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出現了這么多奇怪的人。
找上自己。
就快找上家里人了。
“總覺得把我誤會成了其他人。”具慈允說道。
“是嗎,真是群奇怪的人。”警官說道。“你回屋吧,回屋吧。”
“您慢走…”
具慈允靜靜的看著他們離開。
過去檢查一下郵箱里面。
有信件。
還有一臺手機。
在晚上洗澡的時候一邊開著龍頭。
她這才撥了號碼出去。
“喂,如你所見,他們剛才沒動手。”
顧行接了電話。
今晚還以為會有一場惡戰的。
沒打起來呢。
為什么自己有點失望了呢。
顧行也是想要動手來著。
“你在哪里?”
具慈允問道。
“還在跟著他們,剛才你好像來了電話,我調了靜音以免暴露,現在也不敢靠太近了。你清楚他們的實力。”顧行對她說道。“今晚恐怕要對某位研究院院長下手了,現在正在他們家呢。還不能打草驚蛇啊。”
所以現在離得太遠了。
就算是顧行也是標配著望遠鏡在盯著那邊的情況。
這也是自己不會暴露的作法。
他們不可能發現自己的。
“那你想做什么?”
具慈允問他。
自己已經暴露了。
顧行好像還藏著。
自己有自己的計劃和行動。
可是對方呢。
顧行在干什么。
他想做什么呢。
“這里的機構和部門太無能了,但凡他們能夠盡職一點我可能不會這么累,我又不想冒險去記錄罪證,不然都公布在網上和海外了。現在他們只有一隊人,說實話我都差點忍不住動手了,不過再等等吧,我再追查總公司。在你暴露了之后他們又出來明面上了。”顧行輕笑道。“我猜一下你的想法吧,其實我覺得你是跟我想的一樣,這就是我來找你的理由啊。”
我也是個利己主義呢。
為自己著想就好了。
“那你到底怎么找到我的,你是在我上節目之前就找到了。”具慈允問道。
在自己暴露之前。
就在自己被發現之前。
顧行已經找上門了啊。
太快了。
“這個就是秘密了,請相信我的能力,應該不比你差吧,雖然沒有較量過。”顧行說道。“不論是打架還是找人。”
我也真的想試一試呢。
有沒有溫和一點的較量啊。
“我需要你的幫助。”
現在具慈允也只好相信他了。
自己一個人兼顧不了太多。
“樂意效勞啊。”
顧行掛了電話。
互相幫助吧。
個人的力量還是有限呢。
而且進度也是太慢了。
顧行再舉起望遠鏡看著。
說實話看不到什么了。
自己可能不用太著急的。
那邊的事情似乎慢慢結束了。
現在既然具慈允在明面上,自己就沒必要再暴露。
還沒輪到我呢。
他又舉起望遠鏡看了看。
火光已經沖了起來了。
那么目標是掛了呢。
這幫人是被制造了出來的。
那就是殺人機器啊。
一個個莫得感情。
向往血腥暴力,就像野獸一樣的本性。
普通人可對付不了的。
莫得感情。
那我也不至于當救世主呢。
被殺的人是基因學的專家。
看來也是和我們相關呢。
很早以前某個公司秘密研究制造出來了這些人。
顧行、具慈允,還有面前這幫在大開殺戒的。
都是這些產品。
那個中年男人,臉上有疤痕那個,還有那個中年女人,不過都是這個公司的干部而已。
明爭暗斗爭權奪利呢。
至少面和心不和。
這些顧行提前知道的。
也去查了一下相關人員。
還有參與研究的這些首席研究員。
“唉…”
一言難盡啊。
全部解決了不就好了。
反正對他們這個實驗和什么成果沒興趣。
自己沒心情培養出來一群殺人機器。
但是顧行對于那份藥劑很感興趣。
不管怎么樣也要拿到秘方才行。
先和具慈允聯手好了。
也唯有這個女人沒有什么敵意,相互之間。
而且也是要一起對付總公司的相同陣營。
這就是所謂的敵人的敵人。
而另一邊。
具慈允母親的病癥越來越嚴重了。
在飯桌上吃飯的時候,突然不認識了兩個女孩。
“那個,我們慈允出門了嗎?”母親在家里好像沒看到女兒的身影。“慈允這孩子飯量小,真叫人擔心。小時候得多吃點才行的,你倒是找找她啊,讓她吃飯。”
她在催促著丈夫。
其他人沉默無言。
具慈允也是眼中閃著淚花。
母親記憶已經退化了。
在她現在的記憶中女兒是小時候那個階段。
真正的女兒在她面前,她認不出來了。
念叨著女兒身體不好。
而且也是不愛吃飯。
她很擔心女兒。
丈夫先扶她回去休息。
突然對丈夫說道。
“可是老公,最近慈允好奇怪,恐怕是想找自己的親生父母吧。”
“我打掃時候發現,從報紙上摳出各種人物的剪影,收集孤兒院情報。”
“還一直在網上尋找著什么。”
“這都是因為想找到親生父母吧。”
具慈允在后面聽著。
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母親現在能夠記住的事情都是她想要記住的事情。
那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她一直記著這些。
記憶失去了那么多。
可是這些事情她一直記著。
半夜的時候。
屋子里好像多了什么人。
具慈允正要出去查看,槍口已經對著她了。
閨蜜也是被劫持了。
過來的是之前在電視臺門口遇到那幫西裝男。
具慈允不明白為什么。
自己肯定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她什么也不記得呢。
到底要證明是自己還是不是自己呢。
這要怎么證明呢。
這幫人以她朋友的命相逼了。
刀刃劃入了頸脖里面。
下一瞬具慈允突然出手,把這幫人都一一滅掉了。
“都說了不是我呢?”
“為什么要逼我呢。”
“我說了不是我!”
為什么要弄成今天這樣呢。
具慈允也不明白了。
她拿槍抵住面前的人。
“不是…什么啊。”
傷疤男已經血肉模糊的。
氣息微弱。
還是開口說道。
“那,那現在這樣子算什么呢?”
他看了看血肉模糊的具慈允。
少女面無表情的。
“你就是個怪物!”
“當初就該殺了你。”
槍聲響起。
鮮血迸濺而出。
尸體跌落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