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禹治,畫壇也出來了啊,真的要收服他們了。”
三個笨蛋神仙還在茍著田禹治。
這家伙怎么這么浪呢。
快茍不動了。
“出來就出來了!”
田禹治現在已經找到青銅劍和青銅鏡了。
一個是照妖鏡。
一個能夠幫忙自己解開鐐銬。
這么看還是笛子厲害點。
那是神器啊,大神的寶物。
那是能夠統領群妖的存在。
畫壇也不管了。
最近他們這伙人畫像和視頻傳遍了全網。
高度警惕!
街上可還有他們的通緝像。
太難了。
“那顧行你就不管了嗎?”
三個神仙問道。
“顧行…在哪呢?”
田禹治問道。
“之前那家餐廳,我們去追妖怪的時候,我好像聞到了他的氣味。”這時候小毅連忙說道。
動了動鼻子。
狗鼻子太靈了。
“顧行也出來了!”
田禹治皺了皺眉頭。
那自己很有必要去會會了。
“去找他!”
田禹治站在了天臺上面。
腳下就是整座高樓大廈。
能夠俯瞰大片的區域。
大片城市繁華街道商鋪就在自己面前。
可是他能夠看清遠處每一個行人的臉,沒能夠找到顧行。
心底有一種感覺,他就在的。
在這座城市里面,在某處看著自己。
他一定在某處的。
自從自己來到了這里,來到了所謂的五百年后。
一切都是陌生新奇的。
而且還是處處被動的。
他就站了一夜,天色慢慢變亮了。
畫壇他們來了!
田禹治身影飛快,追逐而去。
很快逼近了他們所在。
“顧行呢!”
畫壇第一句話就是在問這個。
“你也要找顧行?”
田禹治的手上,一張黃符正在緩緩燃燒。
凝神盯著對方。
怎么那么多人都在關注顧行呢。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
“這樣的手法和當年一樣呢,讓我身敗名裂!看來背后就是他了,最近的事情都是他干的!”
“現在又自己躲了起來,這可真像是他的作風,也只有這點能耐了。”
畫壇一邊走位。
專注在盯著他。
兩邊都蓄勢待發的。
那邊的兔子精他們已經不假思索就沖了出去。
“幾次讓你們逃脫,真覺得我滅不了你們嗎!”
田禹治手中的靈符燃了起來。
召喚出來了自己的棍子,和它們戰了起來。
“田禹治,五百年了你還是沒有什么長進!”
“沒有了符咒你就什么也做不了,什么都不是。”
畫壇看清楚對方的實力。
這家伙太菜了。
顧行珠玉在前,讓畫壇根本看不上他。
區區一個被困了五百年的小道士而已。
顧行應該不一樣,他和自己在世間已經五百年了。
不知道實力是不是有了什么增長呢。
畫壇既是妖,有肉坦能夠抗揍。他還精通術法呢,能夠打出魔法傷害。
不是田禹治能比的。
妖精它們正和田禹治激戰著,一只手死死握住長棍。
啪嗒,啪嗒…
它身上的所有傷口都炸開了,血一股一股的往下流。
也是毫不在意。
綠色的血。
仿佛毫無情感。
哪怕會斷絕生機。
它目光陰冷,絲毫沒有退卻的打算。
傷勢這么重,繼續打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畫壇已經出手了。
陣陣術法閃爍轟擊出去。
根本難以阻擋了。
田禹治很快呼呼喘氣,嘴角都是血沫。
他應該是傷到了肺,只覺胸腔里火辣辣的,喘氣的時候喉嚨里有回音。
三個笨蛋神仙也是被揍的一陣腰酸背痛。
老骨頭就快栽到這里了。
現在氣血虧虛,再打下去,實在頂不住。
“田禹治,你逃了吧。”
小毅對他說道。
他逃掉的話大概還有希望。
“不行啊!”
田禹治捏了捏自己手里的符咒。
這次不能再跑了。
自己不想再逃了。
猛地縱身躍起,舞動長棒向對方砸下!
他身影向前一蕩,繼而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自下而上來到對方身后。
可是畫壇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有這一手,沒有轉身,身影挪移錯開。
手掌直拍對方頭顱!
同一時間,田禹治留下一道假身。
握著長棍呼嘯旋轉,一道勁力轟出。
畫壇的防御的確很強,能夠卸去他大半的力量。
即便是承受了大部分的沖擊力,但是硬生生扛了下來。
硬撼著對方一擊。
然而在這一瞬間連續攻擊了對方同一個位置。
這攻勢猛烈。
幾乎是他生平罕見之力。
而且為對方準備的不是兩次攻擊,而是七次攻擊!
在以前能把別人輕易打成了碎泥敲破。
這攻擊,會全部讓對方承受!
畫壇這個肉坦還是被錘的鮮血淋漓,渾身骨骼咔擦作響。
沒能被對方繼續捶打下去了,很快便躲開。
他慢慢轉過身來,露出獠牙,兇惡萬分的面容。
就要出手滅掉對方。
這時候突然卷起了風暴一般。
從遠方朝他們涌來。
所過之處卷起大片雜物。
墻面地磚都被狠狠的推掉一般。
“你們都來齊了。”
一道聲音從虛空中冒了出來一般。
但是聽聞之后還是令在場人心頭一顫。
“顧行!”
自己惦記了這么久的聲音。
化成灰也是認得。
一聽到這聲音畫壇就知道是他了。
顧行你終于來了!
他掐起了印訣。
全力抵擋起來席卷而來的風暴。
被逼退了數十步,才艱難的抵消下來對方的沖擊。
“人在哪里?誰是顧行?”
小毅鼻子狠狠的吸了一下。
好像確實發現了對方的氣息。
就找到了嗎。
目光在四面八方搜尋著。
在何處尋找著。
只是在顧行出來了之后,天空仿佛也黯淡了幾分。
他們看到那道身影似乎從天邊輕踏而來。
從天而降,慢慢落到此處。
他們見到一道豐神俊秀的身影,穿著風衣,在身后獵獵作響。
輕輕的微笑著。
似乎帶著光輝一般,在身后浮現了出來淡淡的圣光光暈。
硬朗堅毅的面容。
目光似乎能夠穿透天地,掃視虛空。
最后落在他們身上。
似乎把他們直接剖析了一般。
“顧行,五百年了,總算再見到你了。你知道我這五百年是怎么過來的嗎。”
畫壇對他說道。
“你不就是當了幾百年女人嗎?這么激動做什么。”
顧行倒不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