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沒有把這話說出來,只點點頭,捧場道,“好。”
第二天,晏兮和季修北早早起床收拾好,只等向導來接。
早上九點鐘的時候,向導準時出現在酒店門口。
總共兩輛車,一輛是向導自己的車,另外一輛是向導替他們租好的車。
季修北持有國際駕照翻譯認證件,而挪威的特羅姆瑟是允許同時持有中國駕照和國際駕照翻譯認證件的人駕車的,所以他們選擇了自駕。
在此之前,季修北和晏兮并未和這位當地向導見過,但向導見到他們走出酒店的時候就認出了他們,熱情的和他們打招呼。
他之所以如此認定,是因為季修北和晏兮那極具特征的亞洲面孔。
這個時間段的酒店門口,除了他們,其他大多是白種人或黑種人。
季修北和晏兮走上前和向導打招呼,季修北用挪威語,晏兮則是用英文。
季修北體貼的解釋道,“這位是我太太,她不會講挪威語。”
聞言,向導一臉了然,笑著道,“那你一定會是她最好的翻譯。”
“謝謝。”季修北勾了勾唇。
互道稱呼后,季修北和晏兮得知這位當地向導名叫奧樂,而他們分別介紹自己為季和晏,方便外國友人稱呼。
“外面太冷,快上車吧。”
奧樂說完,看向他車子后面的那輛車,沖車里的人招招手。
片刻后,車子駕駛座車門被打開,里面下來一位金發碧眼白皮膚的小伙子,看起來大約有二十來歲。
奧樂一邊帶著晏兮和季修北往后面那輛車走,一邊沖那個小伙子道,“克努特,你現在可以去我們車上了。”
說完,奧樂便從這個名叫克努特的年輕小伙子身上轉移目光,看向走在自己身側的季修北和晏兮,說,“這是我兒子克努特,我一個人忙不過,是他把你們租的車開過來的。”
晏兮壓根兒聽不懂奧樂說的哪怕一個字兒,倒是季修北聽懂了,看向正在往第一輛車走著的克努特紳士道,“謝謝。”
對于季修北的道謝,小伙子只是聳聳肩,看起來并不以為意,隨后便上了車。
還是奧樂笑著打圓場,“他一大早就被我叫起來去開車,不情愿,你別介意,他這是跟我慪氣呢。”
季修北淡淡點頭,“沒關系。”
雖然聽不懂他們說的什么,但晏兮也大約猜到了那位年輕小伙子的身份。
上車后只有他們兩個人了,她才問,“那個男孩是奧樂的兒子?”
“嗯。”
季修北順便把克努特為什么那種態度的原因向晏兮說明。
聽完,晏兮表示十分理解,但還是道,“老公,年輕人桀驁不馴,咱不跟他一般見識。”
晏兮這話是安慰季修北來著,畢竟在她看來克努特的行為也太不禮貌了。
卻不想,聽了她話的季修北動作明顯一頓。
季修北:“…”
年輕m.00kxs人?
那他呢?
偏偏晏兮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踩了雷,看著季修北一動不動的仰起,她好奇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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