畫著2006的號碼。
七鴿探頭看了一下左拐的方向,那個方向的2006明顯小的多,看來,之前有不少人走錯過。
“我到了,開門。”
七鴿在石盤上寫下五個大字,又過了一分鐘左右,石門才顫抖了一下,緩緩打開一道縫隙。
七鴿順著縫隙探頭看了一下。
一眼就看到了另外兩扇門,一扇金色大門,一扇木門。
在兩扇門的后邊,站著一位身穿露臂法師袍,沒有穿褲子的白狐族。
她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尾巴大而蓬松,甚至比她整個人都大,對著七鴿巧笑嫣然。
“哼,不錯。”
七鴿滿意地笑了一下,從石門的縫隙中擠了進去。
“哥哥,你稍等一下。”
白狐少女探出腦袋,左右看了看,確認沒有人跟隨,才施展魔力,將三扇門依次關上。
這三扇門可不簡單。
和法師塔的魔法陣連起來,一扇可以透視門外,一扇可以隔絕魔法探測,而最外層的厚重石門,就算來一只比蒙,都要三下才能砸破。
快速敲擊這三扇門中的任意一扇,都會觸發警報。
警報會讓附近類似房間中的客人和少女接待迅速撤離,并迅速呼喚這個片區的管理員。
根據情況,管理員可以選擇快速撤離或者干脆組織軍隊鎮壓險情。
趁著白虎少女關門的功夫,七鴿觀察了一下房間。
總共不到12平的房間,用布拉卡達生產的漂亮玻璃分成了兩大一小三個屋子。
一個小客廳,單獨一間,只有一張擺著軟墊的長椅,一個方桌,但都是木制的。
一間大臥室,孤零零地擺著一張鋪著花瓣和紅被子的大床,看起就十分柔軟。
臥室沒有窗戶,墻壁上掛著來自布拉卡達的魔法燈。
魔法燈散發著昏暗、幽麗而神秘的紫色,照亮了臥室和半個客廳。
鮮紅的被子在紫光的照耀下,都顯得有些暗沉。
最后一間房間里放置著來自布拉卡達的小型浴池,里面已經裝好了水,微微冒著熱氣,還撒上了一些瑰麗的花瓣。
配合紫色的燈光,整個房間中充滿著一股曖昧而綺麗的氣息。
除了曖昧,還有奢華,雖然房間不大,但格調拉滿。
要知道,這可是遍地荒漠、物資匱乏的克魯洛德,花瓣在這里十分昂貴。
或許放在布拉卡達不算什么,但從克魯洛德的角度來說,這樣的房間,已經是頂尖中的頂尖了。
“哥哥,你看什么呢?這房間,還能有我好看呀?”
白狐女環上了七鴿的腰,嬌聲說道:
“哥哥,走累了吧,坐會嘛。”
七鴿輕輕扭了一下身子,掙開白狐女的懷抱。
他轉過身,挑起狐女的下巴,手指左右動了兩下。
白狐女的小腦袋便跟著七鴿的手指晃動,顯得十分乖巧,但她的眼睛一直含情脈脈的盯著七鴿,水汪汪,蜜淋淋的。
七鴿松開手,微微笑了一下,問道:“小狐貍,你叫什么名字?”
“哥哥,我叫暖暖。”
暖暖主動拉起自己的尾巴,放到了七鴿手上,然后坐在了軟乎乎的長椅上,晃動著尾巴示意七鴿坐過來。
等七鴿坐定,暖暖嬌羞地問道:
“哥哥,您是不是第一次來啊,我們這里的規矩需要給您介紹一下嗎?”
