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煜絕,我不說話是懶得搭理你,可不是怕了你,你也不要越說越過分了!”
君宏城雙眼微瞇,壓低的嗓音透著威脅與怒火,一陣子不見,他覺得帝煜絕當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就算是你們在仙云秘境那里占了上風,也不至于囂張過了頭,好歹也該知道點分寸。”
聽著君宏城這色厲內荏的話,帝煜絕云淡風輕的笑了笑,“君宏城,你說這話的時候怎么不想想你剛才是如何在我面前得意的?
這件事情由始至終可都是你們設的圈套,現在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腳,還想怪我不成?”
“帝煜絕,只要沒有根據的話你可不要亂說。”蕭彥龍亦是出聲,他其實心里也很郁悶,在來之前,蕭瑟舞可是信誓旦旦的說今天的計劃絕對沒有問題。
只是,在來了之后,他發現這情況和蕭瑟舞所說的截然不同。
百里紅妝非但不是不擅長銘紋術,相反的,她對一品銘紋的繪制極為熟練。
就沖著這熟練程度來看,她接觸銘紋術絕對不是一天兩天了。
聽著蕭彥龍的話,帝煜絕淡淡的瞅了他一眼,“據我所知,蕭瑟舞以前也想成為銘文師吧,只不過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這么看來,我的兒媳似乎更加出眾啊。”
話音落下,帝煜絕就收回了目光,如今反正他都已經和蕭彥龍反目成仇,這說話自然也無需顧及半分。
他為人處世素來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對方竟然給他們設下了這樣的圈套,他在戳穿的時候當然也毫不留情。
只有讓這些家伙知道他們帝家的厲害,日后才會多幾分顧忌。
只是他們運氣好,正巧趕來了,如果他們沒有趕來還不知道自家兒媳和兒子會受到什么樣的對待。
所以,他的內心也是充滿了怒火的。
蕭彥龍被帝煜絕這一句話直接哽的說不上話來,當初兩家關系極好,帝煜絕對于蕭瑟舞的情況也非常了解。
就算他現在想解釋說并非如此,那也沒有任何用處。
在一點上,蕭瑟舞的確是比不上百里紅妝。
看去的眾人雖然聽不見帝煜絕三人之間究竟說了什么,不過從蕭彥龍和君宏城那難看的面色中便能夠知曉,一定是吃了癟。
“這下蕭家主和君家主臉上可掛不住了。”
“可不是,他們費盡心機來下了這么一個圈套,最后卻竹籃打水一場空,反倒被帝家家主嘲諷一番,這等感覺光是想想就覺得酸爽啊。”
“現在看來,百里紅妝和帝北宸的確要比蕭瑟舞聰敏。難怪在仙云秘境中的時候,他們也能夠大出風頭,穩穩壓住蕭家和君家的隊伍。”
形勢頓時一邊倒,大家今日前來,本就是為了看這個笑話,對于其他的銘文師有沒有考核成功根本毫不在意。
只不過大家本以為今日是來看百里紅妝如何下不來臺,確是不曾想看到的是蕭瑟舞顏面掃地。
關于最初的目的不相同,但不得不說,這一幕同樣很是很精彩,完全值回票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