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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黑寡婦】(上)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黑寡婦(上)

  黑衣女郎道:“男人為了達到目的往往會不擇手段,可女人為了達到目的只需要動用很簡單的方法。”

  張揚道:“比如…”

  黑衣女郎轉過身去,張揚看到她雪白的頸后紋著一只張牙舞爪的蜘蛛,這才明白她黑寡婦稱號的由來。

  黑衣女郎婷婷裊裊走了過去,她從現場一名組織者的手中拿過擴音喇叭,銀鈴般的聲音瞬間響徹在夜空中:“各位先生,各位女士,今晚我決定接受這位先生的挑戰,九曲亂流,誰先回來誰就是勝利者,他若敗了,這輛車屬于我,我若敗了,賠上我的車和我的人!”

  現場歡聲雷動,張大官人不得不承認,這女人是有些手段的。她說完這番話,將喇叭重新扔給那名組織者,然后回到張揚身邊,主動給了張揚一個擁抱,附在張大官人的耳邊低聲道:“我知道你是誰?如果你還愛面子,你還算得上一個男人,就挺起胸膛接受我的挑戰!”

  張大官人果真聽話的挺了挺胸膛,擠壓在她充滿彈性的雙峰之上。

  黑寡婦笑道:“占我便宜,又何必在于一時,你只要贏了我,我的車,我的人都是你的。”

  張大官人低聲道:“我其實對這兩樣都沒興趣。”

  黑寡婦的嬌軀向前貼了一下,觸及到張大官人已經有了些反應的地方,嬌滴滴道:“你的身體出賣了自己!”然后她放開張揚扭呀扭呀的離開。

  張大官人望著她的背影,此時方才明白這個女人絕不像看起來這么簡單。

  徐建國和袁新軍又湊了過來:“張哥玩真的啊?”

  張揚道:“我有的選嗎?”

  徐建國道:“你贏不了她,我們見過她的比賽,她絕對是專業級的。”

  袁新民道:“可現在這局面總不能打退堂鼓吧”

  徐建國道:“九曲亂流可不是那么好玩的,你車輛的性能雖然好,可是沒有一定的漂移技術,只怕連全程都跑不完,而且你之前根本沒有熟悉過賽道。”

  張大官人道:“你說我肯定要輸?”

  徐建國點了點頭,雖然沒說話,可是他認為張揚這次敗定了,他倒不是在乎張揚的面子,他真正感到可惜的是那輛布加迪威龍,這么名貴的車,就這么輕易送給黑寡婦了。可問題在于,這輛車是薛偉童的,張揚真要是把車輸了,薛偉童會答應嗎?徐建國很快就回答了自己這個問題,薛偉童一定會答應,她既然能把這輛愛車借給張揚,就不會吝惜,薛偉童的慷慨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否則也不會得到薛爺的稱號。

  比起徐建國,袁新民想得更簡單一些,他認為張揚現在是騎虎難下,男人最重要的是這張臉面,被女人公開挑戰,如果不敢應戰就是孬種,更何況,有賭未必輸,愛拼才會贏。袁新民道:“怕她個鳥,再說她也沒那玩意兒,張哥,我頂你!”

  徐建國道:“少在這兒添亂,我說正事呢。”

  張大官人也聽出來徐建國是為自己好,他笑道:“不就是賽車嗎?我要是慫了,以后還怎么在兄弟們面前抬起頭來?”

  徐建國道:“不比,丟面子,比,車就丟了,而且面子也未必保得住,張哥,您是個聰明人,這些事情比我看得清楚。”

  張大官人笑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惜今晚我恰恰是那個當局者。”他說完然后向黑寡婦走去。

  徐建國和袁新民對望了一眼,袁新民一頭霧水道:“啥意思?”

  徐建國道:“你丫真是一傻蛋,他要比,他被黑寡婦給迷上了,再精明的男人遇到了漂亮女人就成了一個白癡。”徐建國感到自己有責任將這件事及時通報給薛偉童,他拿起手機走到了僻靜處,撥通了薛偉童的電話。

  薛偉童聽他說完,只給了他一句話:“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徐建國被罵得愣在那里,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對著已經掛上電話的聽筒道:“合著我傻逼了?”

  張大官人不是白癡,今晚來就是沖著黑寡婦,如果開始的時候還因為薛偉童委托的緣故,現在這女人已經激起了他的興趣,當然張大官人可沒有興起和薛世綸搶女人的念頭,他總覺得這女人有些奇怪,以薛世綸的沉穩性情,怎么看和這女人都有些不搭界。從剛才她的那句話來看,她十有八九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她究竟知道多少?知不知道今晚自己和薛偉童聯手做局來調查她呢?張大官人忽然意識到,這么多年以來,自己的好奇心一直都是那么重,幾乎沒怎么變過。

  張揚來到那輛布加迪旁邊,后背靠在車身上,一只手撐著仍然有些熱度的引擎蓋。

  黑寡婦站在他的對面笑盈盈道:“你不覺得熱?”

