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九也正是看清在此事上面,他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所以才大膽嘗試,雖說著實下了一番苦功,果然順利學會了庚金術,這不禁讓他心中好一陣欣喜。
接連數天,華夏九反復練習庚金術。一是通過反復練習,增強熟悉度,提高施法速度,另外便是想衍生出其他攻擊和防御形態。
日隱月升,時間匆匆而過。
七天后,密室中,華夏九停止了庚金術的練習,一番入定修煉,將真元和靈魂恢復至巔峰之后,便起身離開房間。
頗為雅致的院落中,華夏九洗了澡,換了一身干凈的青衫,喚來唐觀書,詳細進行了一番叮囑,之后又和蒼南侯劉修進行了一個小時的密談。
半個時辰后,華夏九從侯府中騰空而起,向北方飛奔而去。
此時他儲物袋中多了一柄紫色長弓,腦海中多了一幅整個大武帝國及其周邊部分地域的地圖。
長弓是七日前華夏九特意拜托蒼南侯,請西南凡間有名煉器大師為其鑄造的。
這名煉器大師是凡俗間的兵器鑄造大師,所以長弓也只是一柄在世俗中品質極好的凡弓而已,但對于只是借助長弓輔助冰箭和庚金箭的華夏九來說,目前倒也能夠湊合的用。
地圖也是從劉修那里得來的,華夏九看了一遍,便掃描般的存在腦海中。
五靈城位于大武帝國中部武安郡境內。騎馬至少也得耗時兩個月左右,而華夏九有地圖參照,一路上幾乎按照直線前行,速度自然極快,如果路上沒有耽擱的話,估計十天時間,便可到達五靈城。
如此這般,華夏九翻山越嶺,跨河過城,不管是人際罕至的荒山野嶺,還是熱鬧繁華的城鎮鄉村,都不管不顧的直接通過。而一旦真元消耗過多,便隨意尋找一處偏僻隱蔽之地打坐修煉恢復一番,然后便繼續飛行趕路。
荒山野嶺還好,而在城鎮鄉村施展風行術,自然多多少少引起了些許轟動,畢竟在凡人世界中,此種場景也不是隨意就能看得見的。
這日,華夏九如往常一樣,毫無顧忌的施展開風行術通過一座名叫常州的中等規模城市時,一只灰色小鳥突然從城中某處飛出,遠遠跟在其后數百米處,向前飛去。小鳥個頭極小,如普通麻雀般大小,但飛起來卻是極快,并且悄無聲息。如果無心,不往后面看便很難發現。
與此同時,常州城灰色小鳥飛出的閣樓中,一名面有猙獰疤痕的中年男子抬頭望天,遙遙看著漸漸遠去人影和小鳥,面露貪婪狠厲之色。
“又是一頭肥羊,看來也是為參加紫幽派的入門選拔而來。嗯!如此招搖過市,風行術毫無顧忌施展,而魂識也不放出,一看就是第一次出門,缺少經驗之輩。真是老天送上門的肥羊,不將其搶了,真是對不起老天爺!”中年人有些忘乎所以的喃喃自語道。
而這一切,華夏九卻一概不知。他只是一邊練習風行術,一邊津津有味的領略著一路風土景色。
兩個小時后,華夏九正從一處茂密森林上方,踩著樹梢,蜻蜓點水般向前奔行。
根據數日的經驗,茂密森林中很有可能會遭受到一些猛禽的襲擊,所以華夏九略微警惕的一邊前行,一邊向四下打量個不停。
但他依然沒有放出魂識,在他看來,猛禽對于他來說幾乎沒有什么危險,還不值得消耗靈魂能量。
“救命啊!”
突然一聲慌亂的求救聲從華夏九右前方百米處傳來。緊接著一名二十出頭,衣衫不整的少婦從下面樹林中踉蹌飛奔出,慌不擇路的向靠近華夏九的方向施展風行術奔行而來。
少婦身后兩名兇神惡煞的黑衣男子緊跟其后,獰笑著追了上來。
少婦好像突然發現華夏九,神色一喜,帶著哭腔,喊道:“這位公子,救命啊!”聲音嬌柔動聽,帶有讓人憐惜的無助之意。讓男人聽了不由生出將其抱在懷里,百般呵護之想法。
少婦一邊哭喊著,一邊改變方向向華夏九處飛來。
華夏九剛聽到求救聲時,便是一愣的停了下來,駐足向少婦看去。此時見少婦向他跑來,不由暗忖道:“一名凝靈大圓滿,兩名凝靈后期,不具有致命危險。”
但下一刻,他不由嘀咕道:“這難道就是傳記小說中提到的英雄救美的開始橋段。”
“要不要救呢!書上說女人很麻煩的。”
華夏九正在糾結要不要救時,那少婦眼看華夏九沒有離開,不由一邊心中嗤笑果然是個菜鳥,一邊已經飛到了華夏九面前,面露祈求之色,說道:“公子!妾身本要前往五靈城參加紫幽派入門選拔的散修,剛路過此地,正在林中休息,不料兩名惡修突然出現,不但要搶妾身靈器,還要———還要非禮妾身。公子你發發善心救救妾身吧!”
華夏九很認真的將少婦話聽完,略微一怔,有些疑惑的說道:“說完了,就這些————不是還要以身相許之類的嗎?”
少婦聞言一愣,但隨即以為眼前極為英俊陽剛的青年被自己美貌所迷,想對自己有非分之想,生出調戲之意,心底深處不由閃過一絲鄙視。但臉上卻出現兩點嫣紅,流露出迷人的嬌羞之色,說道:“公子你好壞!你要是能夠將那兩名惡人趕走,妾身就考慮一下以身相許的事情。”
憑心而論,少婦也不過二十三四歲的年紀,黛眉瓊鼻,肌膚嬌嫩,雙峰飽滿,嬌軀曼妙,火紅色的衣裙遮擋不住那傲人的身材,反而將其勾勒的淋漓盡致,杏唇紅亮誘人,烏黑秀發披散肩頭,小臉因為驚恐之故,此時白里透紅,有一種蕩人心魄的驚艷柔魅之感,惹人遐想不已。
此時,在配上嬌羞迷人姿態,讓華夏九不禁眼前一亮,感覺賞心悅目之極,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從華夏九心中滋生。華夏九有些好奇的暗暗體會著這種奇妙的感覺。口中禁不住說道:“真好看。”
少婦聞言再次一怔,少年說話內容沒有什么問題,最多說明是個色痞子而已,但此子看向自己的眼光和說話口氣,讓他感覺自己在此子眼中和一朵漂亮的花沒什么區別,給她一種此子在賞花的感覺,特別是此子一雙眸子,仿若燦星一般,自始至終都目光清澈透亮之極,除了略帶好奇之外,竟然再看不出其它意味。
剛回到家中,火車坐的有些累,不過晚上那一更一定按時更上。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