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的二月十八號、周六,上午十一點鐘,趙恩典在首爾機場接機。
只見趙恩典穿了一套深色休閑保暖裝,并用一頂深灰色的休閑帽、遮掩住了他那一頭靚仔發型。
趙恩典雙臂至于身前,兩手捧著一個白紙板接機牌,紙板上寫著“哥布林”三個龍飛鳳舞的中文大字。
“鬼才趴著睡,那不是后背,小姐我這種傲人身材叫做自然美哨塔請指揮,航班已就位,請允許我降落在機場上休息一會......”趙恩典的新手機鈴聲響起,居然還有點應景。
趙恩典接通電話,洛蘭那略顯沙啞又帶著種低冷的聲音響起:“我下飛機了,你到了嗎?”
趙恩典:“沒到啊,堵車了,怕是還至少需要一個小時,很抱歉。”
洛蘭:“......你們首爾也這么堵車啊,那我...等等——機場的路上怎么會堵車?”
趙恩典絲毫沒有玩笑被拆穿的尷尬:“你穿的什么衣服啊,我怎么沒看到你。”
洛蘭:“我這就出來了,我看到——你接機牌上寫的是什么啊!?”
趙恩典也看到了洛蘭,和他印象中的“洛蘭”存在著不小的差別——
翻譯妹子洛蘭的年齡看起來有二十歲出頭,大概有一米六出頭的身高,正穿著淺棕色的冬季款針織長裙,裙擺下是包裹著深褐色厚褲襪的雙腿,洛蘭的腿很細,在針織長裙的映襯下、只顯得更加纖細。
洛蘭梳著一頭純黑色的長馬尾,幾乎是顯露出整個光潔的額頭,背后的發尾一直垂至腰間的位置。
敢于露出額頭的成年妹子一般顏值都不會低到哪里去。
洛蘭的五官就屬于那種清秀、端莊型:柳葉眉、杏眼,鼻子和嘴都比較小巧,如果她的眉間距再長一些,就有種y超越的味道。
但洛蘭的眉間距很標準,并且腦門兒也大小適中,沒有y超越那么有特點。甚至李洛蘭的全部五官與臉型都完全符合大眾對于亞洲美人的審美,冷不丁一眼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大學文學系里知性美女的那種氣質。
其實趙恩典總覺得y超越長得有那么丶像河豚,只不過是最美的那一只......
洛蘭的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黑色的圓框眼鏡,說是圓框、也不完全,是上方下圓,鏡框要比普通的近視鏡更加寬大,但是達不到那種覆蓋半張臉的夸張程度。
和那位大人有一絲絲類似......
洛蘭看起來很瘦,還真不到一百斤,體重不過百,不是平胸就是矮,洛蘭不矮,那么就——咳。
“這里”趙恩典高高地舉起手中寫有“哥布林”的接機牌,在頭頂一陣搖晃。
只見,從接機口里走出的華夏乘客們都一臉斯巴達地看向了趙恩典:鬼鬼,還有人起這個名字的?難不成真是家長從超市里撿回來的孩紙嗎......
洛蘭略微地低垂下了整張臉,裝作沒有看見趙恩典的樣子,拿著行李箱、姿態優雅地一路穿行。
當洛蘭路過趙恩典面前的時候,只聽她壓低聲音道:“趙恩典你要死啊!”
趙恩典笑著收起了接機牌,然后伸過手將洛蘭的行李箱接了過來,滿是欣賞地近距離觀察著洛蘭:“你長這么漂亮啊,那怎么從來不給我看你的照片,我還以為你的長相真的挺對不起社會。”
洛蘭:“......你誰阿我就給你看,你配鑰匙嗎?”說完話,洛蘭自己先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兩句話說下來,趙恩典與洛蘭便進入了直播時互相拆臺的節奏中。
趙恩典:“還不知姑娘芳名”
洛蘭:“李洛蘭。”
趙恩典:“真名還是漫畫作者的藝名啊?”
洛蘭白了趙恩典一眼。
趙恩典:“我覺得我們應該更加深入了解彼此。”
洛蘭:“嗯?”
趙恩典開玩笑:“比如三圍。”
洛蘭根本不慫:“你先報。”
趙恩典:“一百八十一,六十二,第三條屬于個人隱私,該你了。”
洛蘭:“你自己看吧,我聽說老司機都可以一眼洞穿真相的。”
趙恩典自認為沒有這種洞若觀火的神級觀察力,但還是忍不住猜測了一下:“32A?”
洛蘭行進的腳步忽然頓了下,瞪大眼睛看了趙恩典一眼,在見到趙恩典那不確定的神情后,是立刻收回了目光、不屑道:“你才是A!”
趙恩典:“嗯,如果只有A那的確是挺可憐的。”
洛蘭在趙恩典看不到的角度咬了咬后槽牙,并在整理好表情后,問趙恩典道:“你幾點到的?”
趙恩典:“到了沒多久,還好飛機沒晚點。”
飛機這東西如果要晚點的話,那可真是太糟心了,有時候是幾個小時,有時候甚至等到第二天,并且在第二天都有取消航班的可能性。
趙恩典帶著洛蘭走進了停車場,趙恩典今天開的車是從燒烤攤基地借的,一輛普通的家用轎車。雖說bang與魂i他們都有跑車,但是跑車裝行李的空間太小,根本放不下行李箱。
趙恩典在把洛蘭的行李箱放進轎車的后備箱后,便踩上了主駕駛位,在插車鑰匙的同時對洛蘭說道:“乘客請投票,老司機要發車咯,這不是通向幼兒園的車。”
洛蘭一臉mdzz,從包包里拿出了眼鏡盒,并用眼鏡盒里的眼鏡布開始擦拭眼鏡。
都說有許多戴眼鏡的漂亮妹子在摘下眼鏡后會有如天仙下凡,所以趙恩典是特意扭頭看了眼洛蘭不戴眼鏡的模樣——更清秀了,眼睛稍稍瞇起的模樣,較比之前多了種冷淡、生人勿進的距離感。
趙恩典:“午飯有什么想吃的?”
“一味家,馬鈴薯排骨湯!我在飛機上就已經決定好了。”洛蘭光速回答。
趙恩典:“你等我導個航,聽起來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洛蘭:“這么有名的餐廳你都沒聽說過?據說是五十年的老店呢,你到底是不是韓國人...”
趙恩典:“不瞞你說,其實我是一位來自于華夏的穿越者。”
洛蘭:“你繼續編,我且聽著,編得都快跟真的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