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曉星原本還想著今天在百姓家過夜,如果有女眷來陪再也不客氣了,現在倒好,被司盈盈一說估計就泡湯了,等大家一走,才對司盈盈說道:“我和其他女人睡覺,你是不是嫉妒啊,為什么不讓她們陪我,那你說說看我這么辛苦幫大家,能撈到什么好處?”
司盈盈聽著錢曉星的抱怨,暗自搖頭,這個人做什么事情都要想著好處,就不能為國貢獻一下,現在小翠也走了,牽制他的把柄也沒了,還真不知道如何處理,轉頭看到賈靈,忽然有了想法,于是說道:“你要不好好干,賈靈你就別想在看到了。”
錢曉星一聽,司盈盈又來這一套,以前可受夠了,于是答道:“不見就不見,她反正不喜歡我,我還稀罕她做什么。”
錢曉星居然不吃這一套了,司盈盈頓時沒有辦法,問道:“那你說要什么好處?”
“除非你以身相許了。”錢曉星答道。
“你想要我?”司盈盈想了下,說道:“只要你努力,也不是不可能,那你就好好表現給我看。”
錢曉星聽完知道這個就是敷衍的說辭,誰知道要努力表現到如何才能滿足條件呢,不過聊勝于無,嘆氣道:“算了,我好好干就是,你這樣的空頭承諾又有什么用。”
司盈盈想了下,是啊,自己到底要錢曉星表現到什么程度才會滿意呢,在珊都賺錢,減貢品,殺雷虎,好幾次遇險也是錢曉星想出辦法脫身,按理說這些加起來,那已經是天大的功勞了,或許是自己對錢曉星期望太高了吧。
“你好好干,反正不會讓你吃虧就是。”司盈盈無奈的說完,就走了出去。
錢曉星看著司盈盈窈窕的背影,自從來到司國,她的脾氣倒好了很多,好久沒對自己動過無影腳了,而且她對百姓的態度,那叫一個和善,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還真讓自己開始有些動心了。
又看到了賈靈,這個小妞對自己不來電,她可是自己心中的一個夢啊,還是要想辦法和她多多親近親近,爭取水到渠成,成功上馬,馬上成親。
下午,徐叔拿了半籃子蘑菇過來,說是上午讓人剛采的,出去十多個人也才采了這么一點。
錢曉星不太熟悉蘑菇,挑了一下,才發現有熟悉的香菇,讓徐叔把這些香菇先陰干,而且要沒有風的地方,然后吩咐徐叔找些香菇平時經常生長的木頭,把木頭剁碎備用。
兩人又來到河邊,徐叔叫來懂得土石建造的工匠阿木,具體商量起河道的筑堤事宜。三人商量了一下,河道中間要挖深這個還簡單,但是河岸兩邊要筑堤,這個就比較麻煩,筑堤需要大量石料,不然堤壩很容易被沖毀。
其實錢曉星想著筑堤,原本是因為目前小河的流水不夠推動水車,現在看來如果要修筑沿江堤壩,不如一起在河中修個水壩,把水位一抬更加方便。
徐叔說道:“雖然修筑堤壩工程大了點,也是要修的,一年修不好就修兩年,我們一直修下去,總有修好的一天,到時候河岸兩邊的良田,就旱澇保收了。”
“那好,徐叔明天你就安排人開始,把河中挖起的泥沙堆在河岸兩邊做堤壩,然后安排人開采石料,對了,你們粘合石頭與石頭間的縫隙的,用什么材料?”錢曉星問道。
“造房子的就是用三合土,石灰加些粘土等,這個河里用就沒用了,河水會把三合土沖掉。”工匠阿木回答道。
錢曉星想著水泥,應該可以燒制吧,于是問阿木道:“你們這里可有生石灰礦?”
“有,此去十里多遠,有個生石灰礦,只是石灰很少有人買,沒什么人去開采了。”阿木答道。
“恩,有空帶我去看看。”錢曉星從來沒燒過水泥,能不能燒成心中還有疑慮,先去試下再說。
第二天,錢曉星早早的來到河邊,河中已經聚集了一大片百姓,人聲鼎沸,正肩挑著擔子,不斷的把河里的泥沙背到岸邊。
錢曉星沿河走了一段,這段河流少說也有三四百米,要是有個挖掘機,來個鏟車啥的,那家伙一開動立馬就能搞定了。
錢曉星見百姓揮汗如雨,各個卻喜笑顏開,見到錢曉星也客氣的打招呼。錢曉星拖下鞋襪也下到了河中,想著自己好久沒運動了,也挑幾擔運動一下。
“錢總管,這個體力活我們干就行了,你不用干了。”百姓間錢曉星要挑擔,急忙拉住阻止道。
“沒事,我都好久沒做活了,身子都缺少鍛煉了,那天有媳婦了都干不動了,那可不好。”錢曉星哈哈笑道。
眾人一聽也笑了起來,這個錢總管,還真直率,平時相熟的朋友之間會說說這些話,他倒好,一上來就說,惹的大家一陣哄笑,不過相互之間卻沒有了隔閡,大家都把錢曉星當成了自家人一樣。
有些會開玩笑的就回答錢曉星道:“你把身子練的這么好,是不是想多娶幾個老婆啊。”
錢曉星嘻嘻笑道:“也不要很多,來個七八個就夠了。”
錢曉星跳著擔子,頓時肩頭壓的生疼,對于不經常挑擔子的人來說確實不太習慣,挑上了擔子估計也有七八十斤,錢曉星蹣跚的走了幾步,就往河堤爬去,要是走平路還好,爬河堤的話就更累了。
錢曉星挑了兩趟,全身是汗,氣喘吁吁,一屁股坐在河灘大石頭上說道:“啊呀媽的,累死我了。”
邊上百姓看到笑道:“兩下就不行了啊,晚上要被媳婦踢下床來哦。”
接著又是一陣哄笑,錢曉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不挑不知道,一挑才知道這么累,我就不相信沒省力的法子了。”
錢曉星拎起鞋子又跑到岸上溜達了一圈,立刻就有了主意,從河灘里找到徐叔,說了下自己的想法,徐叔聽完低頭想了下問道:“這個真可以?”
