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神情有些不太對勁兒的鳳姨,葛羽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它。
不過葛羽也知道,關鍵時刻,肯定是鳳姨心軟了,或者是那陳澤兵跟它說了些什么。
畢竟,陳澤兵是鳳姨的子孫后代,要對自己的親人下手,這的確是有些為難她了。
只是黑小色他們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感覺那陳澤兵逃走了,會成為一個心腹大患一樣。
看到鳳姨那難受的表情,葛羽寬慰道:“沒事兒,跑了就跑了吧,反正他也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以后如果有機會,再跟他算賬也不遲,黑魔教來的那個空巴桑已經掛掉了。”
“主人,我…”鳳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葛羽擺了擺手,然后一拍聚靈塔,直接將它給收了回來。
越是這樣,鳳姨肯定就越難受,還不如讓其在聚靈塔之中呆著。
這邊的事情算是有了一個了結,隨后,葛羽看向了周一陽道:“一陽哥,剛才附身在空巴桑身上的那一縷魔神的神識,是不是被你給斬滅了?”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不過是魔神的一縷神魂,即便是斬滅了,估計對他本尊影響也不是很大,它還可以再修煉回來,當時也不過是為了出一口氣,管你是神啊魔啊,只要來我們華夏的地頭上撒野,就讓他有來無回。”周一陽沉聲道。
折騰了大半晚上,天都快亮了。
正好這個地方離著葛羽住的地方比較近,當下,黑小色給烏鴉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讓他開車過來接他們回去。
接下來的事情仍舊有些麻煩,宗千瘋了,被那空巴桑用意識沖擊,神經錯亂,不知道能不能恢復正常。
周一陽將人帶出來了,送一個瘋子回去,這事兒肯定不好交代。
現在只是暫且安頓在江城市,看看下一步怎么辦吧。
一個多小時候,烏鴉開車過來,將他們一行人給接走了。
烏鴉看到這些人身上,一個個血跡斑斑,疲憊不已的樣子,也不敢多問。
在車上,葛羽就跟邵小龍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說明了一下黑魔教的情況。
無非就是讓他們過來收拾殘局,也就是所謂的洗地,畢竟有十多具黑魔教的尸體留在那里。
葛羽的房子小,住不開那么多人,烏鴉就將他們開車帶到了譚爺那里。
譚爺也是許久都沒有見葛羽了,當然樂意他們一行人過去,點頭哈腰的,對每一個人都很客氣。
現如今的譚爺,生意做的風生水起,笑容滿面的,但是他知道,葛羽這尊大神必須要供奉好,不知道哪一天,惹到了什么麻煩,還需要葛羽出面解決。
回去之后,天都亮了。
一群人各自洗刷,各自找房間休息,譚爺家的別墅很大,一人一間房還有剩余。
葛羽感覺睡了沒有多久,就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瞧,發現是陳濤打給他的,一上來就問陳澤珊怎么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葛羽寬慰了他幾句,說跟自己在一起,遇到了一點兒情況,可能要晚一些回去。
陳濤聽聞,倒是十分放心,畢竟葛羽也不是外人,即便是發生了點什么,也沒有任何關系,人家正缺女婿上門呢。
葛羽掛了電話,想著陳澤珊也折騰了一晚上,先讓她在這里休息一下,再回去也不遲。
正想著睡一個回籠覺,葛羽突然卻被一聲慘叫聲給驚的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而且這個聲音還是女人的。
葛羽聽著有些耳熟。
當下,葛羽翻身而起,鞋子都沒有穿,直接就朝著外面奔去。
剛出了屋門,發現黑小色和周一陽他們也走了出來,各自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誰叫的?”黑小色疑惑道。
“咱們這里就一個女人,肯定是陳澤珊了。”鐘錦亮道。
葛羽遲疑了片刻,直接朝著陳澤珊的屋子里奔去,推開了屋門,眾人便看到,陳澤珊原本是在床上的,這會兒已經滾落到了床下,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滿地打滾。
“珊珊…你怎么了?”葛羽走過去,想要將她從地上攙扶起來。
這時候周一陽突然上前,一把拉住了他道:“等等…”
說著,周一陽便走到了陳澤珊的身邊,千年蠱很快從他的身體里飛了出來,鉆進了陳澤珊的身體之中。
千年蠱很快控制住了她的身體,眼神旋即變的空洞呆滯起來。
周一陽盯著陳澤珊仔細瞧了一眼,開撐開了她的眼皮看了一眼,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她中降頭了。”
聽聞此言,所有人都吃了一驚,葛羽湊過去一瞧,發現陳澤珊那一雙大眼睛之中,果真有兩道黑線,十分明顯。
不多時,周一陽便將千年蠱給收了回來,陳澤珊再次發出了一聲哀嚎,疼的滿地打滾。
“珊珊…你…”葛羽有些慌亂的說道。
“羽哥…救救我…我疼…”陳澤珊幾乎是在哀嚎著說道。
“哪里疼?”葛羽問道。
“渾身都疼,所有的骨頭都疼…太疼了…嗚嗚…”說著,陳澤珊突然大哭了起來。
“一陽哥,你能看出她中的是什么降頭嗎?”葛羽焦急的問道。
“我對這個不太懂,看不出來…”周一陽凝著眉頭說道。
“陳澤兵真是夠缺德的,對自己的堂妹也下黑手,竟然在她身上種降頭。”黑小色罵罵咧咧的說道。
這下好了,不光是宗千瘋了,陳澤珊也中了降頭,這可找誰解降頭呢。
此時,葛羽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當初自己追殺陳澤兵的時候,陳澤兵還威脅自己不能殺了他,要不然陳澤珊就會死,當時葛羽以為這小子是胡亂說的,沒想到陳澤珊身上果真被動了手腳。
看到疼的滿地打滾的陳澤珊,葛羽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幫他。。
陡然間,葛羽靈機一動,從身上將解蠱蟲給放了出來,朝著陳澤珊身體里飛去,不知道這解蠱蟲管不管用。
解蠱蟲一飛到她的身體里,陳澤珊貌似好了一些,不過依舊疼的眼淚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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