七鴿現在的模樣,是典型的綠獸人,外表就和綠色的大猩猩沒有什么區別,雖然因為魅力值的緣故,七鴿的模樣不算難看,但絕對不符合狐娘的審美。
暖暖這嬌羞到臉紅的模樣,只能是敬業演出來的。
暖暖喜歡演戲,七哥就陪著。
他捏了捏暖暖的尾巴,然后放在自己的鼻尖,十分猥瑣地嗅了嗅,才說道:“規矩我懂。”
七鴿將130枚金幣擺在桌子上,說道:
“這是一次,伺候舒服了,我再來一次。”
暖暖臉一紅,羞澀地扭了兩下。
就好像雙目失明并不會影響洞穴人發現敵人一樣,嬌羞也不會影響到暖暖手一摸便把130枚金幣摸走。
“哥哥伱稍等下。”
金幣一到手,暖暖便把尾巴從七鴿的手上抽了回來,并向屋里面走去。
七鴿閉著眼睛,搓了搓手,似乎在回味暖暖尾巴的手感。
他心中十分清楚,這時候不能跟上去,否則就出事了。
等暖暖把金幣放好鎖起來,她便款款地走了回來,對著七鴿問道:
“哥哥,要不,我們先去洗個澡吧?”
暖暖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子,將手伸向七鴿的腰間。
如果是不明所以的新人,這時候就該寬衣解帶,沐浴,涂油,按摩…然后被一臉懵逼的禮送出去。
可七鴿不是新人,他的目的,也不是泡個花瓣澡,再炮個花瓣床那么單純。
就在暖暖的手摸上他的褲子時,七鴿一下子把暖暖的手按住。
他扭了扭脖子,對暖暖說道:
“妹妹,著急了些。我們喝點酒,助助興?”
暖暖試著抽回手,一下、兩下、三下都沒有抽動。
她皺起了眉頭,委屈地說道:
“哥哥,你弄疼我了。”
七鴿放開手,往柔軟的長椅上靠了靠,揶揄地看著暖暖:
“5階奇跡白狐媚娘,哪有那么容易疼?”
“這不是,哥哥的力氣大嘛,暖暖受不了。”
暖暖順勢坐在了七鴿的大腿上,給七鴿按摩肚子,蓬松的大尾巴在七鴿的胸口左右搖晃。
七鴿知道,這時候如果自己再沒有什么動作,暖暖就要彎腰了。
之后便是同樣的流程,被入骨吸髓,精力透支,然后傻乎乎地被禮送出去。
于是七鴿便挑了挑眉問道:“你看你,把我弄得口干舌燥,不得來點好酒讓我潤潤喉嚨?”
暖暖嘟起嘴,嬌聲說道:
“哥哥討厭,暖暖沒那么多時間伺候哥哥,晚上還有別的客人呢。
哥哥就不想快點舒服一下嗎?”
“不,我一點都不想快,天賦異稟,想快也快不起來。”
七鴿直起身,一手托住暖暖的屁股,另一手插入大腿彎,一下子把暖暖抱了起來。
“啊。”
暖暖驚呼一聲,伸出雙手就要摟七鴿的脖子,可七鴿卻靈巧地轉了半個圈,將她放在長椅上。
七鴿取出一個袋子,拉開暖暖的衣服,放在了暖暖的胸口,讓她夾住。
“呀,好冰。”
暖暖捂著胸口的袋子,臉上帶著竊喜。
七鴿面無表情地說道:
“打開點點,點完你就不趕時間了。”
“不用點哥哥,1300金幣,跟哥哥的愛一樣重呢,我一摸就知道了。”
暖暖起身,抱著七鴿的臉猛地親了一下。
“哥哥,你稍等一下。”
見到暖暖晃悠著尾巴再次跑進房間,七鴿心中松了一口氣。
到此為止,一切都還在流程內。
“幸好我前世來的多,流程都能記得清楚,沒有出什么岔子。”
很快,暖暖便換了一身更加清涼的衣服,端著酒杯款款走了過來。
七鴿鼻子動了動,微微挑起眼皮看了一眼。
沙漠之狐,一種用狐尾草制成的白酒,有點像高粱酒,但味道要比高粱酒濃厚許多,喝起來非常非常的辣嗓子,卻正正好好適合獸人的口味。
狐尾草必須要吸收狐人族身上的味道才能生長,是與狐人族共生的草類。
所有狐尾草都能用來釀酒,但不是所有釀出來的酒都叫沙漠之狐。
只有極少數,與高階狐人族伴生的狐尾草,才能釀出沙漠之狐來。
在據點,有幸能品嘗到沙漠之狐的人,皆是大富大貴。
七鴿知道,考驗又來了。
暖暖端過來的這一瓶沙漠之狐,在據點的賣價高達2800金幣,比自己給的金幣的還多。
如果不了解這一點,把酒喝下去了,那自己不光要被逼迫掏出差價,連本可以享受到的服務都沒了。
七鴿接過酒瓶,一下子痛飲了半瓶,仿佛牛嚼牡丹似得。
正當暖暖心疼地皺起眉頭時,七鴿坐起身子,毫不猶豫地再扔出一袋金幣。
“呃。”
七鴿打了個嗝,手指點了點金幣袋子,對暖暖說道:
“酒錢。”
暖暖抓著袋子掂量了一下,隨手將袋子放在身邊,低眉順眼地說道:
“謝謝哥哥。”
“嗯。剩下半瓶,我們一起喝。”
七鴿拍了一下暖暖的屁股,暖暖乖巧地給七鴿和自己倒酒。
這次七鴿沒有故意痛飲了。
他小口小口地喝著,對暖暖問道:
“這沙漠之狐,是你自己釀的?”