“沒問題。”錢曉星想起自己空調都能做,這么點東西絕對沒有問題。
原來錢曉星想起了現代中的塔吊,高高的塔身伸出長長的吊臂,只是稍作改動,做個類似天平一樣,先在地上支起一個立柱,立柱上放一根長木做橫桿,一端掛滿從河床上挖起的泥沙后,另一端拉下,然后等有泥沙的這端抬高傾斜,裝一個滑輪,掛著泥沙的簸箕就會滑落到立柱這里,就可以把泥沙傾倒在立柱邊,那就輕松很多。
錢曉星見徐叔還是不太明白,繼續解釋道:“徐叔你看,挑一擔泥沙,挑擔的人就要爬一次河堤,就算不挑東西,來回爬來爬去也是累的很,這個東西一做,就不用來回爬河堤,這個力氣起碼省下來了。”
“好,我這就安排人去做,山里其他沒有,木頭多的是。”
接著徐叔領過七八個青壯男,不一會就抬來兩根長木,錢曉星指揮著大家,先把做橫桿的長木一端挖出一條凹槽,然后用其他木頭做了一個滾子,滾子兩段綁好繩子后,放在凹槽里滾了一下,又修繕了一下凹槽盡量減少摩擦。
然后把作為立柱的木頭上面削成楔形,作為橫桿的木頭中間挖個缺口,用楔形頂住缺口,綁好繩子固定住。
把木頭抬到了河岸邊,在河岸上挖了個一米的深坑,就像立電線桿一樣,用繩子綁好立柱各處,拉著繩子就把立柱就給豎了起來。
河灘上的人也紛紛停下了活,看著這個奇怪的東西立起來,紛紛議論開來。
立柱豎好,橫桿搭好,等把深坑填滿踏實,錢曉星就急不可待的實驗了起來。
橫桿兩頭各綁有繩子,錢曉星拉住靠河床的一條,跑到了河灘上,慢慢的把橫桿拉低,又綁上一個裝滿泥沙的簸箕,就示意河岸上的人拉動。
岸上的人往下拉著繩子,簸箕就緩緩的升起,等橫桿這頭抬高了以后,木頭上的滾子就開始滾動,帶動著簸箕滾到了中間的立柱才停住。
站立柱邊上的人就把簸箕中泥沙倒出,錢曉星又把橫桿往下拉,等橫桿這頭降低以后,滾子又開始滾動,一直滾到橫桿盡頭在凹槽中擋住,停了下來。
百姓們看了錢曉星的演示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個是一個吊機,按他的演示,確實輕松了很多。
徐叔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說道:“這個東西叫啥名呢,真不錯。”
錢曉星看著原本低垂的一端慢慢的翹起,笑道:“就叫霸王硬上弓。”
徐叔一時間也沒明白過來其中意思,想了下說道:“這個霸王硬上弓,東西是好,只是速度慢了點吧。”
錢曉星也觀察了下,一個來回確實花費比較久的時間,這個時間挑擔的都能來回一次了。于是說道:“那就把簸箕做大點,一次裝多點。”
“裝多了,那邊一個人拉不動,要多幾個人拉的話,就不劃算了。”徐叔考慮了下說道。
“拉不動,可以做滑輪。”錢曉星立馬回答道。
“咋做?”徐叔不明白。
錢曉星不答話,拉過徐叔就來到霸王硬上弓下面,吩咐木匠做了幾個輪子,做起了一組滑輪組,按理論拉力只需要原來的四分之一。
錢曉星讓河灘里掛上了五個個簸箕,大概有二百來斤。錢曉星拉過繩子,漸漸的五個簸箕就被慢慢的提了起來。
徐叔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錢曉星。那簸箕可是比他還重了,但是經過幾個輪子,居然就提了起來了。
“錢總管,你這個是咋做的呢,怎么把這么重的東西都提起來了。”徐叔詫異的說道。
眾人也紛紛圍過來看稀奇,錢曉星笑道:“如果給我一更很長的木棒,我都可以用一個手指把你家都提起來。”
徐叔一聽緊張了起來,還真怕錢曉星把他房子提起來,急忙擺手說道:“那就不用了,不用了”,又伸手仔細的摸著滑輪,心中還是想不明白,這個錢曉星果然是司盈盈說的一樣,點子多,聰明,現在是實實在在見識到了。
徐叔問眾人道:“這個,嗯,霸王硬上弓怎么樣?”
眾人紛紛點頭,夸口不絕,對錢曉星能造成這樣的神器來,都是伸出大拇指,敬佩萬分。。
“那成,那就在河岸上擺上幾十個。”徐叔見大家都認可,那就多做一些,反正山里別的沒有,木頭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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