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之戒上古神器:可以使狀態魔法效果持續時間延長五十倍。
注:不適應的場景下使用將導致該神器提前解體和損壞 密斯特瑞歐極為守信,從格溫馬格奴斯那兒得來的寶物隨手便轉交給了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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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方世界中,這多少是能使用數次的寶物。
密斯特瑞歐轉交時不免也有點不舍。
“這枚戒指當真很有用,你趕緊拿走,我看著心疼。”
密斯特瑞歐滿臉的肉疼。
格溫馬格奴斯交換之物并不廉價,不管這枚神器還能使用多久,關鍵時使用便足以逆天。
即便這枚神器性能單一也是如此。
不論是防驅散,防廢除,還是提升詛咒的時效性都是大殺器。
“這種上古神器對我們世界釋放的魔法也有效果嗎?”徐直頗有興趣的問道。
“我又沒用過,你自己去試試就是了”密斯特瑞歐揮手驅趕徐直道:“若是無效,記得告訴我這個好消息,讓我開心一下。”
老皇帝趕走徐直時也不忘惡心一把人,看來拿走這件寶物讓他真是很難受了。
徐直接觸的上古神器頗多,有些上古神器殘破,也有上古神器難以牽引,導致無法使用。
從最初的穿戴的龍王神力。
到被融合掉的神圣血瓶和天賜神兵。
也有山德魯取走的詛咒鎧甲。
曾經見識過索姆拉使用的魔力源泉。
無法融合的豐收之角。
甚至于他還存放在元素界,準備開春二月就拿著去與德肯做交易的泰坦之箭四件套。
徐直和神器的緣分并不淺,或多或少都稍有接觸。
但真正擁有一枚神器,則是這枚法師之戒。
這讓他喜滋滋,感覺自己撈了筆大的。
唯一的是這么上古神器的適應性,伸手了數次,徐直悻悻的放棄了在元素界做實驗的想法。
再猴急,那也要進入遺跡或洞天中測試。
屬性面板的那個標注讓徐直很是惆悵。
他大喜之下碰點大悲的事情也很常見。
徐直還真怕一次測試,這戒指直接解體,甚至于損壞,到時候都沒得玩。
“若是瘟疫魔法的持續時間延長五十倍,殺傷力就真有點強了。”
“再生魔法的提升五十倍時間也很妙,一次釋放就能用上一年多時間。”
“龍之力量,吸血鬼觸摸,痛苦之鏡從三十分鐘提升到二十五小時持續時間,可操控的余地就很多了。”
神器很好。
對法師來說,這是難得的輔助寶物。
而對頂尖的法師而言,這種寶物功能堪稱逆天,完全對得起神器的名頭。
需要面對的麻煩是適應場景,是否對這處世界的魔法依舊生效。
這是兩個讓人頭疼的煩惱。
魔法測試會在龍之遺跡中進行。
至于耐用性就只能看運氣,若是急用,現實中或許也會使用這么戒指。
徐直做好盤算,這才將稍微激動的心思放下來。
此時離二月的時間并不遠。
徐直希望龍之遺跡死掉的那幾位宗師能給予各國大修煉者們一點教訓,讓他今年可以安安穩穩的帶團進去。
迷幻之塔數量并不多,星軸亦是難得一見,而世界樹果實更是奇物。
徐直對龍之遺跡的龍魂草很有興趣。
這是他目前唯一有可能大量接觸到的天材地寶。
他很早以前就決定拖家帶口去蹭龍魂草。
若非修煉早期用于異能天賦激活,借助龍類靈魂刺激自身,想吸收龍魂草功效亦非簡單的事情。
神魂至少要能鎮壓龍魂帶來的混亂。
這需要特殊的氣勢威壓,又或如他一樣修行精神力戰法。
“什么?你想訪問摩揭陀國?”
