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聽完了王深的講述,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方立看著桌子上的草稿皺了皺眉頭道:“這怎么有點像引力的規范場論。”
王深打了個響指道:“你的推測是正確的,這的確是部分引力規范場論,我們接下來的實驗,將會圍繞引力以及電磁力展開,我們要想辦法演化出一個引力模型。”
“這。。這怎么做?哪怕是根據您統一場論中的元子模型也無法設計出這樣的實驗啊!”方立瞪大雙眼道。
王深笑了笑道:“不要急!等等我會給你一個思路。”
說道這里,王深直接走到了辦公室另一邊,將放在角落的一塊白板直接掛了起來。
看到王深不斷在白板上寫著什么,方立的表情也從疑惑逐漸變成了震驚。
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方立驚訝道:“老板!這好像是弦理論中能量弦結構吧!”
王深笑著點了點頭道:“看來你的知識面比我想象中要廣,這是我利用弦理論推演出來的一個假設,之前在雙子星數據中心我已經利用電腦模擬過弦理論中能量弦與粒子關系了,盡管這只是一個尚未得到驗證的假設,但我覺得我們依舊可以從這個角度入手。”
聽到王深這番話,方立點了點頭道:“那行!我下午就召集技術人員做進一步分析。”
說道這里,方立指了指白板道:“老板!我能將這張白板帶走嗎?”
王深聳了聳肩道:“當然可以!”
下午。
就在方立那邊召集研究員做思路分析的時候,坐在辦公室的王深也收到了斯密特那邊發過來的郵件。
看著上面的人員資料,王深的眉頭不由得緊緊皺成了一團。
“探望12次,王·皮爾斯·丹尼爾,這個老頭子是誰?”王深看著那監控視頻以及旁邊的資料介紹忍不住喃喃自語道。
就在王深對這個老者充滿疑惑的時候,監控視頻中的一格畫面突然吸引了王深的注意力。
看著老者袖口處露出來的手環,王深整個人頓時一愣。
不會吧!這么巧?
帶著驚疑的神色,王深不斷的回放著視頻,最終他敢肯定自己沒有看花眼。
這絕對是跟自己當年在ALF組織首領那獲得的手環一樣的玩意。
“他怎么也會有腕載電腦?我的是指揮官留下來的,難不成他也是某一個未來勢力的代言人?”
王深神色凝重,心中一下子翻江倒海了起來。
坐在辦公室沙發上的許正陽見到王深這副驚疑不定的模樣,不由得好奇道:“教授,您怎么了?”
王深思慮了片刻之后,最終深吸一口氣道:“沒事!老許,你幫我去倒杯茶過來!”
許正陽聞言點了點頭,隨即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見到許正陽走了出去,王深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機便打了一個電話給斯密特。
谷“親愛的王深教授!有什么事情嗎?”
沒有理會電話那頭斯密特的問候,王深沉聲道:“我需要那個王·皮爾斯·丹尼爾的準確資料,以及他的居住地點。”
南非首都的某間辦公室內,看著掛斷電話的斯密特,站在對面的一名男子開口道:“聯絡官!這王深教授究竟是什么意思?”
斯密特聽到下屬這話,沉默了片刻道:“你立即安排人去調查這件事情,我相信王深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這位王·皮爾斯·丹尼爾可能身上存在大問題。”
“是!”
看著自己下屬離開了辦公室,斯密特一個人站在落地窗旁靜靜的看著外面蕭條的城市。
“未來的這場災難要拉開序幕了嗎。。。”
就在王深與ALF組織這邊取得聯系的時候,瑞典某個小鎮上,一行人正坐在一間咖啡廳里面商量著某些事情。
看著桌子上的論文,佩雷爾曼搖了搖頭道:“丹尼爾先生!很抱歉,自2005年我從研究所辭職開始,我已經對數學徹底失望了,關于您的請求我無法答應。”
聽到這句話,坐在對面的老者淡淡一笑道:“是嗎?可據我所知前兩年您依舊前往了華國,參加了王深教授關于千禧難題的報告會。”
聽到這句話,佩雷爾曼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那是一個例外,我只是過去旅游偶爾碰到了他的報告會而已。”
老者沒有拆穿佩雷爾曼這拙劣的表演,喝了口咖啡沉聲道:“聽著!佩雷爾曼先生,以您的才華不應只在一家普通的納米技術公司上班,不管您是真的對數學失望,還是想接觸一下別的東西,我都建議您好好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說道這里,老者指了指桌子上的論文繼續道:“我們已經發現了世界的真相,以及生命的真諦,現在就只差一群優秀的科學家來破解其中的秘密了。”
佩爾爾曼聽到這話不屑的笑了笑道:“你這番話應該留給教堂里面的那一群神棍,只有他們才會認同你的觀點,自認為看清了一切。”
老者沒有被這番話激怒,笑著搖了搖頭道:“佩雷爾曼先生,恕我直言您現在并不像一名優秀的科學家,畢竟科學家是不會在不了解事情的情況下,隨意做出判斷的。”
聽到這番話,佩雷爾曼冷哼了一聲,隨即拿起了桌子上的論文,他想以科學的角度再一次證明自己剛才的那番結論是沒有錯誤的。
大約過去了二十分鐘,看著對面男子驚疑的表情,老者輕輕的端起了桌子上早已冷掉的咖啡,笑了笑道:“看來您無法印證自己的結論了!”
佩雷爾曼沒有理會老者的話,將論文夾在了自己的腋下,直接朝著咖啡廳門口走了過去。
“我需要一點時間!到時候我會在這間咖啡廳等你們。。”
看著佩雷爾曼頭也不回的離開的這里,老者端著咖啡淺淺的喝了一口。
“味道不錯!就是太苦了!”
站在老者身后的一名穿著西裝的男子看著那道離開的背影,遲疑著開口道:“我們就這樣放他離開嗎?”
老者看了一眼自己手腕處的手環面色平靜道:“他已經被好奇心所支配了,生命就像一個系統,所有人都將被欲望淹沒,只是有些人的欲望不是那么邪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