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那個紅毛怪是被師父打死了嗎?”
看著自家師父的霸氣表現,景天那是相當的興奮,曾經他覺得最帥氣的就是劍俠在天上御劍飛行,但現在這鋼鐵俠戰衣的超時代的暴力美學也深深的吸引到他。
“噓,沒看師父都沒說話嗎?”
“奧。”
是的,面罩后的夏禹并沒有放松,降下高度后反而面色凝重的看著這方靈氣匯聚成的大印,說句不好聽的,這種程度就連夏禹自己都沒有感覺,作為這方完整世界數一數二的強者,哪怕來到人界被壓制了實力,但魔尊也不至于如此脆弱。
“咔”
等等,一聲輕微脆響傳了出來。
不好。
“轟隆隆”
大印直接崩潰成了漫天飄零的靈子,而正中央的瞪著血色魔眼的重樓就像是遠古魔神般站立著。
不,他就是遠古魔神,作為不老不死的魔尊,他已經走過數千載的歲月,而上一個能讓他如此狼狽的對手已經是一千年了。
“不得不承認,你已經有做飛蓬轉世師父的資格了,但我現在的興趣已經轉移到你身上了。”
這句gay里gay氣的話并沒說的夏禹菊花一緊,因為他知道重樓的意思,或許就不該和這魔尊打,要是任務里有這條他也就認了,但和這魔尊打怕是只有些劇情扭轉分吧!
算了,還是和之前想的那樣,憑著損失掉幾套戰衣,也要檢測出他現在真正的實力。
“咻”
朝著天際夏禹再次爬升,而身后魔氣濃郁的仿佛滴血的重樓振翅攀升,速度較之剛才還要快上一線。
“啪啪啪啪啪啪”
背部裝甲兩側襟翼張開,兩組共計二十八枚紅外干擾彈直接像煙花般散開,阻隔在了夏禹和重樓之間。
“沒用的,我看得見你。”
哦?你看得清幾個?
下一刻,重樓沖過的了彈幕,但仍在高速飛行的身影一下子變成了三個。
馬克8型,馬克9型,馬克10型,這三件鋼鐵俠戰衣造型大抵相似,只在細節之處有略微的不同,作為魔尊他自然能通過這細枝末節認出夏禹剛剛穿著的是那具戰衣,但現在每具戰衣上都籠罩著一層劍盾靈氣,而他也感知不到夏禹究竟在那一具戰衣里。
催動隱靈咒藏身于馬克10型里的夏禹默然無語,連呼吸都暫時停止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雖然他能將整個鋼鐵俠軍團四十具戰衣全都召喚出來,但那樣是不是太欺負魔了?(搞得你現在三個就不算群毆一樣,摳鼻)
“盡是這樣的障眼法,待本座將你的龜殼全部撕碎。”
重樓怒吼著化為巨大的魔鳥,巨爪朝著正前方的馬克9型徑直抓出,絲毫不用懷疑這種程度能否突破夏禹已經分潤成三分的劍盾靈氣。
“嗡”
在紅后的輔助操控下,一個急轉,馬克9型直接躲過這索命一擊,不過也是來到了重樓的身后,這個位置和另外兩具正好對重樓形成了包圍之勢。
“攻擊。”
在同一個瞬間,三具戰衣肩部附加艙同時打開,3×92枚微型導彈像離巢的蜂群朝著正前方的大鳥飛去。
“轟轟轟…”
無比劇烈的爆炸瞬間席卷了整片空域,夏禹的動作并沒有停頓。
“嗡”
使用新元素作為核心的二代方舟反應堆開始超頻工作,每秒提供超過一百億焦耳的電漿能量開始積聚。
“轟”
雙手一前一后,六道耀目的電弧脈沖光束從手掌的噴口頃刻打出,在爆炸發生的正上方匯聚在了同一個節點,炙熱而不穩定的電漿球在一寸寸變大。
“轟隆隆”
在巨響傳來之前,夏禹暫時關閉了戰衣上所有的對外傳感器,足以致盲的爆炸光亮混合著沖擊波一起打在了鋼鐵戰衣的表面。
這一招是根據《鋼鐵俠》第二部開發出來的,重樓化形之后雖然擁有了更快的速度,但同時也損失掉不少的機動性,針對這一點就能展開很多,但此刻看不見外面情況的夏禹還是沒有把握打贏重樓。
根據紅后收集到現在的資料可以判斷,鋼鐵戰衣所搭載的電弧脈沖炮雖然不是對重樓一點傷害沒有,但是口徑還是太小了。
戰衣各對外系統重新連接,夏禹也恢復了視線,首先看見的就是一個血紅色的圓形光膜,里面的重樓大口喘息著,黑色的羽氅被燒灼的露出了底下刻著魔紋的精壯肌肉。
“不打了”
解散光膜后,重樓無奈的對著三個“夏禹”揮了揮手,他雖然還有力氣繼續下去,但也是分不出勝負吧!