“對,沒錯。”
前往龍之遺跡之前,徐直照例要打個招呼。
自從展示了宗師第一的戰力,宋仲愷似乎更擔心,很怕徐直什么時候被人干掉。
這讓徐直也頗為無奈。
沒展示戰力之前,宋仲愷擔心的是某個宗師下黑手。
拿下東岳第一宗師的排名之后,宋仲愷擔心某位大宗師忽襲。
家長們總有操不完的心。
像燕玄空多好,早年隨他四處浪。
“你不會是想去龍之遺跡吧?”宋仲愷疑道。
“您猜的真準。”
“免談。”
除了要憂心大宗師,還要憂心遺跡大能。
宋仲愷覺得徐直簡直是哪兒危險去哪兒。
三年前的龍之遺跡中,曾位列西流國宗師第一的阿爾杰農死在里面。
徐直這才撈個東岳第一宗師的名頭,就這么興沖沖的趕過去。
咋的,這是想和死人較個高低不成。
還是說感覺阿爾杰農太寂寞,想進去陪對方,成就一樁兩位宗師第一的大修煉者隕落遺跡的佳話。
宋仲愷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我就是過來打個招呼,您不同意我就化妝過去。”
“你氣得我腦殼疼,趕緊給我滾!”
繼密斯特瑞歐之后,宋仲愷也頭疼了。
“你看我,你看我,我現在會變好多人的模樣,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美的丑的…”
“老子不想看。”
孩子長大了,就啥話也不聽了。
宋仲愷怒氣沖沖的看著摸一把臉蛋變一次臉的徐直,感覺這貨完全可以去當變臉演員。
能變臉,還能釋放遁術,戰力又超強,只要徐直不是使勁作死,一般情況下確實死不了。
宋仲愷一通罵人之時,也放心了不少,由得徐直去瞎折騰。
但宋仲愷發現自己放心得太早了。
這貨并非自己一個過去。
在前往摩揭陀國時,這家伙組了一個大團,大大小小齊齊帶了過去。
這其中包括了拓孤鴻這個新晉的宗師第二,圖么行省那個傀儡主管。
也有上上屆,上屆的四國交流賽冠亞軍,如今的巡查司重要成員。
更讓宋仲愷頭大的是。
下一屆四國交流賽的種子選手古包包也被帶走了。
徐直固然不能出問題,其他人出了問題也很頭大。
“我要狂躁了啊。”
“大燕,你到底帶出的什么徒弟?”
“這是想齊齊團滅掉還是咋的?”
找不到徐直,又聯系不上其他人。
宋仲愷罵人之時,轉接到燕玄空這個當師傅的那兒了。
“最小的那個現在還算我徒弟,大的那幾個我都管不了”燕玄空悻悻道:“我也沒想到高產似母豬,一個個都能開宗立派了。”
此時的燕玄空駐守在斯加德行省中(前斯加德聯盟國)。
向來是師傅安排弟子干活,但燕玄空忽然發現,自己這活兒似乎是弟子們給安排下來的。
贏著贏著,他閑職在甘孜行省的小生活就沒了。
如今父子兩位大宗師齊齊上陣,都需要駐守一處新增加的行省。
“什么,又有人聚集鬧著要原來的自由,他們這么想自由,那就回南澳聯盟國去爭取自由!”
被宋仲愷埋怨了一頓,又得知自己那堆弟子組團前去龍之遺跡,燕玄空的心情也有點糟糕。
他此時心中一上一下,生怕如宋仲愷那烏鴉嘴所說,徐直等人會遭遇團滅。
“都給我抓了強制驅逐,都被跳跳搞得連飯都吃不上了,還鬧騰著要南澳原來的散漫與自由,一個個的腦子都有病,就想著下黑手去搶其他人的。”
燕玄空煩躁時不免也有了些怒意,被軍事稟告,聽得又有人鬧事,手段亦開始強硬了三分。
世界的很多角落中,大大小小的各種矛盾不斷發生。
也有無數陰暗處,跳跳們在不斷繁殖。
燕玄空再想想入手的這些破地盤,還有新行省那無數麻煩的事情,只覺甚是煩躁。
他心中微微催動著白虎七煞氣,眼中的情緒緩緩變得古井無波。
只有走無情道,他才有這般的心如止水。
早年能避免過多思念到燕賜宗,此時的他能忍受這頭疼的局面,更能忍受那幫不省心的徒弟和孫子,免得過早被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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