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私會七旗旗主對付鰲拜,地點好巧不巧定在麗春院。
自己前面跟著劇情走就行了。
顧行一邊練功,一邊敲定好了自己的方案。
猥瑣發育,然后在最后決賽圈偷偷驚艷所有人。
現在他的武功果然又被限制了,意料之中。
不過好像還能夠練回來。
像之前兩次一樣。
恐怕官方也壓不住他了,在這種副本里面自己就是天花板的存在。
或許官方也不想壓制了,在這種背景下,權柄更重要。
鰲拜這樣的存在就能武和權相輔相成了。
比他厲害的沒有他有權有勢,比他有權有勢的沒他武功厲害。
所以一手權柄一手武藝威懾天下。
不然這么囂張的人早被做了,墳頭草好幾尺高了。
“還在里面做什么,快出來接客啦。”
這時候外面敲了敲門,轉而變成拍門,催促著。
“啊,來了來了。”
顧行每次最不習慣的就是沒有手機看時間。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勤勞的國人們啊,真是值得致敬的。
九九六都快變成福報了。
自己不缺錢,一開始在提出九五五的時候一雙雙看著傻子似的莫名其妙的目光看向自己。
于是就這樣沒有了雙休了。
白天我接客,晚上她們接客,一有時間就摸條魚偷個懶什么的,算是暗搓搓的以阿扣反抗精神反抗資本吧。
顧行出來的時候,外面臺子已經搭好了,一眾客人就在眼巴巴的等著。
這種樓院有一個男人,而且長得細皮嫩肉英俊不凡反而更驚奇。
可我是說書的。
歷史上姜太公釣魚和諸葛亮種地都告訴我們要耐心等待。
“我來了。”
顧行自帶BGM的上臺了。
然后偷偷問一下臉熟觀眾自己講到哪里了。
哦,陳近南。
“今天要說的人物呢,就是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了!”
“有所謂平生不見陳近南,便稱英雄也枉然。”
顧行優哉游哉的撥著扇子。
“這個人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雙眼就像個碗口這么大…”
顧行正繪聲繪色運用了夸張和比喻手法靈魂說書展現出來對方的風采。
這時候突然有人插話。“那豈不是四方。”
“四方就四方,不服氣啊。”顧行瞥了他一眼,示意大家不要打斷。“一樣米養百樣人,我告訴你,有圓的又扁的還有八角形的。”
顧行把腳踩了上來一邊抖著,然后風度翩翩撥著扇子。
“先說他武功名堂吧,我愿稱之為九天十地菩薩搖頭怕怕霹靂金光雷電掌,一掌打出,方圓百里之內,無論是人、畜、蝦、蟹、跳蚤都灰飛煙滅…”
亂編不是改編。
就按這么說沒錯了。
這年頭一本正經的的說書人好多都活不下去呢。
我們要比當事人還懂。
要學會解析,要會二次創作。
這樣不就能夠誕生好作品了。
事實證明他們也正是吃這一套的,每天粉絲專門過來聽說書,簡直比照顧生意還吉爾刺激。
“哇!那不是很夸張。”
“嚇鬼啊你。”
“有這么厲害嗎?”
“…”
如果是顧行以前熟悉的環境,這里是在狂摳666,還會有著巨大的爭議聲。
我就怕你不議,有議論才有話題度。
顧行對于節奏的掌控已經得心應手游刃有余了。
功力更是爐火純青。
容我下次再帶一手吧。
顧行搖頭嘆息了起來。
“不過呢,這個人行蹤不定、飄忽無蹤。”
“但是在我機緣巧合之下,曾經見過他半面。”
顧行拿起扇子遮了遮自己一半的帥臉。
賣了個關子。
果然,很快有人配合的接話了。
“見過就見過,沒見過就說沒見過,怎么會只有半張臉呢。”
顧行嘆了口氣。“因為他遮了半張臉啊,這就是所謂的猶抱琵琶半遮面。”
這就是所謂的現場怪說法。
顧行越是信誓旦旦越是咬死了,他們將信將疑又半信半疑,到底信不信呢。
他們沒見識過這種套路,哪怕熟悉了,等到時候真假摻半,也是一樣的根本捋不清的。
“我對陳大俠也是一見如故,連忙跑去斬雞頭燒黃紙結拜為兄弟啊。”
這次又水了點。
顧行瞥到皇帝已經出現了,于是還想再水一水。
“你閉嘴!”
這時候老板在下面不滿意了,混時長太久了,害客人都還沒有開始點單。
顧行就不樂意了,自己說書可比打雜舒服多了。
這家伙正要過來揍他,顧行連忙跑路先躲一邊靜觀其變。
好在也是這時候有客人發生了意外,大家注意力便被吸引了過去。
皇帝已經跟七旗旗主密謀了。
但是在這種場所密謀就讓顧行很迷惑,男上加男,男舍男分,男…
顧行覺得沒什么有用的信息和情報就不偷聽了,滿人內訌,淡定。
他先盯著那個房間了。
沒多久官兵來了,號稱是捉拿陳近南的。
但這一波是鰲拜的人,麾下四大高手來了。
“是不是有人知道陳近南在哪里?”
官兵頭目接到舉報就過來了。
顧行怎么有種不好的預感。
一個個在看著自己。
“他!”
突然在場人指了過來。
不約而同的齊刷刷的動作。
“我講故事而已各位。”
顧行一臉的懵。
“帶他回去嚴刑拷問!”頭目一指顧行。
懶的廢話這么多。
“不得濫殺無辜!”
這時候樓上傳來了喝止聲。
陳近南。
正主總算上場了。
“陳近南在此!”
一身白衣,自帶BGM出場了。
出場就把在場的嘍啰殺的片甲不留。
然而他們輕敵了,陳近南也被石灰暗算了,青木堂堂主被滅了。
顧行身手敏捷,找機會把人救走了。
可是外面大街上又被封鎖了,他還不想暴露自己武功。
于是讓陳近南鉆狗洞回去。
他腳步一躍,翻了回來。
最危險的地方還是最安全的地方。
“為什么你翻墻啊?”
陳近南聽著這個動靜不對。
“翻墻就翻墻有什么為什么?”
顧行覺得這種問題真是莫名其妙。
“那為什么你讓我鉆狗洞?”陳近南又問道。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輕功,可是你眼睛不方便,我怕你用力過猛了。”顧行認真的說道。“而且剛才你翻墻的時候姿勢真的很帥氣,讓我看到了求生的光芒和欲望。快走吧,你那個同伴已經死了。”
“那好吧。”
陳近南嘆息一聲。
畢竟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