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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函?蕭天寒這個時候邀請我去他府上做客干什么?”趙家,趙藍澤拿著管家遞過來的邀請函,他滿臉的疑惑。
對于蕭天寒,趙藍澤是發自骨子里看不起的,原因無它,因為蕭天寒的性格實在太軟弱了,任何時候都是以和為貴。
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大家都爭相搶奪有限的修煉資源,是你想和睦便和睦得起來的么?
而且蕭天寒的實力也讓趙藍澤很是不屑,身為一個城主,戰斗力不能在郡城中位居榜首也就罷了,甚至連前三都算不上,這個城主還有什么威風可言?
不過蕭天寒在孤云城的口碑及人緣很好,再加上蕭天寒朝廷命官的身份,讓趙藍澤心中再看不起蕭天寒,他也不敢輕易得罪蕭天寒。
就在趙藍澤猶豫著是否要賣蕭天寒一個面子,晚上去一趟城主府時,突然間管家大踏步地走進了書房。臉上也是一片焦急的神色。
“老爺。不好了。石塘鎮慕家的人突然間來到了孤云城,他們直接亮出了地契,要接收慕家在金紫街的幾家旺鋪,我們的人已經被全部趕跑了。”管家看到趙藍澤后,便連珠炮似地將發生在金紫街的事情說了一遍。
“地契?地契怎么會在石塘鎮慕家的人手中?地契不是應該在慕遠白和慕先定他們手中么?”聽到管家的話,趙藍澤滿臉愕然。
當初慕閑從慕家旁系偷走地契的事情,除了慕家旁系外,也只有鐘修筠等人知道。
后來鐘修筠死于慕閑手中。而慕家旁系則被清微宗給一窩端,所以這件事情也就無人知曉了。
趙家跟鐘家一樣,早就對慕家的幾家旺鋪有了覬覦之心,趁著另外三家勢力猶自在謀劃鐘家及其紫云府的資源時,他卻是搶先一步將慕家的四家旺鋪給重新建立了起來,順便將慕家旁系的府邸也給霸占了。
要是放在平時,趙家這樣做絕對會引起另外三家的不滿,畢竟大家都知道慕家四處旺鋪的價值,可是在紫云府跟鐘府同時被滅的情況下,大家的注意力卻不在慕家的四處旺鋪上面了。
慕家地四處旺鋪即便價值再大。在紫云府跟鐘府面前也只有小巫見大巫,另外三家看到趙家絲毫沒有染指紫云府跟鐘府冇資源的前提下。他們自然不會干涉趙家謀取慕家的財產。
在沒有任何人干涉的情況下,趙家接收慕家旁系府邸和旺鋪的過程變得非常地順利。
僅僅幾天的功夫,原本被鐘道隆給全部摧毀的慕家旺鋪便全部重建,慕家旁系的府邸也拔地而起,煥然一新。
趙藍澤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石塘鎮慕家會在這個時候來到孤云城,而且還是拿著地契過來的,一時間趙藍澤有點頭痛。
“等等…石塘鎮慕家…慕遠山,蕭天寒,我總算知道蕭天寒邀請我去城主府的真正目的了。”當趙藍澤冥思苦想石塘鎮慕家有什么厲害的人物時,慕遠山的名字一下子便從他的腦海中崩了出來,隨即他便想到了蕭天寒。
趙藍澤之所以能夠這么快想到慕遠山,是因為慕遠山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印象實在太深刻了。
慕遠山不僅僅是石塘鎮的神話,同樣也是云門郡的傳奇。
跟慕遠山生活在同一個時代的人往往就是一個悲劇,因為他們全部要被籠罩在慕遠山的陰影之中。
而趙藍澤顯然也是悲劇之一,因為他跟慕遠山年紀相當,又跟慕遠山同時從云央學院中畢業,最后更是一同去玄門宮拜師,只是一個成功了,一個失敗了。
“石塘鎮除了慕遠山那個廢物擁有真元境大圓滿修為之外,其余的都是廢物,連真元境修士都沒有一個,完全不足為懼。只是他們手中的地契始終是個問題,這樣吧,你想辦法將他們手中的地契給騙取過來,然后趁機銷毀,至于石塘鎮慕家的人,直接亂棍打死便是,不好好地呆在石塘鎮,卻跑到孤云城來蹦跶,明顯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想到慕遠山,趙藍澤便青筋凸現,心情也變得異常惡劣,他揮了揮手,一連串的命令從他嘴中蹦了出去。
看到管家匆匆領命而去后,趙藍澤嘴角不由閃過一抹嘲諷的笑容,他將手中的邀請函輕輕地往紙簍中一甩,輕聲道:“蕭天寒啊蕭天寒,在我的眼中,你的面子不值四個旺鋪和四處府邸啊。”
不僅僅趙藍澤收到了蕭天寒的邀請函,陳家、孫家和聚賢山莊同樣收到了蕭天寒的邀請函。
相對于趙藍澤的高傲和自負,陳家、孫家和聚賢山莊的態度明顯要低調很多。
