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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七章 無辜

  砰的一聲,打火機清脆的響起。

  撥打過報警電話,通知了手下干活的同學過來幫忙騎車買飯,王言掏出華子自顧點上一支抽了起來,看著小巷口的那輛賓利開走,他去問著地上躺著呲牙咧嘴的小流氓。

  “是這孫子花錢找你們來的?說話!”

  “是!大哥,是給錢了。”小流氓挨了一嘴巴,義氣都被抽沒了。

  “給多少錢?”

  “一人一千。”

  小流氓這次回答的很干脆,人一旦放下了堅持,也就是徹底放下,再也撿不回去了。底線一旦被突破,也就再也沒有底線可言了。

  于是王言走到了席城身邊,踩著他的腳脖子:“剛才那賓利看著好像是跟你一伙的,看你這個熊樣也不是能拿出一萬塊來的,是那賓利給你的?估計這次找他們打我,可能還不止一人一千,你自己得留不少。你給我解解惑,我這個窮學生,什么時候得罪那賓利了?”

  “呵…害怕了?”

  席城疼的呲牙咧嘴,但也還是冷笑出聲,“原來你也沒那么牛逼啊,光是看著一個車就害怕了?實話告訴你,那是顧源,是顧里的男朋友。怎么樣,這下明白了吧?”

  “你是個好人。”王言又稍稍用了些力氣踩著他的腳腕,對他晃悠著手里拿著的手機,“我錄音了,一會兒到了警局記得如實供述,別等到時候我再天天打你,那就不好了。”

  席城瞪大了眼睛:“你不怕?”

  “看你說的,你都不怕,我還能怕嗎?我又不找他借錢,不求他辦事兒,他又打不過我,找人也辦不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牛逼!”

  “你傻逼!”

  王言不輕不重的一腳磕在席城的肚子上,隨即沒再搭理他。

  席城也沒話了,他們十多人都被王言打的相當凄慘,尤其這一次王言下手還更重了,這會兒緩了幾分鐘,腎上腺素消退,疼的都沒有說話的心思了,都是哎呀呀的慘號。

  之所以下手重了,當然是因為這一次他們是十幾人圍毆,他給這些人都打個輕傷,也沒有超過防衛的限度。

  過了一會兒,警察開著面包車過來將人給拉走,王言則是將車交給趕來的同學,跟著警察去了派出所記筆錄。

  他當然沒忘了給警察聽一聽席城說話的錄音,揪出了顧源這個更加幕后的花錢的主使。

  于是等王言做完了筆錄出來,就看到了顧里和南湘在大廳里等著。

  “這不是說以后跟我沒有交集,家里很有錢,很有背景的顧里同學么。這不是就喜歡小流氓的南湘大美女么,真是好久不見了啊。我還想著什么時候去騷擾騷擾你們呢,沒想到竟然在派出所見到了,你們說這巧不巧。”

  “警察叔叔,難道你們沒有聽見他說的話嗎?”顧里瞪眼看著王言身后的警察。

  “我說話有什么問題?反而是你,還沒明白問題的嚴重性。”王言笑呵呵的,“顧源花錢雇傭席城糾集十余人來對我進行圍毆,雖然他們沒打過我,但這個事情肯定不是這么好解決的。”

  “別以為我不懂法,他們得造成了嚴重后果才算,現在這樣反而是你把他們給打傷了,最多也就是關幾個月的事情。說吧,你到底想怎么樣。”顧里抱著肩膀,一臉的不屑。

  “你們看看,這就是有錢人的嘴臉啊,多無恥啊。明明是我都不認識這個顧源,結果他花錢找流氓來打我,沒打過我被揪出來了。可她卻好像是我在找事兒,是我在無理取鬧一樣,你們給我評評理,這還有天理嗎?”

  “你到底要怎么樣!”顧里瞪著眼,從牙縫里咬字。

  王言說道:“我能怎么樣?當然是按照法律法規辦事嘛。法律怎么規定的,那就怎么處罰嘛,這是公平公正,不是么?”

