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小道,黑衣袍客蕭長空坐在一旁的石墩上小憩,調息起身子來。
突然聞得腳步聲靠近,這才運氣而起在高空樹上停下,望著那腳步聲源處。
楚昭然和青衣劍客正急急走了上來,來到蕭長空所在的十米范圍內停下。
聞得楚昭然道:“怎會這般奇怪?我明明得到消息,她就來到這里了,怎會不見了呢?”
“楚兄如此急于找到顧月兒,不會沒有目的的吧?”
青衣劍客見狀道來。
“哈哈!老兄真會開玩笑。不過我好奇的是,你怎么也對顧月兒的事開始好奇起來了?你不會也有其他的用意吧?”
楚昭然道。
“我不過好奇爾!能夠讓你如此在意的女人,應該有獨特的一面吧,我也想來看看不是,好見見世面?”
青衣劍客見狀道來。
“哦?老兄真是這么理解的?”
楚昭然道來,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要不然呢?”
青衣劍客避重就輕,伴之微笑。
“好了,咱們還是找人要緊!”
正在這時聽得楚昭然道。
“哎,別怪我沒提醒你啊!這山谷林中到處都透著一股詭異之象。你難道就沒想過柳駿安等人為何匆忙返回嗎?看他們剛才的樣子似乎都受了重傷。”
青衣劍客娓娓道來,將心中的想法合盤托出。
“對啊!聽你這么一說,也有幾分道理,那你說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楚昭然聽后道來。
“你愿意聽我的?”
青衣劍客問道。
“且說來聽聽!”
楚昭然道來。
他知道顧月兒的出現讓他不得不快速采取行動,以便尋得主動權。
他想來只要主動權在手,他又有何懼。
“好!如今的辦法有兩個,只不過…”
青衣劍客吞吞吐吐道。
楚昭然是個急性子,哪里受的了這般拖拖拉拉,于是道:“老兄有話不妨直說,更何況此地并無外人。”
“我的意思是,想要見到顧月兒,方法有兩個。一是在此等候,讓人將其從地牢之中救出來,二是,咱們自己去救,但能不能救出來,就要看她造化了!”
青衣劍客見狀道來。
“怎么?你已經知道她在哪里了?”
楚昭然見狀道來。
“當然!我想她就在前面的山谷之中。”
青衣劍客見狀道。
楚昭然仔細打量了青衣劍客一周,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是做什么的?怎么覺得你的身份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哈哈!我做什么的不重要,關鍵是你想怎么做才能夠快速解決問題。”
青衣劍客道來。
“哦!在此等候摸頭不著腦,并非上策,而我們去救,力量過于單薄,我想還有個更好的辦法。”
楚昭然道來。
“什么辦法?”
青衣劍客見狀問道。
“當然是將此事告知關心她的人,我想到那時咱們的機會就來了!”
楚昭然道來。
“話雖如此,不過怎樣才能做到這一點呢?”
青衣劍客道來,充滿著一臉的疑惑。
“跟我來!”
楚昭然道來,上前走了出去,往山谷之中趕來。
青衣劍客見狀來不及多想,亦快步跟上。
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的一言一行正被蕭長空聽在耳里,想在心里。
見得楚昭然兩人走遠,黑衣袍客蕭長空這才從高空上一躍而下,站定。
心道:“這顧月兒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為何楚昭然要探尋其蹤跡?莫非他是奉宮痕羽的命令行事?那青衣劍客又是何人?他的娓娓道來又是代表著怎樣的勢力呢?”
他一時間想不通。
他知道的是,要想從蒙面人手中救出顧月兒來,談何容易。
他一想到這里,便氣不打一處來。
他突然身子一緊,這才道:“這個老匹夫,竟然偷取了我的蘭花飛引針。”
原來蒙面人手中的蘭花飛引針是蕭長空的獨門暗器。
讓蕭長空想不通的是,這老匹夫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取走他的獨門暗器的呢?
對于蕭長空來說,此刻不幸遭遇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實力來。
或許他還要再次退居幕后,方能穩操勝券,不是嗎?
他看著楚昭然兩人已經離開很長時間了,想必會再殺回馬槍,于是向著相反方向匆匆離去了。
只見約定地點的叢林之中,柳駿安三人已經趕到。
卻不想,顧月兒不見蹤影了。
這讓柳駿安之前的擔憂得到了證實。
不過他想不通的是,這山高皇帝遠的,她怎會突然不見了呢?
這時一旁的陳紫陌道:“柳大哥,她會不會等不到你們,她先走了呢!”
“不可能!一是林鳶茵還沒回來,二是她沒有理由突然離開啊!”
柳駿安見狀道來。
又突然道:“紫陌,你剛才說什么?”
“我,我說她會不會先離開了!”
陳紫陌見狀,支支吾吾道。
她不知道柳駿安這是發現了什么,又或者說他又想故弄玄虛不成?
“咱們走!”
聽得柳駿安道來,只見其連忙往山谷方向趕來。
陳紫陌兩人見狀,來不及多想,亦只好跟著往山谷方向趕來。
心想:“這柳駿安果真發現了什么不成?”
這一切不過是她們顧自揣度罷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