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御劍飛行,可是每次都有隱藏在暗中的狼群悍不畏死地阻住他。無奈之下,只能通過奔襲的方形企圖擺脫狼群。
“該死!”林澤棟心里暗恨。
這狡猾的狼群企圖拖住他們,然后等待狼王的到來。
可是按照林澤棟的速度卻又無法在地面上擺脫狼群,這幾乎是一個必死的局面!
奔跑在前面的林澤棟突然停了下來。
“不行,停下來”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江初等人停了下來,露出疑惑的神色。
“這狼群想要耗費我們的體力,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了。直接找到狼王然后擊殺!這是我們唯一的方式。”林澤棟想了想道。
“可是,我們怎么才能讓狼王出來呢?”
“等,我們就等著狼王出來!”
說完,眾人圍成一個圈,緊緊地盯著四周。
果然,隨著林澤棟一行人停了下來。
一群各色花紋的狼把他們給團團圍住了,不過他們沒有著急進攻,仿佛在等待著什么一樣。
這些數量眾多的狼群沒有之前的那頭巨大,身長數尺,但是以狼的體型來說也是極為恐怖的了。
“林師兄,我們不能等。
看樣子,那頭狼王是不想要消耗這些弱小的狼群,而是要等它的到來。”江初低聲說道,“可是,我們偏不能如所愿,激怒它,我們也許還有機會。”
林澤棟想了想,覺得沒錯。
“上。”他一聲低喝,眾人立馬上前沖殺起來。
不僅僅是林澤棟連江初對付這些狼群也是綽綽有余。
不消片刻,眾人的周圍便堆積起一片狼尸。
可是同伴的死亡并沒有使得這狼群感到恐懼,反而是激發出了他們的獸性。
看著前仆后繼涌上來的狼群,林澤棟的心里暗暗心驚,幸虧沒有強大的妖獸在里面,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嗷嗚!
一聲霸道的狼嚎響起,剛才還悍不畏死的狼群突然好像恢復了理智一般,又緩緩地退了回去。
只是那血紅的眼睛告訴著在場眾人,它們的戰斗并沒有停止。
林澤棟的瞳孔一縮,他看到了一個令人絕望的身影,之前還有過一絲的僥幸,但是現在林澤棟的心里一片死灰。
他看到了遠方一頭巨大的狼正在奔襲而來,這是這只狼群的王。
獨眼狼王在趕過來的同時看到了那一地的狼尸,它的速度陡然間又一次爆發。
他在不遠處停了下來,而林澤棟看著一頭獨眼狼王,心里有事一陣發憷。這恐怕比起自己之前僥幸干掉的那頭巨狼還有強上不少,可是放棄抵抗不是他的做法。
嗚嗚嗚!
看著林澤棟等人手上的武器上沾滿了自己族人的鮮血,獨眼狼王不由得發出一陣悲傷的低鳴。
然后齜著利齒看著林澤棟等人,然后嘴里發出一個奇怪的音節,狼群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后又緩緩地退了數十丈。
“是想要一頭狼殺死我們嗎?”江初的臉色不太好看。
林澤棟雖然知道逃生的機會渺茫,但是還是說道:“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大家一起上吧。”
一股視死如歸的情緒在眾人心中升起,而獨眼狼王似乎也感受到了這股情緒,但是它沒有露出凝重的神色,反而在嘴角扯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雖然一頭狼出現這種笑容是一種讓人難以置信的情況,但是事實上卻確實發生了。
“殺劍道!”林澤棟大喝一聲,向著狼王沖殺過去。
可是這一次的殺劍道沒有像之前的那次那么有效,狼王僅僅一個側身,便找到了那個殺劍道的破綻。
不僅僅如此,在狼王躲過殺劍道的同時,他的利爪也是以極快的速度抓像林澤棟的腰身。
林澤棟之前的殺劍道其實只是一個虛招,所以其中的力量并不是很足。
所以在狼王向自己揮爪的同時,林澤棟已經收回了自己的劍。
“一劍飛虹。”他低吼一聲。
那一劍快到了極點,宛若一道驚鴻飛過,飄逸中夾雜著一股殺氣。
可是狼王對于這致命的一擊并沒有驚慌,而是前爪中途變招。以自己的爪子硬剛林澤棟的劍。
一聲金石相撞的聲音響起,狼王的利爪在硬憾完林澤棟的劍之后沒有一絲的損傷,甚至連一絲痕跡都沒有。
這一聲碰撞讓江初等人驚醒過來,他們這是才想到去幫助林澤棟。
林祥是最先出手的,起手也是殺劍道。
但是其殺機和意境卻與林澤棟相差甚遠,狼王甚至都沒有看直接揮爪拍向林祥。在巨大的力量差距面前,一切都是徒勞的。
沒有一絲的懸念,在沖出去之后,林祥又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回來。
林祥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而準備沖出去的眾人停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現在他們的生命幾乎全部寄托在了林澤棟身上,一旦林澤棟落敗,等待他們的恐怕也不會是什么好下場。
而其他幾人的表情也是差不多,而狼群此時安靜地圍繞著江初等人,它們對于自己的王無條件的信任。
在它們看來,王是戰無不勝的。
而另一邊,林澤棟的狼王的戰斗依然還是在繼續。
盡管林澤棟用盡了渾身解數,但是在狼王的攻勢之下依舊顯然異常的艱難。
而且狼王并沒有打算直接讓林澤棟痛痛快快地死去,而是每在關鍵時刻都故意留了一手,讓林澤棟以為自己還有機會,狼王在報復林澤棟!
它在為死去的族人泄恨!
人總是怕死的,即使知道狼王是在故意折磨自己,但是林澤棟依然還是不愿放棄那一線的希望。
只要自己還沒有倒下,就還有希望。
林澤棟身上的傷痕逐漸地增多,對于狼王的進攻也開始顯得捉襟見肘。
林澤棟的身體被狼王的一只爪子踢中,倒飛出去,萬幸的是在最后時刻,林澤棟用自己的劍擋在了身前。
使得自己沒有直接受到那一踢的力量,饒是如此,林澤棟依然是一口鮮血吐出。
此時的林澤棟臉色慘白,受到剛才的那一擊,讓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好像撕裂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