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手腕粗細的鞭子,用力一抖,傳出狠厲的響聲,在四面八方震蕩。
“啊!”
鞭子席卷著一塊肉沫飛濺。
一個女子雙手被麻繩子捆著,吊在一顆粗壯的樹杈上,雙腳離地。
痛苦的慘叫著,身上穿的麻衣到處都是裂縫,一片血肉模糊,遍體鱗傷,血跡斑斑,把衣服都給浸透了。
“我…以后…不敢…了。”
女子聲音微弱,氣若游絲。
男子不為所動,鞭子毫不留情,繼續抽打在女子柔弱的身上,女子痛苦呻.吟,一臉痛苦。
周圍人年輕人,冷目觀看,無一人出言相勸,神情淡漠,似司空見慣。
甚至有很多人的目光中露出不屑與幸災樂禍的神色。
左永清對趕過來的李云指了指,不敢吭聲了,停在了一顆樹下面。
李云面色劇變,腦中回憶曾今,身上似隱隱作痛。
竹子村里向來如此,不好好學武者,一頓毒打總是免除不了。
也不知道這個規矩是哪個王八蛋定下來的,雖然沒用明文規定,但是卻如鐵律一般執行著。
李云就挨過不少的毒打,但是與竹子村別戶人家相比,他是幸運的,在他的記憶里面,他的父母是很有人情味的。
頗有些虎毒不食子的意思,每次看著傷痕挺重的,但是卻不是要害,只需修養幾天也就好了。
可是別家的就沒有那么好運了,一旦不好好習武,一打便是重傷,需要個把月的時間去修養身體。
甚至身體沒有好就會被逼著習武,盡力的提升實力。
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許多人,體魄很健壯,但是身體里面卻留下了暗疾。
在前身的記憶里面,這在竹子村里面是一種很正常的現象,是不能去阻止的,不然就是在挑釁大家的生存的規則。
會被所有人排斥的。
因此從來不會有人去質疑做的對或者不對,也不會有人去阻止,去反抗。
這變成了一種理所當然,甚至曾經有人被打死,大家都會覺得是罪有應得,誰叫你不好好習武的。
所以左永清通知了李云,卻沒有上前幫忙,他這樣做還是因為大家曾經是玩伴,算是比較講究情分了。
在現在的李云看來,這卻是不合理的,不可理解的,甚至有些恐怖。
李云擠進了人群里面。
丹鳳的情況很糟糕,身體上面幾乎找不到一點完好的肉了,到處都是血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土地上面。
丹鳳的父親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名字叫做丹天一,他身上的肌肉很是結實,每一次揮舞鞭子力量都十分的到位。
平靜無波的臉上,就連眉頭沒有皺一下,好像正在抽打的不是他的女兒,而是一個牲畜。
李云看著丹天一冷漠的神情,想著自己的妹妹都是鬼怪幻化而成的,虎毒還不食子呢,這丹天一怎么看都不像個人。
就在丹天一要抽下一鞭子的時候,李云幾個健步向前,一把扯住了鞭子。
丹天一面色陰冷的望著李云,李云心中一寒,這眼神多么向那個惡犬,冰冷無情。
丹天一用力一扯,鞭子就像是被磐石壓住了一樣,根本就掙脫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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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一群圍觀的年輕人立馬就不愿意了,開始對著李云指指點點嘴里面說著污言穢語。
“看丹鳳的情郎來了。”
“什么玩意啊,未婚妻還沒有找到就到這里來找新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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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越說越難聽,李云心里面清楚他們最不滿意的是自己阻止了丹鳳挨鞭子,對于這些人的話。
李云沒有放在心里。
“你一個小輩也敢來管我的事情,滾開。”
丹天一冷冷道。
李云冷笑一聲,手上一用力,想要扯過來,可鞭子卻蹦的跟棍子是的牢牢的固定在了丹天一的手中。
他心中一凜。
好大的力氣。
手上一震,鞭子頓時四分五裂。
周圍不滿的人群立刻止住了聲音,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望著李云。
“這小子的力量好強!”
“能把這鞭子扯斷,他的力量怕是都到了一牛之力。”
眾人相對駭然,再也不敢說一句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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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天一一言不發,盯著李云,眼中泛著黑光。
丹天一,外功達到了一牛之力,是竹子村的少有的頂尖高手。
“若是我贏了,放了丹鳳!若是我輸了,任憑處置,絕無怨言!”
李云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要…”
丹鳳聲音極其微弱的說道。
她的聲音極小,有氣無力,李云耳力非凡聽到了,明白她已經撐不下去了,要趕緊把她救下來才行,不然拖得時間久了。
怕是丹鳳的命就沒有了。
丹天一舔了舔嘴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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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引導著丹天一離開了丹鳳一段距離,不然兩人若是交手怕是很容易傷到丹鳳。
兩人剛一站定,丹天一就擺出了一個斷心掌的起手式。
李云也沒有用任何的武器,也擺出了同樣的一個起手式,意思是在告訴丹天一:我與你用一樣的功夫。
他現在內力已經一百零三年,凡人之中根本沒有敵手,就怕這個丹天一不是一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