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姑慢走。”
夏禹的動作那是相當的迅速,電視劇中的這種情節一般都是追不上的,但等夏禹飛到高空打開特殊能量偵測系統后,方圓數十公里內不尋常的人物都能發現。
這類似活點地圖的東西夏禹之前沒用那是根本沒機會,不像這次的仙俠世界,里面厲害的角色這么多。
“不知夏道長所為何事?”
圣姑也是個神秘的人物,紫萱都不是她的對手,不過見夏禹攔下她還是開口道,她知曉夏禹就是景天的師父,昆侖一脈較之他們南召還要神秘,她要弄清夏禹的意思。
“長卿和女媧后人的事情貧道已經知曉,只不過長卿對于我們此行非常重要,還請圣姑將其消息告知貧道。”
答應蜀山五長老看好徐長卿也是夏禹應承下來的事情,雖然是做奶媽,但他有這個實力。
“哦?夏道長既然知曉這樁孽緣為何還讓紫萱尋到這機會。”
“這,長卿并不是貧道弟子,而且無關乎孽緣,事情總是要解決的。”
對于兩人三生三世的情感糾葛話題夏禹并不想和圣姑進行深入討論,他現在想知道的就是白豆腐在哪里?
“哦,不知道道長能否解決?他們就在安寧村外白頭渡。”
這,他解決,夏禹又不是什么婦女之友,知心哥哥,情感的問題現實中的那一套根本不適用于古裝加仙俠好伐,不過好在還是知曉了白豆腐的位置。
“貧道告辭。”
看著夏禹離去的聲音,圣姑嘆息著搖了搖頭,她并不相信這個道士能有什么辦法,不過能夠試一試總歸是好的。
沒有飛,夏禹直接朝著白頭渡奔去,這連軸轉即便是他也感覺有一絲疲勞,將白豆腐帶回去便好好休整一下,這么想著的時候夏禹已經剛到了白頭渡的燈光。
既然是渡口這里本不應該有燈光,但這里不僅有燈光,還有一家酒家。
嗯,一家剛開張不久的酒家,或許是施了幻術,或者本身就是虛幻的,夏禹在高空中就沒有看見,不得不說這一點是夏禹都不急的。
兩百年多歲的紫萱遠不是相同年齡的十四娘能夠比擬的,不管是實力上還是情感閱歷上,不過三生三世雖然是同一個靈魂,但肉體卻不一樣了。
所以從DNA上來說,紫萱的女兒青兒并不是徐長卿的女兒,這就比較尷尬了。
“哐啷”
酒杯滑落,徐長卿終于趴在了桌子上,從開始打斗到后面坐在一起喝酒,這其中發生了什么只有二人自己心里清楚了。
或許徐長卿是真的想醉一場吧,武俠層次的段譽六脈神劍逼酒精玩的溜溜的,但是上升到休閑層次了,即便是第一次喝酒身體應該也有著強大的抗性,更不用說還是這古代的酒。
很明顯,他放開了抵抗,不讓靈氣去化解,相比也是從紫萱這里知曉了一些東西。
看著自己心愛的人,紫萱淚光閃閃,他們的糾纏本就不應該牽扯到這第三世,倘若第二世她沒有,如果第一世,可惜沒有那么多的如果,現在的她只希望這一刻能夠永遠的停止。
但攪局的人還是來了,擦干了眼淚紫萱往窗外望去,不是圣姑,而是那個道士。
送還是襁褓中的徐長卿去蜀山的時候她就和那些道士有了約定,現在她又出現在了長卿的生命之中,這已經是違反了約定,但眼前的道士并不是蜀山的。
不過他卻比那些老頭更給她壓力感,或許這就是動物(多少算條美女蛇)的敏感吧!又或者是女媧族的天賦,她能從夏禹身上的細節比尋常人看到的更多,看到更多的殺戮。
毫不夸張的說,夏禹出道至今制造的殺戮要遠遠超過蜀山五長老之和,這是身份的限制,從尸山血海中走出來的男人哪怕穿上了道袍收起了利刃也不可小覷。
“哦?倒是挺敏感的。”
夏禹并不會釋放什么殺氣煞氣裝逼打臉,因為他在很多世界飾演的角色并不允許他這么做,而且將人嚇得不能動彈再強勢將其轟殺有脫褲子放屁的嫌疑,這明明是一槍就能解決的事情。
雖然夏禹現在已經到了脫離用槍的層次了。
“你這個道士怎么說話呢!”
