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啊,媽媽抱歉啊,錯怪你了。”
靳裕雅女士笑意不達眼底,誠意也寥寥,語氣那叫一個敷衍。
聽著靳裕雅女士十分不走心的道歉,季修北勉強收下了這聲道歉,“嗯。”
卻不料,這豈是他不想計較就不想計較的?
“嗯?嗯是什么意思?你這意思是不原諒媽媽?還是原諒的很勉強?”
本就敷衍的靳裕雅女士突然反被動為主動,質問起季修北來。
“…我沒有。”季修北無奈。
惡人先告狀,就是這樣了。
“你還沒有?你哪里沒有了?你明明就有!”靳裕雅女士指控的態度可比剛才道歉的態度要認真多了。
季修北:“…”
我不說話了。
然而,事情遠沒有結束,倒像是一切剛剛開始的樣子。
“你別以為你不說話這事兒就過去了,今天你必須給媽媽一個交代。”靳裕雅女士痛心疾首的指著季修北。
晏兮著急的看看季修北,又看看靳裕雅女士,正想著如何幫季修北解圍的時候,卻不想靳裕雅女士直接點了她的名。
“兮兮,你說他有沒有?”
“???”晏兮愣住,然后一臉為難的緩緩道,“有…還是沒有?”
一邊是她最愛的老公,一邊是疼愛她的婆婆,她也很為難啊。
別人家是老公夾在媽媽和老婆為難,怎么就她家獨一份兒那么特別?
靳裕雅女士:“???”
季修北:“…”
突然,晏兮靈機一動,煞有介事的看著季修北,說,“不管怎么樣,惹得媽生氣就是你的錯。你說你,你怎么能惹媽生氣呢?”
季修北:“…”
“看什么看?你看我也沒用!晚飯之前不要出現在媽面前了!”
晏兮說完,又轉頭看向靳裕雅女士,“媽,我這就帶他上樓,罰他陪我對劇本,您消消氣。”
再然后,她站起身拉著季修北不由分說的上了樓。
眼看著季修北和晏兮以及始終和晏兮寸步不離的皮皮蝦一起上樓消失在二樓轉角,靳裕雅女士后知后覺的轉身看向自己閨蜜,問,“我兒媳婦是站在我這邊的…吧?”
聞言,卞靜嫻女士“呵”了聲,笑著問,“你覺得呢?”
樓上,晏兮拉著季修北進了臥室后,季修北及時不動聲色的關門,把皮皮蝦關在了門外。
“嗷嗚…”
不要臉!
晏兮進屋沒走兩步就轉身,問,“我聰明么?成功幫你脫離險境。”
“聰明。”季修北不吝夸贊。
“但我說的對劇本可是認真的。”
晏兮說著就拉起季修北的手,“快來快來,明天下午就要試鏡,我沒多少時間了。”
卻不料,季修北稍稍一用力,就將她拉了回來。
晏兮被拉著轉了半圈兒后,人已經被禁錮在季修北和門板之間。
“晚飯后再對劇本,我要先把報酬收回來。”
季修北尾音還未落定,吻卻已經先落下。
晏兮雙手推拒著,聲音含糊不清,“還沒吃晚飯呢,你別…”。
季修北拉過她的手雙雙十指相扣,然后舉起輕輕壓在門板上,“只是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