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云蓋頂,這不是什么好兆頭。”
顧行還是習慣的看了眼天色。
烏云蓋天啊。
他一邊過去敲金鑲玉門。
努力在提醒自己,只是問天氣而已。
其他什么也別干。
不能有綺念啊。
篤篤篤…
金鑲玉開門,笑靨如花。
“掌柜的,我問問天氣。”
顧行說道。
“我知道你要來。”
金鑲玉扭著曼妙身材。
“料事如神!佩服。”
顧行恭維道。
“進來再說吧。”
金鑲玉轉身進門。
“好清靜雅致的房間。”
顧行一進去也拍著彩虹屁。
“哼,這種荒郊野嶺的地方,沒有什么上房,土房子罷了。”金鑲玉說道。“客官想喝什么茶?”
“室有紅瑰,心瓣盈香。”顧行笑道。“我都可以。”
“公子真會說話,家里做什么的?”
金鑲玉給他上茶,笑意盈盈。
女人變臉很快,好像又高興起來了。
“做點小生意,走南闖北。”
顧行答道。
“今天怎么不吃我們包子啊?吃不慣粗茶淡飯嗎?”
金鑲玉問道。
“南方人,愛吃米飯,吃不慣面食饅頭包子。”
顧行淡淡應道。
你盡管問,我編不出來當我輸。
金鑲玉幾次試探,對方都是滴水不漏的。
遇到對手了,遇到強勁的對手了。
“你的劍從來不離手呢。”
金鑲玉發現一個細節。
伸手試探性的摸索過去。
被顧行擒住滑嫩的小手了。
“比較貴重,出鞘是會死人的。”
顧行淡淡說道。
用最輕松的語氣說著最危險的話。
普天之下沒什么人能夠抵擋住倚天劍劍氣。
不能直面其鋒芒啊。
“你們什么時候走?”
金鑲玉打聽道。
“今晚就走。”
顧行說道。
“哼,我看你走不了。”
金鑲玉說道。
“為什么?”
顧行問。
“你挺聰明的一個人,大漠的天氣你不知道嗎?”
金鑲玉說道。
“請老板娘指教。”
顧行淡定的喝茶。
“現在是黃梅時節,天氣反復無常。就算是大晴天,都會轉眼下大雨刮大風。就算你們出去了,也到不了關口,縱橫三十里,也只有我這一家客棧。”
金鑲玉說道。
“我不急,但是他們可能有點急啊,還不能走明道,求老板娘指教一條暗道。”
顧行又掏出一枚金子給她。
“哎呀,這么著急干嘛,今晚你來我這里再說吧。”
金鑲玉說道。
“也好,反正也走不了,今晚我一定赴約。”
顧行笑道。
回去跟他們說會下去。
剛一說完,外面真的突然就下雨了。
周淮安他們也收拾好了行李了。
可是顧行悠閑躺在床上休息。
這個時候,他們也發現了樓下的動靜。
東廠三大高手都集齊了。
這年頭,賊還要防賊!
一個小小的客棧,暗流涌動啊。
“雨公子一點也不擔心?”
周淮安看他都快睡著了。
“誰叫我?我嗎?別看我這么淡定,我心里慌得一匹。”
顧行說道。
打了個哈欠,繼續翻身睡覺了。
他們一伙人都窩在這個房間,緊張兮兮的。
看他這么放松,怎么格格不入啊。
“差不多了,我去赴約。”
這雨下了好久,一直沒有停。
顧行看著時間可以了,突然起來,去找老板娘去了。
讓我去會會這個女的。
江湖真有意思啊。
月黑風高雨夜。
這一晚上大家就伴隨著雨聲,好不容易總算結束了。
顧行上午才回來的,總覺得他好像做過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他還要補覺?
一幫人到了大堂,發現老板娘好像也是蔫了,無精打采似的。
周淮安跟東廠的人明爭暗斗,就差直接動手打起來了。
已經認出彼此了。
最后還是靠老板娘出來拉架。
總算沒打起來。
沒意思,顧行還想等著他們打架呢,一直沒等到這個動靜。
后面周淮安過來和他商量。
“但凡黑店,一定會有密道,我們找一找,就煩勞雨公子再向老板娘問問。”
顧行點點頭答應了。“也可以。”
有點餓了,他也要下去吃羊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