暖暖驚奇地看了七鴿一眼,小聲問道:
“哥哥能喝的出來嗎?”
“哼,這味道,和你身上那饞人的香氣,一模一樣,我怎么可能喝不出來。”
七鴿哼笑了一聲,說道:
“狐尾草會吸收周圍狐人族身上的香氣來讓自己成長,如果狐尾草吸收的香氣全部來自于同一位狐人,那么用它釀出來的酒就會帶上那位狐人身上的味道。
這份味道,獨一無二。
這才是正宗的名酒沙漠之狐。
想要保證釀酒狐尾草的純度,就只能由你親自照料它,不能讓別的狐人族靠近。
狐人數量少,狐尾草長的就慢,這瓶酒,你從種下種子到釀造出來,最少也用了五年。
你肯用它來招待我,說明你看的起我。
懂事,我喜歡。
你看的起我,我也不能讓你失望,賞你了。”
七鴿隨手又甩了一袋金幣過去,又甩了四千金幣。
一個大耳怪英魂40金幣,4000金幣,可以組建一個百人軍團。
這豪氣,讓暖暖看向七鴿的眼神更加柔情蜜意。
那小眼神,似乎七鴿只要輕輕一摸,她的身子就能擠出水來。
“謝謝哥…”
暖暖抓著七鴿,身子貼了上來。
“哥,我還有個姐妹,比我更懂事呢,我們兩個人一定把你照顧的更舒服,只要加2000金幣就可以了。”
七鴿端起另一個酒杯,默不作聲地慢慢給暖暖灌下。
暖暖一邊喝著自己釀造的沙漠之狐,一邊調皮地伸出舌頭擦著酒杯杯沿,還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盯著七鴿看。
一杯下去,七鴿才驟然一笑,說道:
“不用了,哥哥我不喜歡人多。”
“唔,是妹妹多嘴了。”
暖暖嬌俏地說道。
七鴿把玩著暖暖毛茸茸的耳朵,享受著軟綿的手感,輕聲問道:
“你是哪個部落的?”
“回哥哥的話,我是白達木部落的。”
“白達木部落?那里不是離雕城很近嗎?你怎么跑這里來做這個?”
暖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給的金幣多,客人也大方些。
都做這個了,肯定是哪里金幣多去哪里啊。”
“倒也是。”
七鴿點了點頭,一邊和暖暖對飲著,一邊隨意地問道:
“你出生多久了?”
“前幾天,剛好12年呢。”
“才12年?”七鴿有些錯愕。
“你們狐人10歲成年,你成年才2年就成了5階奇跡。
這么短的時間,進階4次。就算你天賦高超,也要歷經不少生死磨難。
好不容易走到現在這一步,你不努力一把,爭取成為部落酋長,怎么跑來干這個?”
暖暖柔弱地把頭靠在七鴿胸口,輕聲說道:
“哥哥,我已經是我們部落的酋長了。”
“已經是酋長了?那你…你是碰上了什么難處了?”
暖暖輕聲說道:
“如果沒難處,妹妹我怎么會來干這個呢?