  “直說吧,你要多少錢。”

  一個女人接了話,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了進來。

  這人是顧源的母親,葉傳萍。打扮的很是富貴。

  “儂腦子瓦特啦,總是以為錢能解決一切,總以為所有人都是為了錢。我說的很清楚了,就是按照法律法規處理。我什么補償不要,不和解。看你這個老菜皮珠光寶氣,眼睛長在額頭的,肯定認識一些政府的人。

  但我話先說給你,如果我知道這里面有人弄權,我是要到紀委舉報的,是要找新聞媒體鬧事兒的,是要拉橫幅的。反正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什么都不怕,我就看看你能有多大的能耐,老…菜…皮…”

  “注意言語!”王言后邊的警察聽不下去了,沒好氣的拍了拍王言的肩膀。

  但卻也不得不佩服王言的膽量,直接當面挑釁,什么也不怕,話也說的絕。

  葉傳萍深呼吸,耐著性子開價:“十萬!”

  “我還以為你多牛逼呢,開口能來個幾百萬給我震住,沒想到就十萬?真拿我當傻小子了?滾犢子吧,給多少錢不好使,就依法依規處理。”

  王言擺了擺手,干脆的出門走人了…

  派出所的大廳只剩了葉傳萍三人面面相覷,而邊上其他過來辦事的,或是被出警帶回來的人都是一臉吃到瓜的樣子…

  葉傳萍又瞪了一下顧里,隨即趕緊去找警察進一步了解情況了。其實她也知道的差不多了,要不然也不能進來就跟王言開上價了。

  另一邊,顧里氣的笑了起來,跟南湘說道:“她瞪我?她不會以為是我讓顧源去教訓那個精神病的吧?都是顧源自己自作主張,傻乎乎的就知道花錢,結果還被席城那個垃圾給坑了。”

  南湘無奈的長出了一口氣:“我也沒想到席城竟然跟顧源攪在了一起,他們還一起合伙去報復那個精神病。遇見他,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行了,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說什么都沒用,還是看看警察這邊怎么說吧。”顧里想了想,又說道,“南湘,雖然那個精神病話說的很絕,但我想還是要好好跟他聊一聊,他對我又沒什么好臉色,到時候你去再找他談一談吧,還是爭取和解最好,你說呢?”

  南湘蹙起眉來:“他那樣你又不是沒看見,我去也沒用啊。”

  “那你總得去試試啊,你跟他說說好話,賣賣慘,說不定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就同意和解了呢。再說這件事歸根結底,也是因你而起的,何況還有席城那個垃圾呢,王言要是不和解,他也得蹲監獄的。你說是不是?”

  什么叫‘歸根結底,也是因你而起的’?

  認識王言確實是從她這開始的,但是今天這事兒跟她有什么關系?明明是顧源聽說了事情的經過,去找到了席城,讓席城來報復的。

  雖然以她對席城的了解,她可以肯定席城也會找機會報復王言,但這跟顧源的事情是兩碼事兒。畢竟準確的說,顧源是因為想幫顧里給王言一些教訓,這才做了這件事。

  同顧里相識以來,她是眼看著因為顧里的事情,顧源給顧里出頭的,例子數不勝數。

  南湘很不滿意于顧里的說法,但沉默了一會兒,她還是點了點頭:“行吧,誰叫我倒霉呢…”

  “這就對了,你總得試試才行嘛。”顧里滿意的點頭。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了幾句話,葉傳萍噠噠噠的走了出來。

  “你就是個惹禍精,這幾年大大小小的給我惹了多少麻煩?顧源那么好的孩子,跟著你都學壞了。”

  葉傳萍瞪眼看著顧里,表示著她的不滿,“這次的問題嚴重了,要是不能和解,顧源很可能要被拘役三個月。這樣的結果,為了所謂的情情愛愛,你滿意了?”

  “什么叫我滿意了?”

  顧里也不高興,她一直看不上葉傳萍,“是顧源聽了那個精神病的事,私自去找了那個席城教訓那個精神病。如果我事先知道,肯定不會讓他這么做,搞出這么大的麻煩不好收場,自己還要進去背上案底。你以為顧源進去,我很高興嗎?”

  “說來說去,不也還是因為你么。我早就跟他說過,讓他不要跟你攪合在一起,早晚有吃虧的一天。你看看,現在應驗了吧。”

  “我覺得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吧。”顧里瞪著葉傳萍,語氣相當不好。

  葉傳萍白了她一眼:“我會不知道嗎?可現在還有什么辦法呢?那個小子的話你也聽到了,你覺得他有沒有膽子像他說的那么做?遇到了這樣的爛人,還能有什么辦法?我們是有些錢的生意人,不是黑社會。而且看他那樣子,他似乎也不怕黑社會。那除了認倒霉,還能有什么辦法?”