這一幕和千年之前南天門之外是何曾的相似,他和飛蓬打的精疲力盡還是分不出勝負,那時候返回魔界勤修苦練后準備找回場子,結果飛蓬卻已經轉世重生。
“不打?不打就不打吧!”
身側的兩具戰衣被夏禹直接收回了空間,說到底夏禹也是有些占了裝備的便宜,說到底在神秘側他不是重樓的對手,哪怕重樓是在人間被壓制的狀態下。
加上科技側的手段采用放風箏的手法戰勝重樓的可能性也不高,畢竟人家也會開大,而夏禹不管是科技側還是神秘側拿出雷霆的最終手段怕都是要兩敗俱傷,直接滅殺對方的可能性更高,只不過他們并沒有本質上的沖突,不至于到魚死網破的地步。
不過這樣一來,對于邪劍仙夏禹有些惆悵了,這貨在電視劇里可是直接把人家重樓的羊角給拔了,打個賭便能讓整個人間的食物全都消失。
始終是要走到這樣角色對面的,這讓夏禹不得不提前打算,在邪劍仙還未成型前直接在天池凈化了他?總感覺系統的下個任務就是對剛成熟體邪劍仙,這樣一來任務就無法完成了。
“在這人界本座是不敵你,但你也奈何不了本座,他日等你離開人界本座在找你再行做過,今天作罷,此劍你收著,好生教導那景天。”
魔劍朝著夏禹的方向射來,催動靈氣,夏禹控劍回旋,停在了身側。
“那魔尊好走,不送。”
“哼”
化作魔鳥,重樓朝著遠處飛去,對于他這樣驕傲的人來說打平便是敗了,但他還有一招魔族禁術尚未使用,便是他這數千年的時間也只對飛蓬用過一次,乃是天魔解體,不過就算用出禁術也沒有分出勝負。
此番不用也是因為飛蓬,這個夏禹很有本事,待他教出了飛蓬當年的神姿,了解這段千年的恩怨,他再來找這夏禹做過。
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夏禹一想也就明白了,只不過重樓的想法怕是要落空了,人間三百天,世上一切皆變,就連他魔尊也將被削去銳角,成為階下之囚。
不過這魔劍倒是交到了自己手里,夏禹將身旁的劍拿到手中,電視劇中表現的魔劍很想雷神之錘,只有景天能拿得動,其他人就是茂茂那樣的體格都不行,不過這魔劍只要武力值夠就能拿起。
劍靈龍葵便在這魔劍之中,想了想,夏禹提劍疾速往回趕去。
“咚”
一個鐵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師父,師父你回來了。”
景天像狗腿子一樣迎了上來,全程觀戰的他再一次的了解了夏禹的強悍,對于這奇門遁甲之術也是相當的垂涎。
“嗯。”
將身上這套戰衣收回空間,夏禹朝著竹舍內走去。
“師父,你答應我的,關門弟子啊!”
“也是,上次你表現的很不錯,隨我進來吧!”
考驗也只是一個由頭,整部電視劇下來對于景天是個怎么樣的人夏禹已經有了足夠的了解,更何況他本身就抱著收徒的想法。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看著面前叩首的景天,夏禹心中也是感慨良多,他仿佛看見了昔日的自己,在天龍世界只會些拳腳功夫的他只能依靠火器之厲,但槍不能解決所有問題,而無崖子師父授他一身武藝,為他打開了神秘側的大門。
正是因為有了天龍武學傍身,他才能一步步的走到現在,火器終究只是工具,能夠永遠陪伴自己的只有這一身的本事。
時光匆匆,沒想到現在他也要收徒弟做師父了,以前只覺得在這一個個的影視世界他就像無根的浮萍,但現在他的想法改變了,只要身在這個世界,他的每一步都留下了屬于自己的軌跡,不可磨滅,不會消失。
“起來吧!”