我們狐人族,成也狐尾草,敗也狐尾草。
本來,狐尾草是可以吃的。
但直接吃狐尾草,太過浪費。
把狐尾草釀成酒賣出去,再買糧食,可以養活百倍的狐人族。
因為有狐尾草在,我們部族便放開了對自己的限制,生育下一代,吸收其它部族…
這讓我們的部族壯大了起來,卻也埋下深深的隱患。
狐尾草的生長是需要水的。
兩年前,我們部落唯一一口水井干枯了,只能從別的部落借水用。
大家都缺水,都不愿意賣給我們,肯賣也是賣高價,賺一千金幣,水的成本就要九百八。
剩下的路子,似乎只剩下了搬遷。
搬遷就要打仗,去搶有水的地方,會死很多人很多人。
我們不怕死。
可不管是借水,還是搬遷,要用的金幣都多著哩。
我是酋長啊,只能由我想辦法多掙點,湊夠金幣。
可一時間,哪有辦法呢?
這時候,剛好維斯特城主路過,給了我一個機會,我便跟著來了。”
“這…”
七鴿撫摸暖暖耳朵的手頓時一頓。
他放下手,摸了摸暖暖的頭頂,輕聲說道:
“這倒是委屈你了。”
克魯洛德就是這樣的。
資源的稀缺,讓很多部落不得不成為廉價的勞動力,被掌握著資源的部落肆意剝削。
為了生存,很多很多種族,很多很多人,都在做著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很多時候,不去做,那就是死。
選擇?哪有那么多選擇?
有的選擇,那可太奢侈了。
正因為條件如此艱苦,那些出賣同胞獲得利益的海量個例,才會讓肯洛·哈格如此憤怒。
光從暖暖的話,七鴿很難判斷暖暖部落水井干枯的事情和維斯特有沒有關系。
雖然沒有證據,可七鴿依然覺得,十有八九幕后黑手就是維斯特。
維斯特是狐人中唯一一個偽傳奇,自然也是狐人族的王。
以維斯特的品格和心性,他把潛力勝過自己的狐人招募到自己手下,榨干價值的同時納入監管,再正常不過。
如果真的維斯特干的,七鴿都可以預想到暖暖已經注定了的命運。
當前這個工作,暖暖得干十年,逃不掉,脫不開。
這十年間,她總會被安排到超額的工作量,讓她沒有時間刷野,甚至連野怪的面都見不到。
這樣一來,暖暖自然不會有什么成長進步,更別說開英雄之路了。
同時,暖暖得到的收入,肯定跟贍養部落需要的金幣將將持平。
別說積攢了,不欠款便已經是萬幸。
等到十年后,暖暖二十二到二十三歲,她就會被維斯特賣給曾經連盯她一眼都是褻瀆的底層獸人,榨干最后一點價值。
賺夠金幣遷移部落?
那只是暖暖永遠無法實現的夢罷了。
現在的暖暖還沒意識到,從她跟隨了維斯特的那一刻起,她的命運便被只能向著深不見底的深淵不斷滑落。
七鴿一邊和暖暖閑聊著,一邊一杯接著一杯品嘗著沙漠之狐。
本來甜美芬芳的沙漠之狐,在暖暖的故事中,喝起來變得越發苦澀。
很快,七鴿就把酒瓶里的酒喝完了。
見到酒干,暖暖站起身,蛻下本來就很薄的衣服脫掉,滑溜溜的身子貼在七鴿身上,小聲說道:
“哥哥,妹妹伺候你洗澡。”
“先不用。”
七鴿再次拒絕。
他把暖暖酥胸半露的衣服重新穿好,輕聲說道:
“沙漠之狐是不錯,但是不夠烈。
我喜歡烈一點的酒。”
“還要烈一點啊。”
暖暖的尾巴甩動了兩下。
“有是有,但是我怕哥哥你喝了,嗯哼,會受不了。”
“哦,那我可要見識見識。
整個克魯洛德,還沒有我受不了的酒。”
暖暖嬌羞地說道:
“我是怕啊,哥哥喝了以后,我受不了。”
“額,哈哈哈。”
七鴿大笑起來,一下子取出了一萬金幣。
“這包很大,妹妹你忍一下。”
七鴿松手,金幣壓在了暖暖的尾巴上,把暖暖壓得嚶嚶直叫。
暖暖狠狠舔了好幾下七鴿的脖子,興奮地說道:
“哥哥你等一下,妹妹這就給你拿酒。”
七鴿附和地哈哈大笑著,目視暖暖走進房間。
笑著笑著,七鴿眼中的笑意便消失不見。
忍了這么久,終于到了這一步。
在連奴隸交易都合法的克魯洛德,只是跟好妹妹親熱親熱完全不需要搞得這么麻煩。
這一路上,這么多門檻試探,都是為了確保能掩蓋住更加晦暗的事實。