  張揚搖了搖頭。

  黑寡婦道:“是該多親近一下,待會兒這輛車就不屬于你了。”

  張揚微笑道:“看起來你很有信心啊?”

  黑寡婦道:“我從未在這條山道上見過你,這輛車很新,里程不超過一千公里,你對這輛車并不熟悉,你對九曲亂流的道路情況也不清楚,現場的觀眾多數都會為我助威。天時地利人和你好像一樣都沒占,而且你的駕駛技術好像不怎么樣。無論從那一點上來說,你都不會是我的對手。”

  張大官人哈哈大笑:“既然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還要大肆宣揚我向你挑戰,逼迫我跟你比賽,看來你是吃定我了?”

  黑寡婦道:“你可以棄權啊,愿賭服輸,不是有句話說,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嗎?”

  張揚道:“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只是局部,關鍵時候必須要挺直了。”

  黑寡婦的一雙美眸充滿嫵媚的柔光,有意無意的落在張揚的身體某處,言語之中充滿了挑逗之意:“我倒是想見識一下,可惜敗得那個人注定不會是我。”

  張大官人道:“在你眼里,我真的就這么不堪一擊?”

  黑寡婦道:“后悔還來得及,畢竟這個世界上有把利益看得比名譽更加重要的男人,你這樣做,我也不會意外。”

  “激將法嗎?”

  “如果你以為是,那就是!”

  張大官人笑道:“我看起來就是個吃虧上當的倒霉蛋?”

  黑寡婦道:“每個人在決定一件事之前都會深思熟慮,你也不會例外,所以每個人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如果你今天蒙受了損失,我只能表示遺憾,但是我絕不會同情你。”

  張揚道:“我同意接受你的挑戰,并不是因為我中了你的激將法,而是…”這廝停頓了一下,也朝黑寡婦兩條迷人的大腿看了一眼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黑寡婦笑道:“我還是應當先提醒你,老虎可是會吃人的喲。”

  張大官人道:“誰把誰吃了還不一定呢。”

  黑寡婦道:“一斤的鴨子半斤的嘴!”

  張大官人道:“咱們兩人怎么有點雞同鴨講的味道?”人家都把他說成鴨子了,這可不能忍。

  黑寡婦點了點頭道:“我可以讓你先熟悉一下賽道。”

  張揚抬頭望了望曲折盤旋的山路,輕聲道:“開到山頂原路返回嗎?”

  黑寡婦道:“沒必要,從這里開到山頂,然后越過水庫大壩,從后山下去,沿著山下的一條平路繞回來,剛好一個逆時針的路線,沒有重復路。”她抽出一張地形圖攤在法拉利的引擎蓋上,豐滿的臀部翹起,在張揚的面前拱起一個極其誘人的姿勢。

  張大官人的眼睛這會兒自然不會去看地形圖,感覺黑寡婦的曲線比起那張圖紙要有吸引力的多。

  黑寡婦道:“我覺得你應該把注意力放在地形圖上,不然待會兒你一定會后悔。”

  張揚道:“我在想,如果我贏了你,應該怎么做?”

  黑寡婦嬌笑道:“不用想,你根本沒有贏的機會,你現在能做的就是別輸得那么難看,尊嚴誰都不會嫌多,能多賺回來一點,就賺回來一點。”

  張揚道:“你說得這么好聽,處處為我著想,干脆成全我得了,你輸掉這場比賽,我就保全尊嚴了。”

  “尊嚴是自己爭取的,不是別人成全的。”

  張大官人點了點頭,此時現場的組織者走過來征求他們兩人的意見,原來有其他車手想加入他們的比賽,黑寡婦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美眸看了張揚一眼:“我尊重他的意見。”

  張大官人道:“別人我都不帶玩兒,今晚我們倆單打獨斗!”

  黑寡婦笑了:“有點火齤藥味了,張揚,我覺得咱們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其實我真的不介意輸贏。”

  張大官人道:“我介意!”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這不公平啊,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黑寡婦轉了轉身,將頸后的蜘蛛紋身主動出示給他,嬌聲道:“他們都叫我黑寡婦!知道嗎?蜘蛛里面最毒的一種,只要被我叮住,肯定死路一條。”

  張大官人呵呵笑道:“聽起來還真有點瘆得慌,不過你這紋身是貼上去的嗎?”

  黑寡婦搖了搖頭,一雙眼睛隱然泛起藍色的光華,臉上的嫵媚在瞬間一掃而光,表情森寒道:“我沒騙你,我就是一只黑寡婦!”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黑寡婦(下)

  張大官人壓根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害怕:“我是光棍我怕誰?”

