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煥古怪地發現,坑爹的系統,居然又出新東西了,也不知道是好東西,還是壞東西。
想知道你能在這個世界呆多久嗎?
想/不想 張煥一愣,想啊,怎么不想,他這些天都在想這個問題。
跟著提示,他選擇了想。
花費10萬粉絲值可查看,是否花費?
是/否 “臥槽,這也太那過分了吧?一個小問題,值得花費10萬粉絲值?”
張煥現在的粉絲值雖然破了20萬,來到22.3萬,可那都是這幾天人氣瘋漲積累起來的,可這個坑爹的系統,一個小小的問題,居然就要讓花費他10萬粉絲值,有點過了吧?
他還腹誹不已的時候,系統又出現了一句話。
機會只有一次,宿主好好把握,過了十秒,從此不出現。
“娘希匹,算你狠,是!”一咬牙,張煥選擇花去10萬粉絲值。
粉絲值沒了可以再積累,但系統提的這個問題張煥不搞清楚,他恐怕會無力去想其他多余的事情,梗著噎著最難受。
不過,接下來系統給出的答案,卻讓張煥有點蛋疼。
答案,就在你心中。
“我去,這是什么回答?能不能說清楚,我怎么知道可以在這里呆多久?說話啊,草!”
張煥怒罵了一句,系統卻靜悄悄的,沒了反應。
“媽蛋,什么玩意兒,感情就是來坑粉絲值的吧?”
冷靜下來后,張煥仔細去分析系統的問話。
想知道你能在這個世界呆多久嗎?
答案,就在你心中。
“系統雖然坑,不過說話還是很靠譜的,答案,在我心里?”
張煥細細揣摩其中的意思。
須臾后,眼前一亮。
“我不想走,就能一直呆在這里?”
“那我想走呢?”
念頭到此,張煥發現物品欄里面無限冷卻的飛升護符閃了一下,他連忙去查看。
結果得到了一個令他彷徨的信息。
“金幣積累夠了以后,可以再次開啟穿越?”
張煥陷入了沉思。
說實話,從一開始到這個世界的迷茫,再到現在的適應,他對于這個世界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礎。
再次開啟穿越,誰知道下一次會穿越到哪里?
“呼…看來不是強制性的穿越,只要不強穿,這就好了。”
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張煥心里反倒一舒,慢慢退出系統空間。
意識回到現實后,他耳朵一動,聽見了敲門聲,并且傳來柳鶯清甜的聲音。
“張煥,你睡沒有,幫我個忙。”
翻身起來,張煥穿上鞋子,套了個背心,拉開房門,問道:“怎么了?”
柳鶯現在頭發濕漉漉的,身上也透著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味道,顯然,她剛剛洗過澡。
身上只穿了一件粉絲睡裙,只蓋住了大腿一半,很短,下身的肉色絲襪早就褪下了,露出白皙如玉脂的大長腿,在屋內燈光的照耀下,讓她整個人更顯立體美感。
“沒太大事情,就是我屋里的燈壞了,我準備找點東西,但看不到,你幫我修一下吧,會嗎?”柳鶯道。
“會!”張煥點頭。
“那好,走吧,我屋里有個現成燈泡,換一下就行了。”
來到柳鶯的閨房,一股清新的香味吸入鼻中,很好聞。
也不是第一次來她房間,即便摸黑,張煥也還算熟悉墻壁和路道。
柳鶯抬來高凳子,放在壞了的燈下面,打開床頭的臺燈,拿著一把小電筒,將燈泡遞給張煥,然后用電筒照著他。
張煥抬頭看了看,蹙眉道:“你屋里的是大型吊燈,拿節能燈來換恐怕不行,你不知道嗎?”
聞言,黑暗中,柳鶯的眸子閃了閃,道:“噢,換不了啊,我還以為能換呢。”
看了她一眼,張煥道:“我給你試試吧。”
說完,拿著燈泡上了高凳子。
而這時候,柳鶯沒關的窗戶忽然起了一陣大風,將原本半開的房門給咚的一聲,關上了。
隨著這陣風的來襲,柳鶯那睡裙,也被高高吹起。
紫色的褲褲,已經換成了另一條花邊白褲,張煥余光過處,剛好瞄到。
“好討厭的風!”柳鶯一直盯著張煥,發現了他的余光,臉上的羞澀之意閃過。
不過,他倆不知道的是,隨著剛才那陣風的吹襲,別墅的大門,也被一個人拿著一把鑰匙,從外面打開了。
那人走進來別墅后,開了燈,然后慢慢往樓上走來。
張煥站在高凳上,擺弄了好幾下,發現節能燈根本安不上去,正想說話,耳朵一動,心里大凜。
小聲對柳鶯道:“有人上樓了!”
“有人?”柳鶯的目光還放在張煥身上,聽了過后,身子情不自禁一抖。
不過,片刻后,她卻面色大駭,焦急道:“不好不好了,我媽來了。”
“你母親來了?”張煥一愣,倒是沒那么緊張了,他還以為是壞人闖進來了。
“我不是身體不好嗎,搬出來自己住以后,我媽每半個月都會來我這里看看的,我忘了和你說,我也沒想到她今天中秋節居然會過來,完了完了,要是她發現我和你在一個屋,肯定會罵死我的。”柳鶯俏臉一黑,哭喪著臉道。
“你別急,我藏起來就是了,你趕緊去把門先鎖上。”張煥提醒道,心里也隨著柳鶯的情緒,變得一緊。
“對對對,藏起來,我去鎖門。”
須臾,張煥動作很輕地下了凳子,柳鶯也把門上了鎖。
這時候,門外卻響起了扭門把的聲音,片刻后,響起了敲門聲,“小鶯,睡沒有,給媽開下門。”
柳鶯努力壓下慌張的情緒,用迷迷糊糊的聲音道:“媽,我已經睡了,有什么明天再說吧。”
“睡了啊?”
“嗯,睡了。”柳鶯心里舒了一下。
“媽有點的事情和你說,你起來開下門,快點啊。”柳鶯的母親說著,還嘀咕道:“你這孩子,在自己家里睡覺,沒事兒反鎖什么門呢,又沒人來偷你。”
屋子里,張煥找了許久,也沒發現有地方能藏下他,床是幾面都釘死的床,衣櫥堆滿了柳鶯的衣服,沙發也放在了最顯眼的地方,顯然不行。
“我藏哪兒啊?”張煥低聲問道。
“我怎么知道。”柳鶯快哭了。
“要不,我從窗戶上跳下去?”張煥看了一眼窗戶,問道。
柳鶯趕緊搖頭:“不行,后面是低矮的地勢,有六米高,跳下去你就沒命了。”
“沒事兒,我可以…”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去,你去床上趴著。”柳鶯打斷張煥,隨后指了指自己的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