好好傷情感懷的氣氛一下子就被夏禹破壞了,聽到紫萱的話夏禹才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好像有歧義,不過沒想到敢在古代酒吧里買醉的女人臉皮會這么薄。
眼睛一瞥倒是看見了一旁已經醉倒的長卿。
原來是這樣。
“貧道冒犯了,不過今夜貧道要帶長卿離開。”
夏禹從不是見到美女就蹚不動道的人,哪怕她有人妻標簽的加成,即便在異世界他也要堅定不移的維護好華夏帝國一夫一妻制的傳承。
嗯,穿越者也不能例外。
最多有幾個談得來的紅顏知己。
“不行,我不能讓你帶他走。”
起身的紫萱攔在的夏禹和白豆腐之間。
“你們之間的事情我知曉,但轉世就是轉世,早就不再是同一人,飛蓬之于龍陽之于景天都是如此,他們是完全不同的個體,你如此糾結我不知有何意義。”
相比較想要大團圓解決的粉絲黨,作為穿越破壞者的夏禹更喜歡拆散,拆散一對是一對。
這點的惡趣味倒不是什么變態,只是從局外人的角度還有影視作品的慣性發展來看,只要是添加了愛情元素的最后很多都是虐戀,兩部仙劍便是典型中的典型,既然如此還不如讓夏禹拆散了換點積分。
咳咳,這絕對不是他的真實目的。
“你是道士是絕情之人,你不會懂的。”
呵呵,二十世紀不要說道士了,和尚都能結婚了,更不用說夏禹本就是有婦之夫。
“那你可知道你糾纏了長卿三世可為他帶來了什么?”
“兩世的英年早逝,他與道門有緣,先天就具有靈根,不說成仙問道,但絕對是我道門未來的磐石,你和他第一世沒能在一起便是有緣無分,第二世再續前緣還不夠嗎?還要來糾纏他的第三世嗎?”
夏禹所說句句屬實,容不得紫萱一句反駁,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封印了自己的靈力,讓親生女兒陷入沉睡為的就是維持容貌的不老。
這么自私的就是為了來世能夠再看徐長卿一眼,可惜看到了之后她情不自禁的想要更進一步。
想到這里眼淚一點一點的流淌了下來。
哭了?是了,自己說道這種程度只要是女的都應該有所動容吧!這靠的不是夏禹的嘴遁,他只是用事實說話,不過即便哭了對夏禹的作用也不大,穿越到今天這是第幾個在他面前抹眼淚的女豬腳他已經記不太清了。
“你好自為之,長卿貧道就帶走了。”
顧不得紫萱的阻攔,夏禹身上的靈氣一震,白頭渡邊的酒家如同幻術般消失了痕跡,一旁的徐長卿也是趴在了一座界碑之上,雖然他看不懂這術法,但要破除還是簡單至極。
對著紫萱的身后手一招,未曾醒來的徐長卿便飛到了夏禹的肩膀之上。
“不”
看著夏禹三下兩下消失的背影,紫萱癱坐在地上,眼淚撒了一地。
遠遠的圣姑看到這一幕也不該說什么,這夏道長較之蜀山五長老還要不近人情,不過這對紫萱來說或許是件好事吧,畢竟長痛不如短痛,因為這份情她已經痛苦了兩百多年了,只是不知道她此次之后能否放下。
回到客棧,眾人對喝醉的白豆腐還是挺感興趣的,你不是出家人么,還喝酒,這是赤果果的犯戒啊!景天都已經想好等白豆腐醒了怎么開嘲諷了,不過都被夏禹趕回去睡覺了。
兩個房間不夠,又夏禹在隔壁開了個房間休息去了。
原地休整了三日,夏禹滿血復活,這三天倒是再也沒見到紫萱的身影,應該是被圣姑強制性帶走了吧!對于這件事他沒想其他,只是耽擱了這么久是時候再次出發了。
因為他能感覺到魔盒中邪劍仙的成長,或許是因為夏禹的亂入,總感覺以這樣的進度下去,或許不用等三百天這邪劍仙怕已經出世席卷天下了。
不過夏禹卻一點沒有阻止的意思,畢竟這近乎百分百的就是第三階段的主線任務啊!
