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碧璽直接抓住了她的腕子,反手又給了一巴掌。
譚女士連挨了三個巴掌,眼冒金星,牙齒都打顫了,她摸了摸紅腫的臉:“你竟敢打我?”
聲音氣得直哆嗦。
姚碧璽活動活動手腕,有點麻了:“打你怎么了,你不知道你腳下踩的這塊地是誰家的啊?”
譚女士死死瞪著眼,恨不得撲上去撕了她。
姚碧璽不急,慢慢跟她掰扯:“那我問你,我陸家是做什么的?”
醫藥。
陸家做醫藥,江織做醫療器械,跟很多醫院都有合作。
譚女士突然想到什么,瞳孔一震。
姚碧璽沖她一笑,笑里藏著殺人不見血的刀:“以后最好別生病哦。”說完,她回頭:“香臺,我們走。”
“嗯。”
陳香臺跟在后面,低著頭,眼睛熱熱的。
等出了醫院,她才怯怯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握了一下姚碧璽的手掌,然后立馬松開:“謝謝。”
姚碧璽被她的小舉動萌到了:“不要口頭的哦,以身相許怎么樣?”
陳香臺一時沒反應過來。
陸星瀾被姚女士搞得很無奈:“媽。”差不多就行了,別把人嚇跑。
姚碧璽攤手:“好吧,我急了。”
后面,小姑娘聲兒軟軟糯糯的:“好。”
姚碧璽:“…”
陸星瀾:“…”
真的好好騙啊。
晚飯吃的中餐,姚碧璽點了一桌子的菜,沒吃完的就打包帶回酒店當夜宵。陸星瀾先送陳香臺回了房間,他還有事要和姚碧璽談。
“陳家有點問題。”
姚碧璽吃得有點撐,叫了一壺茶:“查到什么了?”
“香臺十六歲之前不是生活在陳家,而且她出過車禍,陳青山把她帶回家之后,就發了一筆小財,他對外說香臺是他的私生女。”
那筆小財怕是不義之財吧。
“可以查查那筆錢。”
“查不到,走的黑市。”陸星瀾難得這個點了還不犯困,酒店咖啡廳的頂燈是暖色的,光停在他的眉骨,把每一寸都照得精致,他長相算是明艷那一派,黑色襯衫剛好壓了幾分張揚的艷麗,顯了幾分沉穩清貴出來,他品茶的動作優雅,“只能讓他們自己招了。”
“這事兒不急。”姚碧璽有更急的事,她把陳香臺房間鑰匙遞過去,并給了一個微妙的眼神,“我婚都幫你求了,接下來要靠你自己咯。”
陸星瀾:“…”
他對他家這位猴急的女士無語,起身,拉開椅子,看了一眼桌上的鑰匙,還是拿走了。
姚碧璽沖他“喲”了一聲。
陳香臺的房間在四樓,電梯門將合之時,一只白嫩的手伸進了電梯里,門開,年輕的女孩子走進去。
她沒有按樓層。
“你好。”
陸星瀾斂著眸,并沒給反應。
女孩子往前走了一步,與他并排,她穿著紅色的大衣、高筒靴,長發燙得每一根都精致,化著漂亮的妝,她自信又大膽:“可以把你的微信給我嗎?”
“不可以。”他沒看她,“我結婚了。”
電梯門開,他走了出去。
女孩這才懊惱地抓了抓頭發,這么英俊的男人,真可惜,英年早婚了。
五星酒店的隔音很好,陳香臺在浴室,完全沒有聽到陸星瀾敲門的聲音,等她從浴室出來,就看見陸星瀾坐在沙發上…犯困。
陳香臺剛剛洗了熱水澡,渾身上下就一件浴巾,露在外面的皮膚白里透著紅,她有點慢半拍:“我沒鎖門嗎?”
陸星瀾抬起頭,女孩子影子映進去,眼里那層迷糊的困意瞬間被什么滾燙的東西覆蓋了。
過了好幾秒,他才別開眼睛:“我有鑰匙。”他把茶幾上陳香臺喝剩的那半杯水拿起來喝掉,“去把衣服穿上。”
陳香臺低頭,看到了自己一雙光溜溜的腿:“…哦。”
等浴室的門關上,陸星瀾才喘了一口氣,把扣到了最上面的襯衫紐扣解開,起身,又去倒了一杯水。
陳香臺沒有帶行李來洪城,她穿好里面的衣服,套上酒店的浴袍,把系帶綁好了才出去。
“你怎么有鑰匙啊?”
陸星瀾面前的杯子是空的,西裝外套脫了放在一邊,他說:“我也睡這。”
陳香臺走過去,坐他對面,浴袍不短,可她坐下,長度就只到膝蓋了:“你跟我住一間房嗎?”
“嗯。”陸星瀾把外套蓋到她腿上,隔著一個人的距離坐在她旁邊,“姚女士說酒店只有三間空房。”他當然不信姚女士的鬼話。
但陳香臺好騙。
“哦。”她信了鬼話。
她把蓋在腿上的西裝撫平:“陸星瀾。”
他像在哄她:“要把姓去掉。”
她乖得很:“星瀾。”
“嗯。”
她眼睛濕漉漉的,頭發也沒擦。
“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等我一下。”陸星瀾去拿了干毛巾,整個罩在她頭上,遮住了她那雙讓他好受又不好受的眼睛,“你說。”
------題外話------
顧總:陸星瀾,你si禽獸。
陸星瀾:說誰禽獸呢?
顧總:一只禽獸兩只禽獸三只禽獸四只禽獸…我si禽獸…八只禽獸九只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