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離區,魯家村。
沈牧、方木蘭、赫連三人朝著四周探望著,尋找著真理教教徒。
“奇怪,真理教的教徒的確是跑到這里的,為什么找不到人?”赫連疑惑問道。
“這一群縮頭烏龜。”方木蘭怒道。
“沒想到真理教之人襲擊的竟然是鑫金礦脈,他們真的不要命了。”赫連道,“幸虧我們來到了隔離區,否則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
“鑫金礦脈本本就是極大的資源,東海市的鑫金礦脈更是新發現不久,許多東西都沒有開采,更具有價值。”
沈牧平靜道:“真理教想要發展,奪取鑫金礦脈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他們在東海市搞了那么多事情,聽說還損失了一名五品強者。”赫連道。
“五品?”沈牧笑了一聲,“赫連,五品對于真理教而言不算什么。若只是犧牲一名五品武者,就可以得到鑫金礦脈,真理教完全愿意。”
“而且,這個也幾乎達到了真理教的目的。”
“真理教的目的?”赫連看著沈牧。
“東海市的鑫金礦脈發現時間只是兩個月而已,這兩個月開采出來的鑫金數量豐厚,品質極高,是一筆極大的財富。”
沈牧道:“真理教看上了鑫金礦脈,想要獲取鑫金礦脈,卻發現鎮守鑫金礦脈的武者過多。不只是軍方的武者,也有著天狼衛的武者。”
“所以,他們在東海市內制造了各種案件,將天狼衛從鑫金礦脈剝離出來,只剩下軍方的武者,力量薄弱許多。”
“這時候,他們選擇了動手。只需要面對軍方武者,無需面對天狼衛。”
“這群瘋子為了鑫金礦脈,竟引導通道生物入侵,真是該死。”赫連怒氣沖沖道,“辛虧我們來了這里。”
“是因為真理教沒有想到東海市的武考也會選擇這個地方,天狼衛才會分出一部分力量在這里。”沈牧道。
自上次路正提到了真理教的別有目的,沈牧想到了東海第一大學與市政局。而后想到了高考到來,便是加上了武考地點。
正巧,武考地點就在隔離區內,距離鑫金礦脈的距離也不算太遠。
“路正參加了武考。”方木蘭突然道。
“以他的實力,區區一個武考而已,完全沒有問題,破格錄取,都是輕松的事情。”沈牧笑道。
“對,一個武考而已。”赫連贊同道。
他可是親眼見證路正的崛起,斬殺影狼、斬殺二尾黑貓、斬殺紅衣魅。
“之前的通知你們應該看到了,武考已經暫停了。不知道,路正會不會參與這一次行動。”方木蘭道。
沈牧想了想,道:“有一定可能。”
倏然。
尖銳的破空聲響了起來。
沈牧立即一點地面,倒退而出。一柄利箭從他眼前飛射而出,插入地面之中,沒入一般。箭羽在地面上不斷顫抖著,逐漸趨于穩定。
沈牧、方木蘭、赫連三人立即朝著利箭射來的方向看去。
兩名真理教教徒,全都籠罩在黑袍之下。
“真理教。”沈牧低沉一聲,“赫連,立即通知李隊,找一個地方躲起來。”
從剛才利箭的速度,這可不是一般武者可以做到的,至少是二品武者層次,有可能達到了三品武者。
赫連只是一名一品武者而已,根本對付不了。
“好。”
赫連也清楚自身的情況,立即通知李憶白。
“沈牧、方木蘭。”
左側真理教教徒掀開了帽子,露出了一張頗為清秀的臉龐,只是他的眉毛長而彎,帶著幾分狡黠的氣息。
“趙新,看來我們的運氣真是不錯。”
“是不錯。”
深沉陰冷的聲音從右邊的真理教教徒傳出,他也掀開了帽子。是一個剃著寸頭的中年人,嘴角處有著一道疤痕,看上去有些猙獰。
“沈牧交給我來對付。”
“好,那方木蘭就由我來了。”狡黠外貌的賀朝笑了笑,目光落在了方木蘭身上。
倏然,他將弓箭抬了起來,一根利箭搭了上去,飛射而出。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利箭劃過長空,帶著尖銳的破空聲響,殺向了方木蘭。
方木蘭眼神一凝,立即想著一側躲去。腳下快速一點,朝著射箭的賀朝沖了過去。
然而,面對他的并非是賀朝。
趙新連續三步,沖到了方木蘭的面前,一拳重重的轟出,猶如炮彈一般,轟鳴作響。
一拳之力還未擊中方木蘭的臉面,那兇猛的拳風便是朝著方木蘭壓迫而去。
方木蘭臉色勃然一變,雙手迅速擋在了身前。
一拳之力,震蕩而來,沛然之力讓方木蘭前行的身體倒退而出,接連在地面上留下幾個深深的腳印,方才停了下來。
再抬起頭看向趙新,暗罵一句。
這群瘋子。
一點武道素養都沒有。
方木蘭伸手一抓,將背上那大劍取了下來。雙手握著大劍,眼神越發的凌厲。
“讓我來。”
沈牧上前,擋住了方木蘭。
“你干什么?”方木蘭瞪了眼沈牧。
“這時候,美女在一旁觀看就行了,讓我來好好表現。”沈牧拔出了制式長劍,淡淡一笑,“只是兩個三星使者而已,我一個人就可以解決。”
趙新、賀朝兩人眼神微微一冷。
趙新冷道:“沈牧,你太狂妄了。”
“狂妄?”沈牧一笑,輕聲說著,“這不是狂妄,我只是說一個事實而已。”
“找死。”
趙新聞言大怒,重重一踏地面,地面崩裂開來。身體如同炮彈一般飛射而出,沖向了沈牧,抬拳之間,原力激蕩,力量涌動著。
一拳轟出,猶如崩騰江河,決堤瀚海,威勢濤濤,不可阻擋。
沈牧平靜看著趙新的霸道一拳,就在拳風靠近的剎那。
他動了。
沈牧斜跨一步,手中的制式長劍掠過掠過一道光芒,猶如那黑夜中乍現的月光一般。
趙新從沈牧身旁而過,連連走了幾步之后,停了下來。他捂著自己的脖子,鮮血不斷涌了出來,無法控制。
他雙眼中盡是難以置信之色。
為什么,他會死。
“到你了。”
沈牧抬頭看向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