“是,師父。”
站立在夏禹身旁,景天還有些小激動,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拜了這么厲害的人為師,以他的聰明才智應該很快就能超過那個白豆腐吧!
嘿嘿,你景天大爺不做蜀山大俠了,今天他就是昆侖大俠。
“景天,你可認得此劍。”
夏禹的話打斷了景天的幻想,不知什么時候那柄刻寫著魔紋的長劍出現在師父的手中。
“這?這不是那個紅毛妖怪給我的劍嗎?應該是件古董,不過我在永安當混了這么久了還是斷不了這柄劍的代,只知道應該是一千年的東西。”
撓著頭景天說道,其實他現在更在意的是師父怎么不發身道袍給他穿穿,他們昆侖的弟子服最好不是蜀山那種白色的,他這樣的有點駕馭不了那種顏色。
“其實這柄劍和你還是有些淵源的。”
“什么?”
淵源?他能和古董有什么原因,難倒是他祖宗留下的?十八代祖宗也就四五百年啊!
“你把手伸過來。”
“奧。”
有些想不明白的景天還是聽話的伸出手來。
“唰啊”
一只手掉,不對,是景天的這只手上出現了一道血痕。
“師父。”
“先別說話。”
松開景天手之后夏禹也松開了握劍的手,下一秒,不停震動的魔劍便是懸浮在了半空之中。
一道藍紫色的光芒從劍柄射出,在竹舍的中央,慢慢匯聚成了一個發絲有些凌亂,衣衫有些襤褸的少女,她閉著眼睛,眉頭微微皺起,看到這一幕,一旁的景天瞬間瞪大了眼睛,他馬上掉頭看向旁邊的十四娘。
“這,這不是大師姐嗎?只是好像要大上五六歲啊!”
現在的十四娘看樣子差不多是十歲,而這位少女是十五六歲。
十四娘也是非常的新奇,在屏幕上看到的和現實中看到的是完全不同的感覺,能夠看到和自己如此相像的人物,說實話她現在的心情很是復雜。
“從劍里刨出來的,師父他是不是劍靈啊!”
“嗯!”
似乎是聽到了景天的聲音,少女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眼睛睜開了。
“王兄?王兄,我是龍葵啊。”
說著龍葵想要上前撲去,看著撲過來的少女,景天一臉的懵逼,不過一道身影攔在了他和龍葵之間。
“姐姐,他不是你王兄。”
“你”
龍葵有些發顫的手指著十四娘,一臉的不敢置信,這是怎么了。
對于這樣的畫面夏禹是預料到的,不過這并沒有什么,乘著這次的拜師禮,有些事情說開了就行。
“咳咳。”
咳嗽了兩聲,夏禹從蒲團上站了起來。
“這位龍葵姑娘,此乃貧道小徒景天,并不是你的王兄龍陽。”
“不,他就是我的王兄,但這位…”
“姑娘,我的名字叫景天,不是你什么王兄,這個和你長得很像的呢就是我的大師姐十四娘,姑娘你是不是忘記什么了,你應該是這把劍的劍靈。”
景天指著龍葵身后的魔劍說道,突然冒出來個劍靈叫他王兄,他還兄貴呢,再說他景天是人,不是劍靈。在景天的認知中劍靈是傳說中仙劍才會誕生的,但他并不知道其實人也能變成劍靈。
既然龍葵姑娘不信,還請聽貧道一一道來,你是古姜國的公主,而姜國已經在一千年前滅亡了,而你王兄龍陽也戰死沙場,一百年為一世,滄海桑田,景天已經是龍陽第十世轉生了,除了血脈中的印記,其他的他是什么都記不清了。
“師父。”
聽到如此震驚的消息,景天也震驚了。
“這也是為師說你身上因果太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