  黑寡婦顯然沒有想到這廝會用這樣的一句話來回應自己,明顯愣了一下,然后格格笑了起來,她點了點頭道:“聽起來咱們今晚上好像有些天雷地火。”

  張揚道:“我也不怕,那啥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不然待會兒輸了,千萬別哭鼻子。”

  黑寡婦道:“我從不食言,今晚我要是輸了,車和人都是你的。”

  張大官人道:“我要是輸了,車和人也都是你的!”

  黑寡婦笑道:“讓我想想!”她指了指手上的百達翡麗:“還有半個小時,抓緊時間熱身,趁著這會兒熟悉一下賽道也可以。”她說完打開車門回到了自己的車內。

  這會兒徐建國和袁新民又跟了過來,兩人在心理上自然還是站在張揚的這一邊,雖然覺得張揚必敗無疑,可他們還是想為張揚出一份力。

  袁新民道:“張哥,我帶你熟悉一下路線。”

  張揚搖了搖頭道:“不用,又不是什么國際大賽,地下賽車而已。”

  袁新民道:“張哥,這場咱可不能輸啊,這輛車真要是這么被她弄走了,什么面子都沒了。”

  張揚笑了一聲:“還沒比,別說喪氣話。”

  半個小時的時間一閃而過,黑寡婦落下車窗道:“怎么樣?準備好了嗎?”

  張大官人道:“你等不及了?”

  黑寡婦道:“這車真是不錯!”

  張揚道:“我改主意了!”

  黑寡婦一雙美眸瞬間充滿了鄙夷:“你還是不是男人?”

  張大官人道:“試過才知道!”

  黑寡婦呵呵笑道:“男人越是喜歡說這種風騷話,越是證明這個男人自卑感超強,我高估了你,你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慫貨。”

  張大官人道:“惱羞成怒了,我沒說不比!”

  黑寡婦道:“那你又說改主意了?”

  張大官人慢條斯理道:“山路狹窄,你追我趕,摩擦磕碰在所難免,車輛損失還無所謂,如果有人受傷那就劃不來了。”

  黑寡婦笑道:“無所謂,我只在乎輸贏,至于最后我的戰利品變成什么樣子我不在乎。”

  張揚道:“咱們還是計時賽,誰在最短的時間內跑完這一圈,就算誰贏!”

  黑寡婦想了想,點了點頭道:“聽起來也很公平,她對自己的車技充滿了信心,至于選取哪種比賽方式,她無所謂。

  張大官人道:“我先跑!”

  黑寡婦格格笑道:“你真沒有風度。”

  張大官人道:“天時地利人和都被你給占了,我總得占一樣先吧!”

  黑寡婦道:“好希望你千萬別一去不回。”

  張大官人哈哈大笑:“放心吧,我絕不會臨陣脫逃。”

  現場圍觀者聽說他們要用計時賽的方式一決勝負,多數人都感覺到失望,畢竟所有人都想看到火星撞地球的激烈場面,不過比賽是在張揚和黑寡婦之間展開,采用怎樣的比賽方式自然也要由人家說了算,這幫看客沒有發言權。

  徐建基聽說是計時賽,也暗暗佩服張揚的頭腦,雖然他認為張揚還是一定會輸,但是這樣輸好像是比直接對抗面子上好看一些。

  徐建基低聲向張揚道:“每隔一段路都有比賽監場人員,其實九曲亂流也沒有其他捷徑可走,從這里只有一條道路。”

  張揚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徐建基出示給他的路線圖,低聲問了一句:“你只需要告訴我哪里沒有監場人員?”

  徐建基愣了一下,指了指半山腰的那段橫路:“越過最急的回型彎,這是第四個彎道會有一條直路,這段道路沒有監場人員,不過也沒有其他道路可以離開,兩旁全都是山巖。”

  徐建基顯然誤會了張揚的意思。

  張大官人瞇起眼睛道:“好啊!”他驅車來到出發點,黑寡婦來到他的車旁,朝著他盈盈一笑。

  張大官人落下車窗道:“我看今晚天色不好,回頭要是下了大雨,你的成績豈不是大受影響?”

  黑寡婦道:“就算天崩地裂,我也不會怨天尤人,如果老天爺要幫你,我愿賭服輸。”

  張大官人微微一笑,揚聲道:“我先走一步!”

