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看清對方怎么出手的。
一堆人七零八落陸續的被拋飛出去。
許多人也終于意識到為什么這么多年了二當家還是對這個人視若惡魔。
一群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各個地方。
落在豬籠城寨外面。
今天又結束了啊。
顧行伸了伸懶腰,他下廚做了頓飯。
“我再看一下你聲道…”
顧行讓啞女張大嘴巴,認真查看一下。
自己在這邊也這么久了,一直在積累和學醫醫術。
可能時代的發展和科技,相比21世紀就有些落后了。
中醫也沒有那么容易的。
先天性的疾病。
“治不好,沒關系的,這一生我照顧你吧。”顧行沖她微笑,解釋道。“過陣子我們開一家糖果店吧,做你喜歡做的事情。”
嗯嗯。
啞女笑了笑,給他打手語。
然后輕輕依偎了過來,靠在他身上。
在這個世道,能夠活著就很難得了,如果我不保護你以后你可怎么辦呢。
所謂江湖,他們總是打打殺殺的,誰又能夠逃脫這個樊籠呢。
“封于修。”
這時候外面有人走近了,在喊他。
啞女嚇了一跳,連忙掙脫了出來,整理了整理自己衣服。
裝作若無其事的坐在一旁。
很快包租公兩夫妻敲開門,就進來了。
“有何貴干?記得我交過房租了。”
顧行倒了杯茶,自己喝著。
“沒什么,想問你吃了沒有?”
兩夫婦坐在對面的長板凳上,一胖一瘦的。
雙目懾光,在盯著他。
“吃過了,保大…哦抱歉。”顧行搖了搖頭。“兩位今天這么閑啊。”
“你才閑呢,這兩天干什么了?”包租公盯著他問道。
“上學呢,我們這幾天。”顧行指了指啞女。
對方點點頭。
肯定是的。
我可以作證。
“你認識斧頭幫的人?”
包租婆問道。
啞女和顧行一伙的。
他們夫婦自然也不會相信這兩個人的鬼話呢。
“我能說啊認識嗎?”
顧行喝了杯水,翹起二郎腿,雙手悠閑搭著。
在兩人審視的目光下,表情不變。
下一瞬感覺到有殺氣襲來,可他也是一動不動的。
仿佛沒有發現什么。
什么也沒有感受到。
兩人一唱一和,旁敲側擊套話。
可顧行真不是那些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
如果能夠實誠一點的話,大家興許能夠攤牌。
倆人好話說盡,顧行依然滴水不露的。
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不少人偷聽著。
好奇心害死貓。
“封于修,在你這個年紀,也該成家立業了是吧。”
包租公坐了過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邊不經意的窺探著顧行身軀。
“讓你們費心了,像我這樣的人,以后有機會的話當個律師或者醫生挺好的。我也想遇到很好的人。”
顧行望了一眼啞女。
對方臉色羞紅。
“好,有志氣,你讀書多,在我們這里一定是最有出息的。”
包租公豎了豎大拇指。
然后又委婉的說道。
“可是你今天動手打了斧頭幫,結仇了就不太好。”
說著嘆了口氣。
“沒錯!姓封的,明說了吧!”
包租婆不耐煩了,一拍桌子大聲道。
“斧頭幫睚眥必報是出了名的,他們一定會遷怒我們!你繼續待在這里只會連累我們!”
“你們怕了?”
顧行似笑非笑,和包租婆對視。
“是又怎樣!”包租婆瞪眼。“整天打打殺殺的,誰會不怕啊。”
“消消氣,消消氣老婆!”包租公開始唱紅臉,“小封,我們也不是不通情理,可是大家都只想平平安安過日子,實在不想招惹是非,不管你承不承認,你在這里一天,我們就得提心吊膽一天,我們現在只是想跟你商量一個穩妥的解決辦法,沒有別的意思。”
“我在這里十多年了吧,江湖不就是這樣,打打殺殺的。直到有一方倒下才行,另一方才會停止。不然講道理有用嗎,躲起來會有用嗎,還學武干什么。武者止戈,功夫就是一撇一捺,直到有人動不了了永遠停下。站著的,躺著的、對的,錯的,沒有太多的含義了。”顧行手指輕輕摩挲著茶杯。“我已身處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兩夫婦聽到之后不由身心一震。
這豬籠城寨,看似平靜。
也確實平靜。
那不都是因為我擋在前頭了,你們能夠在后面看著。
隱居的苦力強三人,退出江湖的你們兩夫妻。
想要置身事外,一輩子像個鴕鳥一樣把頭縮起來好了。
就像今天把腦袋藏在花瓶下面了,自欺欺人。
“你什么時候學的功夫?”
“當年見到你的時候你還不是這樣的,怎么悶不做聲的,悄悄的練成然后一下子驚艷所有人。”
包租公好奇的問道。
自己竟然看不出深淺。
現在如果太顯眼的話,也會被對方察覺的。
他不好過度試探顧行。
“很多年前吧,在我很小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老爺爺,他說我骨骼清奇,賣了幾本秘籍給我。
”顧行認真的說道。“而且讓我以后守護世界和平呢。”
“真的?”包租公一臉的難以置信。
“真的啊。”顧行點點頭。“我不騙你。”
“那我能不能也跟你學兩招防身?”包租公問道。“你看我這個年紀,我還有機會嗎?”
“有啊,包租公,你最適合學的是太極。”顧行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