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粟的校園生活很快就步入了正軌,開始了首當其沖的軍訓生活。
美麗的容貌,出眾的氣質,是米粟在校園為數不多的女生中很快脫穎而出,成為了新生中公認的校花。
一些校草們看到米粟后,甚至大呼小叫,認為米粟是整個校園內鉆石級別的校花。
一些臭屁的男生們為了引起她的注意,故意在她走過的路上耍酷,這邊是吉他彈唱,那邊是笛聲悠揚,中間是韓式花美男舞蹈,反正是五花八門,各顯神通。
清一色的小鮮肉,多才多藝的酷男,可在米粟的眼里,這些人就是一群不成熟的幼稚媽寶男,哪有她的永哥成熟威猛!
米粟置若罔聞走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
又是一天的訓練,累成狗的米粟強打精神沖完了澡,沿著一條不知名的道路往宿舍走去。
米粟很喜歡這條路,它靜謐安詳,在寬闊大氣的校園中自成一種小家碧玉的秀氣。
她坐到路邊的一條長椅上休息,面朝著落日,用手搓弄著帶著水汽的頭發。
偶爾有學生走過,背著書包,拿著書,或獨行,或牽手,或談笑風生,或低頭私語…
靜靜的看著過往的同學,秋日的陽光透過樹隙洋灑在他們的發梢,流溢在臉上淺淺的笑靨里。
輕盈的腳步在鋪滿落葉的道路上掠過,細碎的聲音在風中顯得格外悅耳。
她很享受這份放松的自在,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凝望著“夕照紅于燒,晴空碧勝藍。”
她喜歡祖先創造的方塊字,因為每一個方塊字都自帶著金木水火土,它們蘊藏著中國五千年的文化歷史,所以才能組成一幅幅氣勢磅礴的史詩畫卷。
這世上唯有方塊字才能登峰造極地描寫出世間萬物的美好。
......
四周的草地上有一些不知名的花朵,零零落落,似是不懼秋風的蕭瑟,在綠草的掩映下,悄然綻放,迎風而舞。
米粟忍不住彎下腰來,摘下一朵紫色的小花,湊到鼻子下嗅著,一種苦澀的清香縈繞在鼻息之間。
一陣歡快悠揚的曲子向米粟飄來,她循聲望去,只見一位男生坐在她斜對面的長椅上,懷里抱著一架精美的手風琴,白皙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上下翻飛著,演奏著米粟從未聽過的曲子。
他的身邊是一大片盛開的長春花,整個畫面在夕陽的反襯下,有一種夢幻般的感覺,美輪美奐。
米粟陶醉在對方的音樂畫面中,根本沒有注意到畫面中的主角是一位特別帥氣的男生,就那么目不轉睛卻又沒有視線焦距地面對著。
男生的手指在樂曲的最后一個音符停了下來,米粟忍不住鼓起了掌。
“噼里啪啦-----”,掌聲一片,米粟這次發現周圍早已圍了不少男女同學。
男生站起身來,很隨意地看了米粟一眼。
“哇,好高的個子,絕對過一米八零了,一身的混搭風簡直帥爆了!”米粟在心里大贊。
“ammm,這是誰呀?太酷了!”一位女生興奮地跺著腳。
“新生吧?學長是春城有名的富二代,朝鮮族金楠澤,經濟系三年級,歐,我的男神歐巴!”旁邊一位女生雙手合十,一臉陶醉地說道。
“金楠澤---”,應該是男生的朝鮮族身份給他加了分,所以米粟記住了這個會拉手風琴的帥氣歐巴。
女生們眼神熱烈,激動地看著走過來的男神。
米粟覺得是不是哪里搞錯了......
已經有女生尖叫起來,引來一陣騷動。
金楠澤旁若無人地走到米粟的面前,米粟連忙站了起來。
“你喜歡這首曲子嗎?”金楠澤直視著她的眼睛。
“喜歡!我剛才已經給你鼓掌了。”米粟很自然地微笑著。
金楠澤看著眼睛里映射出太陽的女孩,心中第一次有了想和人交流的沖動。
“我自己作的曲子,名字叫秋日的花園。”
“啊!你作的曲子?”米粟驚訝地看著金楠澤。
“怎么?不相信?”眉頭蹙了起來。
“啊,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太了不起了!”米粟連忙擺手澄清。
“真的嗎?”眼睛中透出孩子般單純的喜悅。
“當然!”米粟兩指并攏舉起。
“謝謝!”金楠澤笑了,露出八顆玉石般的牙齒。
米粟有些恍神,一個男生不要長得這么美吧?!
眼前的這張臉確實迷人,夕陽把他黑羽般的頭發染上了淡淡的金色,俊美優雅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的桃唇,特別是左耳上炫目的鉆石耳釘,給他的陽光帥氣增添了一絲不羈。
四周全是竊竊私語,米粟頓悟:“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占用大眾資源,不會招來仇恨吧?我可不想剛進校園就給自己招來麻煩。”
她心虛地看了一下周圍,果然......
“完了,完了,此時就是跳進松花江也洗不清了!”她咕噥道。
“你說什么?”金楠澤彎下腰來。
“哦,沒什么,我餓了,吃飯去,拜拜!”米粟端起自己的臉盆就走。
......
米粟一邊吃飯,一邊想著董永,“半個月了,他該回來了吧?感覺都過半個世紀了!他怎么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傻瓜!”
“蒙娜,就是那個女的,剛才裝的可像那么回事,丟下金楠澤扭頭走了!”
“切,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裝清高唄,好顯得自己值錢嘛!”
米粟循聲看過去,只見兩位女生正滿臉嫉妒恨地瞪著她。
她的眼睛從她們的臉上一掃而過,繼續低頭吃飯,想自己的兵哥哥。
智者有話:人,永遠不要在爛人爛事上糾纏,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不糾纏。因為她們就像是魔咒,你越在乎,她們越糟糕,甚至讓你與她們一起腐朽,永遠深陷其中。
“我可以坐在這里用餐嗎?”
米粟抬頭,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她的教養不許她沒禮貌,皮笑肉不笑地點頭:“隨便。”
金楠澤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把手里的三個餐盒放到桌上。
他一個個打開餐盒蓋,然后推到米粟的面前,“軍訓很辛苦,多吃點肉,這是我叫的外賣,按照你們南方人的口味做的魚,你嘗嘗。”
“他竟然知道自己是南方人,看來是花了一番心思。”米粟心里冷笑。
可看到色香味俱佳的紅燒魚時,她簡直想要抓狂。
“別客氣,你嘗嘗,這家菜館的菜味道很不錯的。”金楠澤眼神熱切地看著米粟,希望她能吃下他專門為她點的紅燒馬哈魚。
金楠澤的表現怎么看都像是在追求米粟,整個餐廳里吃飯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一個人在無可奈何的時候,除了微笑,也只能微笑了。
“謝謝,我們不熟,你自己吃吧,我已經吃飽了。”米粟把餐盒推了過去,雖然她已經流口水了。
“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金楠澤,經濟系大三學生。”
“哦,米粟,大一,語言文學。”米粟原本不想回答的,可看到對方那清澈的眼神,不自覺敗下陣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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