  “顧源要關三個月!”

  “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之下,也只能如此了。三個月,雖然不好聽,但對顧源來說也沒什么太大的影響。”

  葉傳萍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顧里一聲長哦,了然的說道:“你是想讓我去求那個精神病,想讓我擺平他,讓他同意和解。”

  “這是你應該做的,不是嗎?”葉傳萍淡淡的說道,“我給他十萬,是試試他的態度。他的言語之中,沒有絲毫對十萬塊的重視,那就是幾十萬都不好擺平的了。你們是同齡人,你也是個精明會算的,去跟他好好聊聊,說說軟話,最后我來付賬。記得錄音…”

  如此說完,葉傳萍十分干脆的走人了。

  她就是認定了顧里不會干看著,也確實知道顧里是個有心機的人,這一點她很肯定,畢竟同類相斥么,她見顧里第一眼就相當的不順眼。

  當然如果顧里不去找王言,那正好可以告訴顧源,顧里對他的不管不問,讓顧源死心。

  而有關于王言諒解的事情,正如葉傳萍說的,顧源蹲三個月確實沒什么太大的影響。能不蹲當然最好,但如果王言真的不諒解,這個結果也能接受…

  “裝什么裝,老妖婆!”

  見葉傳萍走人,顧里也是氣得罵了起來,“那個精神病說的對,就是個老菜皮!”

  隨即顧里與南湘也分別去見了顧源和席城以后,二人回去了學校,來到了創業中心這邊。

  “那個精神病估計也不愿意看見我,我也怕控制不住脾氣,你先去跟他聊一聊,實在不行我再去求他。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聽見顧里的話,南湘點了點頭,使勁攥著她挎包的肩帶,邁步走進了創業中心之內,在二樓拐角的位置,找到了門口掛有甄選生活牌子的小辦公室。

  站在門口,南湘已經看到了里面的熱鬧。

  環境稱不上多么干凈整潔,吃過的飯盒堆在空桌子上,顯的很散亂。地上有幾張行軍床,被褥齊備。有一塊白板,上面連寫帶畫密密麻麻的記錄著什么信息。

  有六個人正坐在電腦前,有人叼著煙雙目無神,有人噼里啪啦的敲著鍵盤,有人在溝通。王言則是站在一個人的身后,伸手對著屏幕比劃著什么,還親自弄著鍵盤敲擊…

  南湘敲了敲門,隨即推門走進去,霎時間吸引了里面七人的目光。

  “哎呦,這不是南湘同學么,怎么這么晚來找我了?你先坐一會兒,等我這邊處理完再說。”王言笑呵呵的對著南湘打招呼,隨即又繼續跟開發的同學們處理問題了。

  這一等,就是過了二十多分鐘。以致于下邊等著的顧里都發信息詢問南湘是否安全了。

  南湘也是眼看著王言在那精神十足的給開發的同學講解著各種的問題,看著王言給他們加油打氣,簡直充滿了能量。

  如此忙碌一番以后,王言這才拿了瓶水走過來:“公司草創,事務繁多,招待不周,你就見諒吧,來,喝點兒水。”

  “謝謝。”

  王言含笑點頭:“你現在有禮貌多了。”

  “哎,沒禮貌的是你吧?”

  “從始至終我都是受害者,不是么?”

  “可你盯著我看…”

  王言微笑著說道:“不要說的那么猥瑣,你在那畫畫,我的方位看到的是你斜后方四十五度,正好能看到畫,也能看到你的側臉。當時的場景,現在想起來,我也感覺你挺漂亮的。我在欣賞,你是學藝術的,能明白欣賞吧?

  反而是你的小流氓男朋友,為了展示她的男友力,來跟我耍他的威風。我只是沒有慣著他的毛病而已,還是他先動手的,你說我有什么錯?

  今天更是,他直接帶了十幾個人圍堵我,拿著甩棍揍我。其實說真的,你應該感謝我還算有兩手。今天我要是挨了幾棍子,那個小垃圾最少蹲三年。現在這樣,反而是對他們最有利的。你說,我有什么錯?”

  南湘一時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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