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王深坐在辦公室里面,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曹源笑著開口道:“回來了?”
曹源喝了口茶道:“再不回來,我就得真正退休了,兩個月的假期,不僅大一統理論出現了,所長你又奪走了一枚諾貝爾獎!”
聽到這番話,王深淡淡笑了笑道:“這都過去三四天了,你這反射弧有點長啊。”
曹源聳了聳肩道:“不是我的反射弧長,你瞧瞧現在的互聯網,幾乎到處都是你的名字,我甚至可以斷言,這股風暴還能再刮半個月,說真的,我有點心疼李主任了。”
王深聽到這句話愣了愣道:“這是什么意思?”
曹源搖了搖頭道:“作為一名新晉諾貝爾獎得主,本應風光無限的,可現在風頭被你搶的一干二凈,跟你一起獲獎真特么悲哀。”
王深“。。。。”
片刻之后,王深咳嗽一聲道:“沒這么嚴重吧,他的領域跟我八竿子打不著邊啊!”
曹源笑了笑道:“很顯然,你現在都沒搞清楚你自己的影響力究竟有多大,如果你想弄清楚自己所處的地位,我建議你現在去注冊一個微博或者臉書賬號,你就會發現我所說的這一切并非是沒有根據的。”
王深“。。。。”
同一時間,北美這邊,看著坐在辦公桌后面的威騰,維爾澤克打趣道:“我親愛的威騰教授,您的戰略合作伙伴又獲獎了。”
聽到這句話,威騰面色不變道:“那是他應得的,誰讓整個理論物理學界這幾年都沒有拿的出手的成果。”
維爾澤克聽到這句話,沉默了片刻開口道:“你說的沒錯,整個物理學界的生機好像被他一個人吸干了一般,除開掛在天上的一輪太陽,幾乎什么都沒有留下。”
聽到這句話,威騰放下了手中的筆輕笑道:“也不是什么都沒留下,現在不是有一本巨著掉在我們面前嗎?”
維爾澤克挑了挑眉道:“你看懂了?”
威騰笑著開口道:“我看完了前面關于引力與強弱力部分,雖然還有部分疑問,但其主要的轉化模型卻弄明白了。”
說道這里,威騰語氣頓了頓繼續道:“我懷疑王深有所保留,他只提供了定理的特例,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特意如此,但我可以肯定,就單論大一統理論的衍生,將來就會誕生幾十個諾貝爾獎,毫無疑問,這是他留給我們的最大寶藏。”
維爾澤克聽到這句話,一臉震驚道:“這么夸張?”
威騰搖了搖頭道:“并不夸張,畢竟這理論在我們沒有發現第五種力之前,它將永遠統治我們的物理學界,所有的人都將奉它為圣經,而王深則將成為物理學界的上帝。”
聽到這番話,維爾澤克咳嗽一聲道:“我建議你不要這樣類比,否則你將成為物理學界的異教徒,畢竟你是量子場論的頂尖專家,也是網上那群人口中的瘋子。”
威騰“。。。。”
下午的時候,實驗室里面,看著穿戴在身上的宇航服,王深活動了一下之后開口道:“腿部關節不靈活,記錄一下,等等調整!”
聽到這句話,站在旁邊的老余連忙在本子上記錄了起來。
方立站在旁邊笑了笑道:“如果不知情的話,我肯定會以為這是給軍方研制的單兵裝甲,畢竟這模樣實在太唬人了。”
王深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成為單兵裝甲的,且不說成本的問題,就單論里面裝載的系統,除非部隊里面的士兵人均研究生學歷,否則操作這玩意都費勁。”
方立挑了挑眉道:“那假如他們挑出一部分人組成特殊部隊呢?”
王深聳了聳肩道:“這又有什么意義,以咱們這個裝甲的容量根本儲存不了軍用配件,說白了它就是外骨骼與防彈衣的結合體,你覺得軍方會放棄便宜的不用,而跑過來采購這性能差不多單價卻高達1億的伺服戰甲嗎?除非裝備部那邊的人腦子給驢踢了,否則不會做出這么愚蠢的決定。”
方立“。。。。”
半個小時后,王深將身上的這套宇航服脫了下來,想了想開口道:“給宇航服腰部的位置設計一條腰帶,到時候可以方便工程師在外作業的時候,攜帶一些應急工具。”
聽到這番話,老余點了點頭道:“行,我這邊馬上弄!”
王深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開了實驗室。
半響之后,王深回到了辦公樓這邊,剛上樓,王深就看到站在辦公室外面走廊上的李思柔,不由得笑著開口道:“你怎么過來了!”
李思柔撥弄了一下額頭的秀發,笑著開口道:“你不過來找我,我就只能來找你咯!”
王深聽到這話,無奈開口道:“很抱歉,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
李思柔輕笑道:“沒關系,事實上這段時間我也在忙,只是今天休息而已,對了!恭喜你再次獲得諾貝爾獎。”
王深笑了笑道“謝謝!”說完直接帶著李思柔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看著王深整理著桌子上的文件,李思柔坐在沙發上笑著開口道:“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桌子上的文件是不是國家機密?”
聽到這句話,王深笑著搖了搖頭道:“國家機密不可能放在這里,這些只是我個人平時的一些靈感,以及一些領域前沿的分析之類。”
李思柔聽完王深的講述之后,忍不住吐了吐舌頭道:“我還以為這些都是國家機密,害得我每次進來都不敢望一眼你的辦公桌。”
王深“。。。。”
片刻之后,王深泡了一杯茶給李思柔之后,坐在了她的旁邊開口道:“京大那邊得知我獲得諾貝爾獎之后是什么反應?”
李思柔笑了笑道:“還能是什么反應,橫幅滿天飛唄,如果你現在去校園里面走一圈,你就會發現,整個校園幾乎所有的廣告位上都有你的名字,前兩天馮校長還專門找過我,希望我邀請你去京大開一次講座。”
聽到后面這句話,王深搖了搖頭道:“開講座的事情就算了,最近的事情太多了!”
李思柔莞爾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回答。”
王深沉吟了片刻道:“學術界里面并不太平,我可以為京大提供研究經費,可以優先招收京大的學子,但有些東西不能再給了,盡管我是從那里畢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