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衫女孩領著柳駿安來到正廳門前,兩丈高的橫梁之上,書著:“聚義廳”三個大字。
看了看屋門,只見屋門是由褐色的鐵門圍繞著,緊閉不得見。
柳駿安見狀,心道:“又和冰雪宮一樣,玩什么把戲么!”
又回頭看了一眼“聚義廳”三個字,莫不是真有情義不成?
柳駿安思忖著。
唯一不同的是,這房屋四周,不見一人守衛。
待黃衫女孩與他靠近門庭來。
只聽“唰”的一聲脆響,鐵門向著兩邊散開。
柳駿安見狀,心道:“呵,還是道自動門!”
隨著黃衫女孩走進屋中去。
待兩人剛剛進去不久,那鐵門有“唰啦”一聲從兩邊合攏過來。
柳駿安不禁回頭看了一眼。
真正讓柳駿安感到吃驚的,并不是鐵門突然閉合過來,而是眼前的一切。
且見眼前花香鳥語,精彩紛呈,似乎這里是另外一個世界一般,除了各色花草一應俱全外,還有一些飛蟲走獸穿行其中,絡繹不絕。
柳駿安忍不住問道:“姑娘,我這不是幻覺吧?”
“當然不是,這是掌門的莊園,其他人不得隨意靠近。”
黃衫女孩道來。
“是嗎?沒想到絕塵女俠還有這等愛好?”
柳駿安道來。
“住口!我師父的名諱豈是你隨便叫的?小心讓她老人家聽到,要了你的命。”
黃衫女孩勸誡道。
柳駿安正要回話,卻聞一聲音由遠及近傳了過來,道:“無妨!無妨!”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黃衫女孩連忙作揖道:“徒兒拜見師父!”
柳駿安見狀亦道:“晚輩柳駿安,參見前輩。”
“罷了!陌兒,你帶這位柳公子去會客廳等我。”
那聲音道來。
“是!師父!柳公子,請!”
黃衫女孩道來。
“請!”
柳駿安亦道。
跟在黃衫女孩身后,進了兩個亭臺,在第三個亭臺處左拐進入,便見會客廳已在眼前。
只見會客廳門口站著兩名丫鬟。
兩名丫鬟見他們靠近,齊躬身道:“少主好,公子好,您請進!”
黃衫女孩罷手示意免禮,走了進去。
屋中茶點水果早已置于桌案上,陳列完畢。
黃衫女孩邀請柳駿安坐在前排首座之下。自己則坐于對面,等待著師父回來。
兩人坐一落座,便覺著一股強勁的氣流向著屋里靠近過來。
柳駿安見狀,心生疑慮,卻不想一穿著華麗衣服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雖說她刻意放滿了腳步和姿態,卻無法掩蓋她由心而生的英豪之氣。
柳駿安見來人笑盈盈的走過來。
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大抵是有一絲眼熟的緣故。
站起身來,
遂道:“晚輩柳駿安見過前輩,叨擾之處還請您多多包涵。”
“柳兄弟客氣了,坐吧!”
此刻只見中年婦女來到首座之上,坐定道。
“謝前輩寬宥!”
柳駿安道來,這才坐在了原位上。
“柳兄弟千里迢迢而來,不知所謂何事?”
中年婦女絕塵女俠問道。
“稟前輩,晚輩數日前受故人所托,特來請教前輩。”
柳駿安道來。
他沒想到的是,絕塵竟然一言道破了關系。
“哦?那請柳兄弟說來聽聽。”
絕塵女俠道來。
“那晚輩就直言不諱了!”
柳駿安回道。
“請便!”
絕塵女俠道來。
柳駿安從懷中取出一支三寸多長的墨綠色玉笛來,道:“不知前輩是否見過此物?”
黃衫女孩從柳駿安手中取得玉笛,上前呈給了師父。
絕塵女俠見狀,站立起來,吃驚道:“柳兄弟,此物你是從何而來?”
“一位朋友所贈!前輩識得此物?”
柳駿安見狀道來。
“哦!曾經見過幾面,所以識得。對了是什么朋友贈予你的?”
絕塵女俠道來。
“請前輩寬宥,我答應過朋友,不會說出他的名字。”
柳駿安道來。
“是嗎?不過據我所知,這支笛子分為兩種,一種是墨綠色,一種是橘紅色。且隨著他人的離去而消失不見了。”
絕塵女俠道來。
“原來是這樣!”
柳駿安聽后道來。
“嗯!那你想讓我怎么幫你?”絕塵女俠道。
“不知絕塵女俠可還記得十八年前的沙漠風暴之事?”
柳駿安道來。
“咣當”一聲響起,笛子應聲而落,掉在地上。
柳駿安和黃衫女孩見狀,吃了一驚。
只見絕塵女俠站起身來,問道。
“你究竟是誰?與辰溪是何關系?怎會知道十八年前的事?”
“不知您口中之人是?我從朋友那里聽得的。”
柳駿安道來。
“是這樣!我看今日你已經舟車勞頓了,你先在我這安心住下,等時候到了,我再告訴你。”
絕塵女俠道來。
“如此也好。”
柳駿安見狀道來。
“陌兒,你帶柳兄弟先下去休息。”
絕塵女俠道來。
“謝謝您!”
柳駿安見狀道來。
這炎炎夏日里,讓柳駿安不得而知。
絕塵女俠的反應,讓柳駿安在心里盤算著。
柳駿安隨著黃衫女孩出的會客廳,往門外走去。
待其走遠,絕塵女俠這才坐在座位上,開始自己的盤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