這三家勢力的負責人剛開始的時候的確想到過要迅速地吞下紫云府跟鐘府的資源,可是當他們真正開始動手時,才發現事情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首先,如何瓜分紫云府跟鐘府的資源成了他們最為頭痛的問題。
其次,如何面對清微宗及其鐘道林隨之而來的報復也是一個大問題。
最后,暗中還隱藏著一股力量覬覦著紫云府跟鐘府的資源,要不是他們看得很緊。估計紫云府跟鐘府的資源早就被隱藏在暗處的勢力給搶奪走了。
三家勢力還沒有搞定紫云府跟鐘府的事情。拍賣會的消息又在孤云城傳播開了。
聽說這次拍賣會上會出現讓人瘋狂的混元青蓮。這三家勢力一個個急紅了眼,因為人王境跟地皇境之間隔著一條巨大的溝壑,一般人根本就跨不過去,這三家勢力的家主都是困在了人王境多年,期待著機緣的到來。
如今看到混元青蓮的出現,他們自然都想把握住這份機緣,而且他們都意識到了混元青蓮肯定價格昂貴,所以他們想要將紫云府跟鐘府資源給瓜分的心思也更加強烈了。
不過陳家、孫家和聚賢山莊的人也不是傻子。他們自然聞到了拍賣會后面的陰謀,所以三家都很理智地克制住了內心的沖動,并沒有揮戈相向。
此時收到蕭天寒的邀請函,他們下意識地想到了澹臺彥君瘋狂追求蕭玥柔的事情,然后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很明顯,蕭天寒跟自己是同一陣容的,抱著這種心態,三家勢力幾乎是第一時間便答應了赴約。
蕭天寒給趙家、孫家、陳家和聚賢山莊發的邀請函全部都是一樣的,可是他給驕陽商會發的邀請函卻完全不一樣。
給趙家等勢力發出的邀請函中并沒有說明宴會的真正目的。而給驕陽商會的邀請函中,蕭天寒卻非常客套。將宴會的目的也說得非常清楚,為了讓驕陽商會動心,蕭天寒更冇是將一瓶消元藥劑跟邀請函一塊送了出去。
“楚老,您說蕭天寒這是演的那一幕戲?要是真有靈藥師蒞臨云門郡,肯定會第一時間內拜訪您,跟您交流煉藥心得,怎么可能去找蕭天寒?”
“我原本還挺佩服蕭天寒的心胸和氣度的,沒想到他被澹臺彥君這么一逼,竟然完全亂了陣腳,連這種昏招也使出來了,靈藥師是那么好認識的么,蕭天寒認識靈藥師的話,也不會停留在人王境大圓滿修為十幾年了。”
“也不知道他從那里弄來這么一瓶黑不溜秋的藥劑,味道難聞得要命,難道隨便用藥草搗鼓幾下便能夠被稱之為藥劑么,那么大街上豈不是到處都是靈藥師了。”
驕陽商會的密室中,一個衣著華麗的富貴中年滿臉恭敬地站在一個錦袍老頭面前,他看到錦袍老頭拿著蕭天寒拿過來的藥劑看個不停,到了最后錦袍老頭一張老臉變得通紅,眼睛也是瞪得圓圓的,胸膛變得起伏不定,呼吸明顯粗重而急促。
富貴中年還以為錦袍老頭被蕭天寒拿過來的藥劑給氣著了,他連忙在一邊幫忙呵斥蕭天寒以討好錦袍老頭,讓錦袍老頭消氣。
“姚賢平,我真的懷疑是不是應該跟總部建議一聲,讓總部將孤云城的負責人換一換,你察言觀色的本領實在太差了,而且作為一個商人,你廢話也有點多。”聽到富貴中年越說越遠,錦袍老頭深深地吸了口氣,這才冷聲呵斥道。
“啊…”姚賢平正說得起勁呢,錦袍老頭的話有如一雙大手緊緊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姚賢平滿臉疑惑地看著錦袍老頭,實在弄不明白一向很是欣賞自己的姚賢平為何會對自己態度大變,而且看向自己的態度滿是厭惡。
“我手中的這瓶藥劑并不是藥草隨便搗鼓出來的,而是消元藥劑,還是絕品消元藥劑,整個王朝中,能夠煉制出消元藥劑的靈藥師不超過一百個,至于能夠煉制出絕品消元藥劑的更是屈指可數。”在姚賢平疑惑的目光中,錦袍老頭,也就是楚潤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道。
雖然楚潤性格乖戾,而且為人極為自負,可是這僅僅是在普通人面前而已。
身為一名靈藥師,楚潤深深地為自己的靈藥師身份感到驕傲,他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人侮辱靈藥師。
可憐姚賢平本來是想拍馬屁的,卻不知道自己無意中拍到了馬腿上,以至于他連自己犯了錯都不知道。
“城主府的靈藥師絕對在靈藥領域浸淫了三十年以上,他的靈藥師級別至少是藥尊級別的,甚至可能是藥王,你居然妄想讓一個藥王屈尊來驕陽商會給我交流煉藥技巧,你確認自己睡醒了?”
看到姚賢平滿臉的惶恐和不解,錦袍老頭繼續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