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把中國票房分為兩個時期的話,,莫奕愿意分為泰囧前跟泰囧后。
泰囧前,中國沒有一部本土電影票房超過10個億,泰囧后50億都不是夢想。
而泰囧就是水嶺,當年上映票房好像有12億票房。創造了華語票房記錄,甚至這個記錄連續兩年內都沒有電影能打破,哪怕是星爺的西游降魔篇也差泰囧2000多萬票房。
徐征看著如此爽快的莫奕,他心里倒有些猶豫了。
“弟弟,我知道你看好哥哥這電影,這個…真投資啊?”
“肯定得投資啊,咱倆上部電影合作的就挺舒服的啊,這部電影我想應該也不差。”
“但你還沒聽我的想法呢。”
莫奕爽快的答應讓徐征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明明還沒發力,對手就投降了,甚至擺出了你最喜歡的姿勢。
“那行吧,你說給我聽,我給你再補充補充。”
徐征找了個小板凳坐了下來,開始又把早上給黃博跟寧昊說的那一些創作理念又復述了一遍,什么科技公司,三種人物形象。還有事業與家庭的關系亂七八糟的講了一大堆,莫奕默不作聲,聽完以后確定是自己上輩子看過的那部泰囧。
投資的想法愈加強烈。
“這就是你的創作理念啊。”
雖然還不太完善,甚至稱為電影來說都有些不太標準,但這的確是按照電影的規格來闡述的,徐征點了點頭。
“那行,等拍完這部戲,我回去跟你一起商討電影劇本,這部電影我投了啊,記住我投大頭,而且只能我是最大股東。”
莫奕千叮嚀萬囑咐到,生怕這等好買賣再落入他人手里。
黃博原本想阻止莫奕這種愚蠢而且又沒有一點規律的行為,但看到如此篤定的莫奕,自己心里也猶豫了。
當初莫奕勸他投資北京上海的房地產,他沒聽,現在房價漲了幾十倍,想買都買不起,而莫奕靠著囤房,賺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當初拍意外空間的時候,莫奕問不投點兒錢,不給片酬,最后按比例抽成。
但黃博還是拒絕了,因為在他眼里科幻片兒沒有掙過錢,而且當時莫奕都不確定能不能掙到錢,于是黃博拿著自己的片酬離組了。
這次莫奕又篤定要投資徐征的新電影。甚至沒聽完徐征唬人的話就要投資。
黃博覺得自己要是再錯過這個機會,可能悔的腸子都青了,在他眼里,莫奕老是能干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賺錢的手段都有些聞所未聞。
“不行,我得投,老徐得算我一份。”
黃博一股腦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沖到徐征旁邊,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你剛才還不投嗎?”
徐征費了一早上的話都沒有說動寧浩跟黃博,怎么現在黃博還求著自己投。
“那什么…我有錢放著也放著,像支持中國電影事業怎么了!”
黃博嘴犟不肯說實話實說,但莫奕知道這位哥哥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行,你投多少錢?”
“三百萬?”
黃博試探性的說了一句,看了看莫奕的眼神,急忙改口,“那就五百萬,多了也沒了,這都是我的小金庫。”
徐征聽到三百萬就已經很開心了,沒想到又加了二百萬。
“但你只能是小股東了。我投兩千萬。”
莫奕豪氣萬丈,一出口就是兩千萬。
兩千萬……
劇本都沒有的電影,就值兩千萬?
陶紅覺得這哥三個是不是喝大了。瞎喊著玩呢?
徐征高興地說不出話來,很想放聲狂笑,現在憋得很辛苦。
黃博沒打算把全部身價投進去。畢竟投資這事哪有第1手就撂底牌的。
但黃波兒沒想到的是,電影上映后他因為自己這種愚蠢而保守的想法,再次悔的腸子都青了。
幾個人簽了一份簡單的合同,徐征這次過來主要以探班為主,看看自家媳婦,順便再看一看這群老朋友,投資都是他臨時起意的。
誰能想到就這樣騙了兩千五百萬。
“小奕,咱提前可說好了,這部電影我是導演。”
莫奕投資喜歡當隱形導演的事兒,徐征可是知道的。這次徐征是鐵了心的想當導演,并不想做一只被莫奕架空的傀儡。
莫奕還巴不得這樣呢,自己萬一再摻和點兒泰囧沒有以前那么搞笑了可怎么辦?
現在兩人強強聯手,一個有對泰囧原始的創作理念,一個看過后來上映的泰囧。相信這兩人的再次合作一定會更加有意思,
陶紅看著自家男人高興的樣子,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這幾個人關系還是挺鐵的。湊在一起跟老小孩一樣。
電影還得繼續拍呀 小東北從教堂扛著那半袋小米走了出來,這個男主角頭戴一個貝雷帽,還是反著戴的,頭發從帽子里露了出來。あ
里邊穿著一個海魂衫,整個衣服是破舊,走路得瑟瑟瑟地,腳底像沾了彈簧一樣,真走在路邊,被兩個乞丐攔住了。
兩個乞丐一男一女,臉上臟兮兮的,頭發也亂蓬蓬的,女孩頭上帶著一個唱戲的打扮,應該在賣藝。
“哥哥,我妹妹三天沒吃飯了,實在唱不動了。”
“知道我誰嗎?”小東北面對這樣討飯的,只有比乞丐更加豪橫,咧著牙擺出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 “我大名叫爸爸。你們要在這疙瘩混吃混喝,一得繳稅,二得叫爸爸,聽見了嗎?叫爸爸。”
面對這種流氓,兩個小乞丐也無奈地退到一邊。
小東北走了兩步,回頭瞅見了那小姑娘脖子上掛著長命鎖,看樣子應該是個銀的,又退了回去。
蹲在兩個小孩面前,“知道你倆為啥要不著飯嗎?”
小孩搖了搖頭。
“因為沒手藝啊,爸爸教你兩手。”
說著話就把小姑娘脖子上的長命鎖解了下來,扔在面前這個破碗里,用自己帽子蓋住,晃了幾下,碗里里的長命鎖竟然憑空消失了。
兩個小孩也疑惑了。
“慢慢找吧。”
小東北笑著離開了,走了幾步顛了顛自己手里的長命鎖,應該是個銀子的,能換幾個錢,扭過頭看著兩個可憐兮兮的小乞丐,還在翻找著自己的衣袖,終究不忍心欺騙小孩子。
給碗里倒了一碗小米,這是這個混混最后的善良了吧。
剛走出兩步,就被警察按到在地。
“干啥呀,別動手,這家的是俺們的地兒。”
警察穿著皮鞋緩緩地走到小東北一旁,摘下小東北的帽子,抽了一下他那鳥窩一樣的頭發。
“誰的呀?”
“你的,你的。”
這里的細節處理得很微妙,小東北沒有看清楚是誰把他按倒在地,甚至沒看清楚是誰打得他,就率先認錯了,轉過頭才發現這人是警察。
“哥們兒,干啥抓我呀?”
警察緩緩開口,“我瞅你長得像亂黨啊。”
“哥們兒別埋汰我了,我還瞅你長得像亂黨呢,你們幾個都長得像亂黨。”
小東北寧死不松口,直到后邊的神父拿著被搶過的米袋子,還有手里那個金屬桿兒,憤憤的把煙桿兒扔在地上,人證物證俱在,無奈終將伏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