  兩名妖艷的賽車女郎來到布加迪威龍前方,兩人迷離的目光地纏繞在張揚的身上,然后兩人在眾人的歡呼聲揮動綠色小旗。

  張大官人踩下油門從兩人之間穿過,汽車卷起風塵,也卷起兩人白色的短裙,圍觀眾人齊聲歡呼。

  可歡呼聲并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張揚剛剛跑出去,所有人就已經看出這廝的車技很一般,簡直是非常的一般,在眾人目力所及的第一個彎道,張大官人沒有采用漂移技術,而是減速慢行。

  現場爆發出一陣哄笑,黑寡婦的嘴唇也揚起一絲不屑的笑容。這樣的車技水平,根本還沒入門呢。

  袁新民閉上了眼睛,沮喪叫道:“慘了!”

  徐建國也跟著嘆了口氣道:“我早就說了,明知自己的水平不成還非得跟人家比,打腫臉充胖子,明擺著給人家送禮啊。”

  袁新民聽他這樣說,腦筋一轉,壓低聲音道:“建國,你說張哥該不是和黑寡婦串通一氣,兩人合伙演戲騙薛爺的這輛車吧?”

  徐建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道:“你這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張哥和薛爺是結拜兄妹,他為人義氣的很!”

  袁新民道:“早知道他這個水平,不如我替他開了!”

  張大官人把車越開越慢,倒不是因為這輛車名貴,他害怕刮蹭,憑他和薛偉童的關系,就算把這輛車給撞成廢鐵,薛偉童也不會有半句怨言。而是張大官人的駕駛技術真到不了這個地步,九曲亂流名不虛傳,彎道一個接著一個,就算是職業車手也得小心應付,更不用說張揚這種沒有經過專門訓練的初哥。

  很多旁觀者都懶得去看了,陳安邦不屑地說了一句:“不自量力!”張揚的這種水準,別說是黑寡婦了,現場隨便一個車手出來都能贏他。

  張大官人慢慢經過了第四個彎道,駛入兩面都是石壁的山路中,周圍果然沒有人在,張大官人把車停在路邊,向后走了幾步,騰空飛掠而起,沿著石壁攀援而上,運足了內力,一拳擊落在右側的石壁上,只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巖體從中裂開一條縫隙,然后以張揚的落拳處為中心蜘蛛網般龜裂開來,石塊宛如落雨般向下落去,張大官人借著石壁的反震之力飛向左側,狠狠就是一腳,這廝自從修煉大乘訣之后,功力一日千里,開山裂石對他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一時間山巖簌簌落下,轉瞬之間竟然將布加迪后方的山路完全堵住,形成了一面高約三米,厚有五米的石墻。

  張大官人早已心存算計,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單憑車技自己肯定贏不了黑寡婦,既然是計時賽,別管老子跑出怎樣的成績,只要老子比你的時間短就算我贏。

  他耗費功力弄了著堵天然屏障,除非其他人的跑車生了翅膀,否則誰也不能跑完全程。

  大官人完成這番壯舉之后,重新開著他的那輛布加迪威龍,不緊不慢地駛向下一個彎道,張大官人完成全程總共花了23分56秒,比起黑寡婦過去11分12秒的記錄足足差了一半還多,可這廝畢竟平平安安的跑完了全程,沒等他回到終點,已經有人將賽道山體發生滑坡的事情稟報回來了。

  黑寡婦一張俏臉宛如籠上了一層嚴霜,眼看著那輛布加迪威龍像蝸牛一樣慢吞吞來到自己的身旁,張大官人從車里走了下去,賽道短時間內是無法清理通車的,所以今天的比賽他已經立于不敗之地。

  現場沒有人為他歡呼,這廝的蹩腳表現也的確不配別人為他歡呼,可是每個人都不得不佩服這廝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怎么他剛跑完,道路就發生了滑坡,老天爺當真是站在他的一邊嗎?

  望著張大官人沒心沒肺的笑臉,黑寡婦氣得俏臉煞白,這才想起剛才張揚問她的那句話,難道這廝有未卜先知只能?他怎么知道會有事情發生?黑寡婦這倒是冤枉張揚了,剛才那句天崩地裂明明是她自己說的。

  張大官人笑道:“借你吉言,果然天崩地裂,還好山體滑坡沒有砸到我,老天爺果然站在我這邊啊。”

  派去勘查道路情況的人已經回來了,幾個現場組織者商量了一下,馬上宣布,鑒于今晚突然發生了山體滑坡事件,賽道被堵中斷,任何比賽都無法進行,已經定下來的比賽全部取消。

  張大官人望著黑寡婦道:“你還愿賭服輸嗎?”

  黑寡婦這會兒居然笑了起來,連張大官人都不得不佩服起她來了,這女人的心態也太好了一點。

  張大官人道:“你要是覺得不公,咱們可以改日!”

  黑寡婦道:“我是個言出必行的人,無論發生了什么事情,我今天都贏不了你,車是你的,人也是你的。”她向徐建國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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