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這么果斷,下次將凌顏杰的冤魂捉住,審問他一番之后再做決定,將其滅了,咱們說不定也要沾染因果,當今之計,是先要將胡羽彤身上沾染的陰氣祛除再說,時間一長,說不定真的沒命了。葛羽道。
對對對…先救我女兒再說,至于凌顏杰的事情,你們看著辦就好,只要他以后不再纏著我女兒,你們怎么處置它都行。胡江山連忙說道。
當下,眾人再次轉頭看向了身后躺在那里的胡羽彤。
這妹子的確是長的好看,如果楊帆和蘇曼青這類的美女能夠打十分的話,這個胡羽彤至少是九分,只是此刻,蒼白的臉上,印堂處發黑,黑的有些嚇人,乃是陰氣入體太深的緣故,整天跟一個怨氣很深的鬼物,是個人都承受不住。
除非是葛羽這樣的修行者,身上的陽氣太重,才能避免這種事情,再者,女人本身就被男人身上的陽氣弱一些,尤其是極度傷心和身體虛弱之時,更容易被那些鬼物給鉆了空子。
不管是鐘錦亮還是黑小色,雖然都是修行的道法,但是論處置這種事情,還是出自于茅山的葛羽最是精通。
當下,葛羽讓胡江山端來了一碗清水,然后拿出來了一道增陽符,在手中輕輕一晃,那增陽符頓時燃燒了起來,化作了灰燼,盡數落盡了碗里,然后,葛羽便將那胡羽彤給攙扶了起來,將那一碗符水盡數灌進了她的嘴里。
看到那黃紙符在葛羽手中無火自燃,那胡江山便嚇了一跳,頓葛羽的手段又深信了幾分。
當那一碗混合著增陽符的符水灌入了胡羽彤的嘴里之后,過了幾分鐘不到,再去看胡羽彤的時候,發現她的印堂處的黑氣減弱了很多。
由于長時間跟鬼物呆在一起,胡羽彤身上的陰氣太重了,而這些深入體內的陰氣也不是三天兩天能夠化解掉的。
隨后,葛羽便跟胡江山道:一會兒我給你開個方子,你明天就去給她拿藥,她的身體太虛弱了,每日三副藥,堅持喝一個月,她的身體才能徹底恢復,白天的時候,帶她出去曬曬太陽,晚上就不要出門了,更不要去陰氣重的地方,我交代給你的這些事情,你一定要記在心里,務必照做。
胡江山連忙點頭,應承了下來,不過還是有些吃驚的說道:羽爺,您懂的可真多,不光會捉鬼,還會給人開藥方子啊?
廢話,羽爺懂的事情可多了去了,要不然我能給你打包票?你能找到羽爺幫你處理這件事情,也算你上輩子積德行善了。譚爺在一旁揶揄道。
是是是…這事兒還要多虧了譚爺和幾位朋友,胡某人真是感激不盡啊,只是…那個凌顏杰的事情該怎么處理,剛才聽你們說,它好像是跑了…胡江山不愧是生意人,到現在還記著這件事情。
別擔心,既然我們接手了這件事情,肯定給你處理的妥妥當當,包你沒有后顧之憂,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黑小色道。
羽哥,咱們接下來怎么辦?鐘錦亮問道。
那凌顏杰的冤魂今天遇到了我們三個,必然有所忌憚,接下來,咱們就不能再呆在這里了,只要它發現我們不在這別墅之中,我想它肯定再折返回來,繼續纏著胡羽彤。葛羽道。
咱們不在這里,怎么捉它啊?鐘錦亮疑惑道。
捉它的辦法很多,我自有分寸,你們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就好了。
正說到這里,一直躺在那里的胡羽彤突然發出了一聲嬌弱的哼聲,蘇醒了過來,一看到屋子里有這么多人,當即便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用被子將自己的身體捂的嚴嚴實實。
爸…我房間里怎么這么多人,他們是干什么的?胡羽彤有些驚恐的看向了胡江山道。
彤彤別怕,你這陣子中邪了,這是我請來的大師,幫你解決身上的問題的…看到女兒醒了過來,而且還主動叫自己爸,胡江山十分開心,激動的走了過去,抓住了女兒的手道。
中邪…我哪里中邪了…剛剛蘇醒過來的胡羽彤有些發懵,對于之前的事情也都記不得了。
你別管了,這件事情以后慢慢跟你說,你現在先按照他們說的做就好了。胡江山安慰道。
但是胡羽彤掃了他們幾個人一眼,滿臉的不信任,說道:爸…你不要胡鬧好不好…我好端端的…
別說話了,你趕緊休息一下,你現在身體虛…
胡羽彤有些無奈,掀開身上的被子就要起身,結果腦子發暈,身體一晃,再次栽倒在了床上。
葛羽回頭看向了她道:不要亂動,我這里有張符,你帶在身上,安安心心的睡覺,今天晚上,無論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我們來幫你搞定,有我這張符在你身上,任何鬼物都靠不近你的身體。
胡羽彤看向了葛羽,見他說的鄭重,還有他那一臉剛毅的神色,鬼使神差的便接過了葛羽的那張符,放在了身上。
可能是太過虛弱的緣故,接過了葛羽的那張符之后,胡羽彤迷迷糊糊的竟然再次睡了過去。
葛羽給她的那張符是辟邪符,放在身上,神鬼莫侵,當然,這也只是相對而言,如果是鳳姨那種道行的鬼物,這樣符便如同虛設了。
將這張符給了胡羽彤之后,葛羽緊接著起身,再次從身上摸出了幾張符,按照方位,分別貼在了屋子的四周。
貼在屋子里的這些符,叫做閉靈符,鬼物從外面進來無法法決,但是一旦進了這間屋子,必然會觸動閉靈符,將其困在屋子里面。
之所以剛才給胡羽彤辟邪符,是為了防備那凌顏杰的冤魂狗急跳墻,出不去的話,再附身到胡羽彤的身上,鬧出亂子來,所以才會如此。
在屋子里布置完了之后,葛羽便招呼眾人離開了這間屋子,讓譚爺和胡江山等人繼續呆在別墅里面,而他們幾個人則離開了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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