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L基因公司科技發展的原動力顯然不是救死扶傷而是金錢和利潤。
克萊夫這種傲慢的回答在西方很有市場,所有人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基因公司花費了大量的精力和時間研制了疫苗,是肯定要獲取回報的。
小初說道:“wHo已經花費了數億米刀采購NL公司的疫苗,夏國作為wHo的成員國,也資助了不少錢。”
“這是弱肉強食的世界,疫區的很多國家因為財政困難,無法從楓葉國那里采購疫苗,即便知道有這種疫苗可以阻止疫情擴散,他們也無能為力。”
非洲某國的媒體就畫過一幅漫畫諷刺NL基因公司,漫畫上NL公司的老板手中拿著疫苗高高坐在老板椅上,看著廣袤的非洲大陸,而非洲大陸的民眾正在埃博拉的侵蝕下家破人亡。
“別認為西方的疫苗公司只是對非洲人狠心,對夏國人同樣狠。”小初已經收集了全球各大疫苗公司產品和商業地圖,她說道:“肺炎疫苗、卡介疫苗、乙肝疫苗、脊灰疫苗、流感疫苗等等夏國人必須要注射的疫苗,最優秀的技術也掌握在西方醫藥公司的手里,他們也是高高在上看著夏國的需求者們,我們同樣要花費大量的資金去進口。花錢不說,還得祈求他們愿意出售。”
小初給出了數據圖,她說道:“以葛蘭克公司(虛構勿對號入座)為例,這家公司最優秀的疫苗就是腦膜炎疫苗,每年疫苗的銷售額能夠達到13億米刀,這家公司在夏國也有業務。作為孩子的家長,肯定愿意注射國外的疫苗。那么夏國引進這些疫苗,不僅是要花錢購買,還要對他們開放夏國的醫藥市場,甚至給予相當優異的條件。”
“夏國目前大部分的疫苗甚至醫藥市場都是西方公司的天下時,每年賺取我們千億米刀不說,我們其實沒有任何安全敢可言。”
小初又給出了一組數據,她受到:“那么夏國的醫藥公司呢?很抱歉幾乎沒有一家能夠在海外立足,即便是我們引以為傲的中醫,也在幾年前被許多西方國家明令禁止。相比于西方醫藥公司對夏國人基因和健康的了解,我們對西方人的了解幾乎是一片空白。現在是和平時期還好,如果有一天發生什么意外,這種劣勢是致命的。”
蕭銘記得在高中時候看到一則新聞,歐洲某個國家的中醫館被查封,夏國的中醫醫師也因為非法行醫被拘留。
這就是歐洲國家對中醫的態度。
小初說道:“近三十年來我們發生的很多爆發性的流行病和近幾年的癌癥大爆發,其實是不敢推敲的。但是我手中的數據告訴我有部分西方的醫藥公司已經快摸透了夏國民族基因的特性。”
小初說道:“為什么米國和楓葉國的一些基因公司會不惜耗費巨資研制遠隔千里的埃博拉疫苗,為什么東洋會將埃博拉引入到國家實驗室,他們不是為了幫助非洲人,而是為了讓自己避免生物戰爭而已。”
蕭銘當然明白小初指向的是什么,他說道:“所以這一次我同意將生命科學實驗室南安非,生命科學院也應該有一些作為了。”
蕭銘繼續看著視屏,視屏上克萊夫還在侃侃而談的,還說道NL公司無償救治了三名兒童。
說這話的時候,克萊夫驕傲不已,似乎自己已經是救世主了。
無償救治三名兒童就只得夸耀?
夏國的醫療對在非洲十多年,救治幾十萬名兒童怎么沒有像克萊夫這樣夸耀。
克萊夫如同上帝一般俯視著感染者,他可以輕易決定感染者的生死…
一周后,高思綺和鄭璇雨終于得到解放從隔離中心出來。
蕭銘親自駕駛著天河虎躍前往隔離中心迎接兩人。
鄭璇雨看到蕭銘后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在疫區的經歷以及在隔離房間這一周的所思所想讓鄭璇雨明白了不少人生的意義。
高思綺也給了蕭銘一個擁抱,然后側頭對鄭璇雨說道:“我這是友情的!”
鄭璇雨忍不住笑道:“管你這是什么,有些人開心著呢。”
“去!”高思綺杵了杵鄭璇雨的腦門兒,說道:“亂說。”
“走吧,吃火鍋,知道你們這幾天在里面沒有吃舒服過。”蕭銘主動請客。
鄭璇雨可憐兮兮地說道:“而是沒有吃舒服,幾乎就是沒有吃好不好?從南安非到現在我們就沒有吃過一頓飽飯。”
蕭銘摸了摸鄭璇雨頭說道:“吃頓飽飯,休息兩天,然后去實驗室整理資料。”
高思綺也說道:“這一次我們的團隊是有思路的,埃博拉其實并不是那么難以攻克。”
高思綺和鄭璇雨就休息了兩天就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鄭璇雨甚至沒有來得及回家探望父母,她們要趕在春節之間分析出埃博拉的所有基因序列,找出致病的表達方式。
這一次,盤古科技的未來辦公方給生命科學實驗室帶來了極大的便利。
南安非生命科學實驗室的實驗人員和江城生命實驗室的工作人員通過虛擬社區中的虛擬實驗室和辦公室一起辦公。
具體做法是南安非實驗室按照江城實驗室的要求做實驗,高思綺和鄭璇雨可以通過虛擬社區時刻觀看到實驗的情況,收集到實驗的數據。
得到數據后,在超級小初的幫助下,江城實驗室會對數據進行分析,得出更多的信息,然后制定下一步的實驗目標。
目前攻克埃博拉最大的困難就是人體免疫無法識別,等能夠識別時又沒有足夠的武器戰勝它,這一點你和HIV有異曲同工之處。
生命科學實驗室目前制定的治療方案就是通過某種方式讓人類的免疫系統在第一時間識別埃博拉,并且對埃博拉發動攻擊,這種攻擊還要有效。
實驗室的難題是免疫系統識別病毒的特征是通過識別病毒外表的糖蛋白,而埃博拉非常聰明,它沒完成一個復制周期,會有部分氨基酸結構發生變化,相當于制造出了新病毒,人體免疫系統無法識別改變了氨基酸結構的“新”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