維斯特的獸王之巔中,在販賣一種違禁品中的違禁品——獸血沸騰。
獸血沸騰是一種酒,原材料成迷,少量飲用會大幅刺激體質和意志力,讓獸人族無比亢奮,力氣翻好幾倍,而且十幾個小時都不會勞累。
但獸血沸騰最大的問題,就是具有強烈的成癮性和特殊毒性。
飲用獸血沸騰后,獸人會沉迷于無止境的幻想之中,并激發出強烈的肉體欲望,引發當事人的“變態”和“無限制”的不檢點行為。
這種行為沒有下限,甚至沒有底線。
飲用獸血沸騰后,獸人會變得沒有任何思考能力,所有行為全部基于最原始本能的快樂,并以此為樂,不分性別,男女都一樣。
宛如將獸人祖先基因中已經被淘汰了的發情期,以十倍百倍的威力灌輸到他們身體里一樣。
當獸血沸騰的效果過去后,獸人會將服用獸血沸騰期間發生的所有過程無限制的美化,并不可避免的不斷回憶。
做夢,發呆,走路,甚至打架廝殺的時候都會想起。
哪怕他們的意識認知到了這是不對的,可他們的身體卻已經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長期服用,獸血沸騰甚至會改變當事獸人的三觀,從此以后,那個獸人所有的行動的目的,都會變成掙更多的金幣用來購買獸血沸騰。
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什么來錢快就做什么。
同時獸血沸騰還會眼中損害獸人的身體和精神狀態,讓獸人逐漸變得虛弱,無智,最終獸人的行為,甚至會退化成獸類。
最可怕的是,獸血沸騰不光對獸人有效,甚至對獸人英雄也有效。
在克魯洛德中,因為獸血沸騰而廢了獸人中,甚至有一位前途無量的真傳奇。
肯洛·哈格、云斯頓·伯拉格都明令禁止獸血沸騰,任何生產、出售、儲存、贈送獸血沸騰的行為,都是重的不能再重的死罪。
如果情節嚴重,甚至會殃及整個部落、城池。
這個世界上,最賺金幣的方法是建立規則掌握規則。
沒有實力建立規則,又利欲熏心之輩,就會嘗試第二賺金幣的方法——打破規則。
維斯特,和他背后的團隊,就是這樣一群利欲熏心的人。
肯洛·哈格不會知道,和他們背地里干的事情比起來,販賣礦山已經是罪名很輕的行為了。
曾經,獸血沸騰給獸人一族帶來了巨大的創傷,幾乎要讓獸人族淪為奴隸種族,永世不得翻身。
任何一個其它種族的兵種,只要能取出獸血沸騰,就能讓獸人的大師級英雄,甚至傳奇級英雄跪下當狗。
可現在,對獸人和半獸人傷害最大的獸血沸騰生意,卻由一個純種獸人,甚至能算得上是獸人王的維斯特在經營。
這無疑是一種諷刺。
不得不說,獸人已經強大了,輪不到被外人欺負。
維斯特一邊強力地宣傳著獸血沸騰的危害,嚴厲打擊一切其它種族和其它獸人販賣制造獸血沸騰的行為,一邊暗地里用獸血沸騰控制著獸人族的大部分高層。
他利用著肯洛·哈格和云斯頓·伯拉格定下的規則,將獸血沸騰這個罪大惡極的生意,變成由他獨家壟斷,并從中賺取了難以想象的暴利和權力。
“哥哥,請”
暖暖端著一個盤子,放在了七鴿面前。
七鴿明顯能感受到,暖暖的呼吸已經變得相當急促。
這讓七鴿意識到,暖暖很可能已經被獸血沸騰毒害并控制了。
有許多類似于暖暖一樣的服務員,可能剛開始還能忍耐,等著像七鴿這樣的客人給她分一點獸血沸騰。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遲早會變成獸血沸騰的奴隸,也就是維斯特的奴隸。
她們會無任何底線地出賣她自己的身體,對維斯特的一切要求予取予求,從一個個鮮活的少女,變成爛泥一樣的狗。
“果然,我猜的沒錯,從她跟隨了維斯特的那一刻起,她的命運便被只能向著深不見底的深淵不斷滑落。
等她摔得粉身碎骨,她留下的爛泥一樣的血肉和骨頭,都會被維斯特賤賣掉。
十年,是一個獸人,在沒有超劑量飲用的情況下,徹底被獸血沸騰摧毀所需要的時間。
看來,暖暖部落水井干枯的事情,大概率是維斯特下的手了。”
“哥哥,你不打開喝嗎?”