想到這里,夏禹盤玩起手中的三枚靈珠,五行靈珠他已經集齊三枚了,水靈珠還在青兒身上,想弄出來還得等邪劍仙出世。
不過剩下的雷靈珠便是夏禹此行的,雷州。
“不是這樣的,看見這個圖標就要按這個按鈕。”
轉身一看,十四娘正在教龍葵如何開飛機,忘了說他們此刻正在昆式戰斗機之上,因為人數的原因,昆式已經成了他們集體出動的代步工具了。
但這畫風有些不太對,穿著廣袖流仙裙卻戴著F35同款頭顯,握著節流閥和操縱桿,是不是還要調校飛機的飛行姿態。
這,這不是飛行游戲好吧!
景天也想來學飛行的,但被十四娘用一本昆侖御劍訣趕了回去,比起夏禹來十四娘貌似更像個師父,其他人幾人對這飛機雖然也很好奇,但臉皮終究沒有景天那么厚,都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夏前輩,我們距離雷州還有多遠?”
后面的白豆腐對夏禹問道,這兩天他似乎比之前更沉默了,紫萱的事情被他壓在了心底,此刻他想的就是完成師父門的命令,前世的事情和他真的無關。
“就快到了,龍葵,準備下降高度。”
“哎,是。”
顯然十四娘教授的還是傻瓜式的操作,這樣的戰斗機反而越先進越好開,會一些常用的動作不管有沒有證都能上路了。
“奇怪了,這雷州乃是偏遠之地,乃是妖鬼邪靈偏愛之地,怎會籠罩一層祥瑞之氣?”
從飛機的舷窗望去,白豆腐一臉的奇怪。
“沒什么好奇怪的,雷靈珠都在這里還能有什么邪魔,誰來劈死誰。”
雖然將逍遙派那幾年都算上夏禹穿道袍的時間都沒有徐長卿多,但這么多世界閱歷和眼界可不是蓋的,好吧,還是熟知劇情的優勢。
“原來是這樣,長卿受教砰”
白豆腐話還沒說,飛機猛的一沉,砸在了地上,除了夏禹外,里面所有人都是狼狽不堪。
警察叔叔說的果然沒錯,無證駕駛的危險系數相當之高,特別是這飛機的起飛和降落,十次事故九次都是出現在這個環節。
駕駛位上的龍葵一臉的懵逼,活靈活現就是一后世除了車禍的女司機。
“師父哥哥對不起。”
將一旁的十四娘的扶起,龍葵不好意思向夏禹道歉道。
“沒事·,不就一架飛機么,修都不帶修的,咱有的是。”
確實,來自漫威世界的昆式運輸戰斗兩用機夏禹空間里少說有十幾架,一次摔一架都能摔到七八個世界之后,那時候他的出行方式早就變成其他的了。
再說了,人家小姑娘的飛劍都抵給你了,還能怎么樣?
“哎呦媽呀,師父,摔死我了。”
“景兄弟老大你沒事吧!”
兩個人絲毫看不出景天的夸張。
“放心,就算死了,為師都能從冥界將你撈出來。”
一道靈氣直接打到了景天的身上,只覺得身上一點小痛全都沒了,他麻溜的站了起來。
“咦,師父,我好了。”
“好了就趕快下去。”
“奧。”
聽從的夏禹的吩咐,景天按動了昆式后艙口的開關,坐了這么長時間的飛機了,上面的東西該怎么用他也知道了不少。
“師父這門打不開了。”
聽著艙壁中傳來的液壓桿異響,加上飛機的著陸姿勢的野蠻,不用猜,壞了。
“那大家做好準備。”
“唰”
眾人腳下的飛機瞬間消失不見,而他們從三十多厘米的高空落到了地上。
“師父你這一手真厲害。”
這不是夏禹厲害,這是儲物空間厲害,不過夏禹可不會解釋。
“快走,乘著天色尚早還能打探些有關雷靈珠的消息。”
“是。”
跟著夏禹的步伐,眾人往雷州城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