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一個星期就是中秋節了,米粟借著幫助劉萌開發市場為由回了揚城,她想陪父母好好過個中秋節。
董永這段時間不停的給米粟打電話、發微信,好話說了有幾籮筐。
米粟心軟,就不再計較了,她如果再堅持下去,又能改變什么現狀?
她只求生活不要再回到原點,公婆能夠尊重她的想法。
米君庭和粟利萍看到女兒回來,心中自然是高興的,一家三口重又過上了安靜溫馨的生活。
丁香從劉萌那里知道米粟今天回來,便告訴了趙建新,趙建新就讓丁香通知大家給米粟接風洗塵。
下午五點鐘,米粟迷迷瞪瞪睜開了眼睛,才意識到自己是在揚城自家的閨房里。
可能是太累的緣故,沒想到她竟然睡了一個下午。
米粟有些恍惚,她坐了起來,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她有個習慣,只要躺倒床上,就會把手機關靜音。
董永打了一個電話,劉萌打了一個電話,丁香打了三個電話。
她先給董永發了個信息,又給劉萌回了個電話,才知道,丁香和趙建新做東,晚上七點在花園大酒店,大家給她接風洗塵。
米粟給丁香留了語音,告訴她自己收到了她的邀請,七點鐘準時到。
米粟從臥室出來,見母親正在廚房忙活,便告訴她自己晚上和丁香他們聚會,不在家吃了。
粟利萍應聲。
晚上七點,米粟“打的”來到了花園酒店,在服務生的引領下,走到9號雅間的門口。
服務生推開雅間的門。
米粟一腳踏了進去。
首先進入她眼簾的就是王珍妮那雄赳赳的大肚子。
“哎喲,大美女,可想死我了!”王珍妮的大喇叭喊著撲向米粟。
嚇得楊建偉大喊:“小心!”第一時間就像護祖宗一般扶住了王珍妮的手臂。
米粟被王珍妮的舉動嚇得心怦怦直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王珍妮熊一樣的身體直接壓向她。
猝不及防下,米粟差點被壓倒在地,幸虧楊建偉見勢不妙,架住了王珍妮的身體,米粟才得以逃脫被砸的命運。
“王珍妮,你瘋了!”米粟哭笑不得。
“米粟,我懷得可是個女孩,人都說了,懷孕期間我得多看美女,我女兒生下來才會漂亮,這段時間我可想死你了,你說你長這么好看,我不得多看你幾眼!”王珍妮的大喇叭直接沖著米粟開播。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
劉萌的身邊站著一個高個子青年,模樣帥氣,米粟第二眼就盯上了他。
劉萌一看米粟的眼神,把高個子青年往米粟的面前一推:“他叫于振明,揚城百貨采購部的經理,我新交的男朋友,今天把他領來,讓你們幫著鑒定一下。”
于振明尷尬地笑著:“你好,米總監,常聽劉萌提起你。”
大家又笑了起來。
“叫我米粟就好了,劉萌都不叫我總監的。”米粟打量著于振明,第一印象還不錯。
大家邊吃邊聊。
丁香是當了母親的,王珍妮是個即將當母親的,如何養育寶寶的話題自然就多了起來。
王珍妮把目光看向米粟:“米粟,我說你也該要個孩子了,不能老這么抻著,時間長了,你家永哥會不高興的。”
米粟笑了笑沒有說話。
趙建新心里一直惦記著米粟到他的眾籌公司的事,借著王珍妮的話題趕緊發揮:“就是,米粟,你不知道,有了孩子,我才懂得自己這一輩子真正要的是什么?”
丁香問道:“你要的什么?”
趙建新伸手摟住丁香的肩膀,無限寵溺地說道:“就是給我最愛的人一個溫暖、安定的家!”
丁香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這一波狗糧撒的,眾人一陣唏噓,劉萌大呼被趙建新酸倒了牙。
趙建新把目光看向米粟:“米粟,你要想要孩子,必須得安定下來,不能再滿世界的亂跑,你這樣一旦懷孕,會很危險的。”
米粟知道趙建新的意圖,可她就是不接他的話茬,只裝著明白字面上的意思,說道:“趙總說的對,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我抽空得跟吉總商量一下,讓她給我調整一下工作,我過了年得備孕了。”
劉萌一聽,興奮了:“好啊,等你懷孕了,干脆就回來揚城養胎,有粟老師照顧你,總比你那個山里婆婆照顧你好得多,最起碼虧不了你這張嘴!”
趙建新揶揄道:“恐怕你盼米粟來揚城養胎是假,讓她幫你開拓市場才是真的吧?”
大家笑了起來,劉萌白了趙建新一眼:“就你聰明,難道粟老師照顧米粟不比她那個婆婆強?”
趙建新笑道:“偷換概念,于振明,你得當心了,劉萌可是一肚子的陰謀詭計,小心她把你給賣了!”
于振明笑道:“那我就再跑回來纏住她,不管她賣我多少次,我都會N1次的跑回來找她!”
這狗糧撒的比趙建新更過之而無不及。
劉萌真心被于振明的話感動到了。
在劉萌的公司忙了一天,米粟感覺特累,她以前的工作量比這大多了,她都沒有感覺這么累過,她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還是她的年紀真的大了?
回到家里,米粟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不想動了。
粟利萍喊她洗手吃飯,說做了她喜歡的魚片粥。
米粟最喜歡吃的就是母親做的飯,不管做什么,她都愛吃,可她今天懨懨的,就是提不起精神。
在母親的催促下,米粟進了洗手間,洗完手,她回到臥室換衣服。
在家里,她還是喜歡穿著家居服,舒服。
等她從臥室出來,父母已經在餐桌旁坐了下來,等著她一起吃飯。
米粟坐了下來,舀了一勺魚片粥送到嘴里,不知道為什么,平時喜歡吃的魚片粥突然變得好難聞,她忍不住一個反胃,捂著嘴沖向洗手間。
她趴在便池上好一頓嘔吐,把下午喝的紅茶都給吐了出來。
粟利萍慌忙跟在女兒身后也跑進了洗手間,見狀在她的背上輕輕拍打著,“你這是在外面胡吃什么東西了?”
米粟不停地干嘔著,舉手沖著母親搖著。
粟利萍心中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丟下米粟轉身走了出去。
她快步走到米君庭的身邊,神情既緊張又興奮:“喂,君庭,你說,米粟她是不是懷孕了?”
“啊!”米君庭剛想問女兒怎么了,沒想到粟利萍先給他來了個當頭一棒。
“啊什么啊,我是說米粟的樣子像是懷孕了!”
“像,像你懷米粟時的樣子,我還記得你第一次孕吐也是喝的魚片粥!”米君庭激動了。
“啊,真得假的,不會這么巧吧?”粟利萍有些懷疑地看著自己的丈夫。
“我記得非常清楚,這個我到死都忘不了!”米君庭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
“哎喲,米粟要真是懷孕,那可太好了!”粟利萍說著轉身就往洗手間跑。
米粟嘔的上氣不接下氣,感覺膽汁都吐了出來。
粟利萍見女兒沒玩沒了的干嘔,心疼了,連忙用手按著她的后背往下搓。
“米粟呀,你跟媽說,你多長時間沒有來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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