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羽讓解蠱蟲撤離了一段距離,那股恐怖的氣息很快便退了下去。
還好,那股氣息并不是特意鎖定到了解蠱蟲,而是從那朦朧不清的東西上面散發出來的一股排斥之力,讓解蠱蟲不敢靠近。
葛羽并沒有再感受到從那東西上面傳達過來的力量之后,也沒有讓解蠱蟲離開,而是遠離了那個朦朧不清的東西,繼續留在這個禮堂里面。
等了一會兒之后,但見從那朦朧不清的東西后面出現了兩個人。
通過解蠱蟲的眼睛,葛羽一看到那兩個人之后,不由得眼前一亮。
但見出來的那兩個人是一男一女。
男的葛羽不認識,但是那個女人正是將黑哥給騙走的女人小媚。
這個葛羽是絕對不會認錯的,當初猛子拿來了不少小媚的照片,讓葛羽沒有想到的是,小媚竟然比照片上的她還要好看很多。
那皮膚真是白的像是牛奶一樣,整個人身上好像散發著一種淡淡的光,五官十分精致,雖然比不得那升崖宮的九尾妖狐,卻也差不了多少,可是葛羽總覺得這女人身上有一股妖媚之氣。
跟小媚一起的那個男人,也是非同尋常,男人女相,帥氣非凡,身高足有一米八五,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這二人一同朝著那些跪在地上的男女走去,那些男女卻一同趴在地上,樣子無比虔誠的在對二人膜拜。
有些人甚至爬到了他們二人的身邊,去親吻他們的鞋子。
葛羽有些費解,這些人就好像是中了什么魔咒一般,好像這二人就是他們的神,那樣子就像是一群圍在他們身邊的狗一樣。
這會兒的功夫,葛羽已經看了一圈,那些跪在地上的人之中,并沒有黑小色。
葛羽就在想,如果黑小色在這里的話,會不會像是這群人一樣。
只是瞧了一眼這邊的情況之后,葛羽便控制著解蠱蟲離開了。
這個禮堂里面并沒有太厲害的高手,首先是那小媚和那個英俊的男子,好像也沒有什么修為。
如果小媚是個修行者的話,黑小色肯定會有所防備,除非小媚用了什么厲害的法子,屏蔽了自己身上修行者的氣息,這樣黑小色才會對她毫無防備。
讓葛羽最為忌憚的是,那個讓那么多人頂禮膜拜,看上去有些朦朦朧朧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只是不管那是什么東西,自己加上白展應該能夠拿下,何況外面還有鐘錦亮和張意涵在接應。
想到這里,葛羽便控制著解蠱蟲折返回了他們的藏身的地方。
很快,葛羽睜開了眼睛,白展上來便問道:“找到黑哥了嗎?”
“黑哥沒有找到,不過我在一處禮堂里面看到了小媚。”葛羽道。
“你還看到了什么?”白展又問。
當下,葛羽便將自己在禮堂里面看到的事情跟白展說了一下。
白展凝著眉頭,臉色陰晴不定,好一會兒才道:“你的意思是,那個禮堂里面并沒有什么厲害的高手,除了那個看著朦朧不清,也不知道是啥的東西,對我們有些威脅?”
“嗯,但是這個莊園里面有沒有什么更厲害的高手,我就不知道了。”
“這樣,咱們倆偷偷的過去,先控制住外面的那些保安,然后沖進去將那小媚給活捉了,逼問她黑哥的下落。”白展道。
“好…只是我擔心這里或許有其余的高手,只是隱藏了起來,這一切好像都太順利了。”葛羽有些擔憂的說道。
“這里是天南城,有啥好怕的,一會兒我給特調組的李戰峰發個短信,讓他帶人過來,別管這些人什么來路,估計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先抓了再說。”白展道。
“這樣動用特調組有些不太好吧?”葛羽道。
“在九陽花李白的地頭搞事情,就已經觸碰到了我們的底線,既然對方這么不講規矩,咱們也不用客氣。”白展說著,朝著四周掃視了一眼,揮了揮手,示意葛羽帶路。
葛羽一把抓住了白展的胳膊,緊接著催動了地遁術,身形連著閃了七八次之后,便閃身到了那處禮堂的附近,暫且找了一處地方隱藏了下來。
在那處禮堂的正門處,有很多身穿保安制服的人,但是葛羽瞧了出來,這些都不是真正的保安,而都是修行者。
但是普遍修為都不怎么高。
在禮堂的兩側和后面也有幾個保安把守,但是跟正門處相比就少了很多。
最終,二人將目標釘在了守著西側窗口的兩個保安身上,打算將那兩個保安制服,然后從窗口跳進去,將那小媚給活捉。
對付那兩個保安的手段很簡單,葛羽分別放出了解蠱蟲和老鼠精。
怕是一下搞不定他們,只好派出去了兩員大將。
解蠱蟲一靠近,便朝著其中一個保安飛了過去,那保安好像是發現了解蠱蟲,揮手就朝著它拍了過去,解蠱蟲順勢直接鉆進了他的手心里,只是片刻的功夫,那人身子一怔,就被解蠱蟲給控制住了。
另外一個保安是被老鼠精給控制住了,老鼠精身上能夠散發出一股妖氣,黑霧彌漫之間,能夠控制人的神識,勾魂攝魄一般,十分管用。
在控制住了那兩個保安之后,二人很快閃身奔了過去。
白展從窗口朝著那禮堂里面看了一眼,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很快收回了目光。
“我靠,這群人。”白展小聲道。
“咋了?”葛羽問道。
“這些人之中我認識兩三個,都是天南城有名的富豪,想來其余那些人應該也都是天南城的有錢人…”白展小聲道。
“你說會不是那個小媚用邪術控制住了這些有錢人,讓他們把錢都交給他們?可是黑哥也不是有錢人啊,他們抓他做什么?”葛羽疑惑道。
“別管了,你說的那個東西我也瞧了一眼,就在神龕的后面,估計是一邪物,咱們進去收拾了再說。”白展說著,便準備要從窗口跳進去。
這時候,突然間有一只小鳥兒飛了過來,攔在了白展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