暖暖呼吸急促地靠在七鴿身上,說道:
“我保證,哥哥你會很舒服的。”
一萬金幣,只能買到一小小小杯,甚至連十滴都不到的獸血沸騰。
而真正制造出這點獸血沸騰的成本,連10金幣都不到。
獸血沸騰有著令人難以想象的超高利潤,也是罪惡到了極致的邪惡之水。
“好”
七鴿端起獸血沸騰,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還伸出舌頭舔了一遍,確保沒有任何殘留。
他是半精靈,獸血沸騰其實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七鴿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暖暖的眼神中有些失落和不舍,卻沒有撲上來搶。
這讓七鴿更加確定,暖暖已經被獸血沸騰控制了,但程度還不深。
對于暖暖來說,這是她末日的旗幟,但對于七鴿來說,這反而是一個好消息。
這說明,暖暖手上,肯定有足夠的權限能直接聯系維斯特。
按流程,接下來七鴿只要等半個小時,獸血沸騰發作,再和嬌嫩的暖暖逢場做…逢場作戲一番,便可以進入最后一步。
正當七鴿心中稍微松懈一些的時候,暖暖突然開口了。
“哥哥,你好棒哦,這么烈的酒,你一口就喝下了。”
暖暖的手指在七鴿的胸口把玩著圓圈,還用舌頭舔了好幾下。
她抬起頭,嬌聲說道:
“哥哥,我們這到了一種新酒,比剛剛的酒還要烈,哥哥你要試試嘛?”
七鴿:???
啥情況?
新酒?
這和前世的流程不一樣啊?
是不是我哪步流程弄錯了?
七鴿心中震驚,卻緩緩睜開眼睛,裝作饒有興趣地問道:
“哦,拿上來我看看。”
“這酒可貴呢,比剛剛的酒還要貴一倍。”
“兩萬金幣是吧。”
七鴿毫不猶豫地取出金幣,扔在了桌子上。
“拿去,哥哥不差這點錢,買妹妹你一個開心。”
“開心,妹妹可開心了。”
暖暖在七鴿臉上連著嘬了好幾下,吃力地提著金幣進了屋內。
這一次,暖暖的動作快了許多。
她端上了來一小瓶棕色的酒,對七鴿說道:
“哥哥,這可是來自布拉卡達的新品…厲害著呢。”
這香味,這光澤,難道是…
七鴿心里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仔細地看了一下,艸,還真是布偉酒。
現如今,在醉夢的幫助下,布偉酒已經在布拉卡達大行其道,風靡一時。
布偉酒和獸血沸騰的作用差不多,都是助興。
只不過和獸血沸騰不同,布偉酒的功效沒有那么劇烈,也無法帶來那么強的快感,對身體也沒什么害處。
但布偉酒也已經做到了“一喝就行,不喝就不行”勉強算是有了成癮性。
一瓶布偉酒在布拉卡達的售價是200金幣,七鴿已經覺得他很黑心了。
可七鴿萬萬想不到,這酒被轉了一手賣到克魯洛德來,就賣出了兩萬金幣半瓶的天價!!
這是何等喪良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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