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粟回到房間,董永躺在床上看電視,見她回來本能地問道:“都說什么呢?說這么長時間!”
米粟笑道:“長嗎?九年中間發生的事,全部濃縮在這兩個半小時里,我還覺得時間太短了,有很多事都來不及說。”
“你不會是對他訴苦了吧?”董永一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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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啊,可他沒有給我時間,兩個半小時,光是他的故事我都沒有聽完,哪輪得到我講話。”米粟說著進了衛生間。
董永追到了衛生間門口,語氣不善地問道:“你不會是還要單獨和他約會吧?”
米粟把牙膏擠到牙刷上,白了他一眼,“如果東方總裁允許,不是沒有可能。”
“我不允許!”董永的眼睛一瞪。
“那我就尊重你的意見,告訴對方,我老公不允許我們見面,一句話不就完了,你瞪什么眼睛呀?”米粟有些生氣。
“你能忍住不見嗎?”
“這有什么忍得了忍不了的,只要不利于夫妻關系的因素,可以統統摒棄掉。”米粟淡淡地說道。
“可他是你的董事長,你能躲得了嗎?”董永依舊不依不饒。
“不好意思,我是直接受吉言領導的,任何人都不能越權命令我。”
“”董永無語。
“沒有事的話,我要刷牙洗澡了,請你回避一下。”
“我是你老公,有什么不能看的?”
“那你想看就看吧。”
董永悻悻地關上了衛生間的門,聲音很大。
安全和吉言的婚禮很低調,安全并沒有請春城政商兩界的朋友參加婚禮,而吉言也只是請了馬綾和李清波到場。
此時的李清波也已經和于晴離了婚,本來兩個人就不是一條道上的人。
吉言已經告訴過米粟,她想請馬綾做西米澤日化東北大區的總負責人,李清波做財務總監。
她和李清波共事多年,深知他在工作中的一絲不茍,財務工作者就需要這樣的人。
米粟聽了大贊,不管她跟李清波之間曾經有過什么恩怨,但她都覺得李清波這個人值得信任。
安全和吉言的婚禮現場本來很熱鬧,當作為證婚人的金楠澤出現時,全場震驚得立刻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呆呆地看著他一步步走到證婚人的位置。
金楠澤的美貌仿佛照亮了整個婚禮現場,他已經喧賓奪主了。
馬綾拉著米粟的胳膊,忘乎所以地說道:“米粟,你當年怎么能忍住拒絕董事長的,你簡直太牛了!”
米粟看了一眼身邊已經黑了臉的董永,故意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眼瞎了唄!”
馬綾大笑:“哈哈哈哈,我想也是,要是我,我一定跪著接受!”
安全和吉言的婚禮結束后,米粟和董永以及趙擁軍坐高鐵返回洛城。
路上無聊,三個人便閑聊起來。
趙擁軍一臉的苦惱:“小雅說她已經完全熟悉了海鮮餐廳的經營方式,她讓我在洛城也開一家同樣的海鮮自助餐廳,可在洛城開一家這樣的餐廳,至少得二三百萬,不是小數目,我哪有這個錢?”
“小雅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董永說道。
“可小雅說,如果我不能在洛城開一家海鮮餐廳的話,她就要和我分手了,這也是她父母的底線。”趙擁軍哭喪著臉。
米粟最頭痛趙擁軍和小雅的婚事,小雅的父母以死相逼,小雅就是再混不吝,她也不能置自己父母的生命于不顧。
董永說道:“要我說呀,你和小雅干脆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干嘛非要這一棵樹上吊死。”
趙擁軍嘆了口氣:“說得容易,可這個決定實在是難下啊!這疼啊!”他用手戳了戳自己的心口。
“按說,小雅以前也不是這么物質的人呀,現在怎么變化這么大?”董永說道。
米粟白了他一眼:“是小雅的父母以死相逼,開餐廳是底線。”
董永替趙擁軍不忿:“小雅心里要是真有趙擁軍,她就應該拋棄一切,直接來洛城跟趙擁軍成親!”
米粟譏笑道:“你想讓小雅為了趙擁軍,一輩子以失去父母為代價嗎?小雅的父母真要有個好歹,你覺得小雅和趙擁軍還有將來嗎?”
董永爭辯道:“我不相信小雅的父母真舍得下這條命!”
米粟懟道:“誰敢打這個賭,小雅敢嗎?”
“你”董永語塞。
米粟狠下心面對著趙擁軍:“你如果真愛小雅,你就放手吧,小雅活得太累了!”
趙擁軍紅了眼睛:“難道我就不累嗎?”
米粟道:“正因為看到你們兩個都累,我才這樣說的。我跟小雅的父母談過,他們是絕對不允許小雅嫁到大山里去的,何況眼前還有一個李世超天天在眼前晃著,他們更是不答應了。”
趙擁軍咬牙切齒:“該死的李世超,我恨不得掐死他!”
米粟搖了搖頭:“這世上的很多事都是講究緣分的,趙大哥,我說一句你不愛聽的,你自己說,小雅是嫁給你過的好,還是嫁給李世超過得好?”
趙擁軍的自尊心被米粟傷到了,他喘著粗氣,卻無言以對。
董永不樂意了:“米粟,話不能這么問,感情和經濟是不能放在一起談的!”
米粟不客氣道:“但你不能不承認,它們卻是不可分割的,我們都不是少男少女,追求浪漫愛情的年齡了,還是面對現實吧!”
“什么面對現實?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這可是你以前說過的話,你可別忘了!”董永臉紅脖子粗地說道。
“但是,沒有經濟基礎的婚姻更是一地雞毛!”米粟直接懟道。
“你”董永被米粟懟的說不出話來,他的眼前出現了回到洛城后家里發生的種種。
如果不是米粟一直在背后辛苦付出,把自己辛辛苦苦掙得錢倒貼給他的家人,若不是岳父岳母拿出自己的錢來買房子,他和米粟的日子不知道會過成什么樣子,還有自己拎不清的那一大家子人,整天沒事亂攪和,可不就是一地雞毛嗎?
董永只覺得胸口憋悶的厲害,他有什么資格和米粟在這里爭辯。
“你是不是后悔嫁給我了?”
“沒想過!”
“得得得,說我的事呢,你們兩個咋吵起來了。”趙擁軍連忙解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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