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袁方躺在床上高燒了三天,一直迷迷糊糊,整天說胡話,鐘錦亮和葛羽來了之后,也沒過上多久,袁方就蘇醒了過來,能吃能喝,意識也慢慢恢復了正常。
事實證明,這就是葛羽和鐘錦亮的功勞,原本袁方的父母對葛羽他們還有所成見,看到兒子醒來之后,激動的不行,就差點兒跪下來給葛羽和鐘錦亮磕頭了。
隨后,袁方的老婆從臥室里翻騰了一陣兒,拿出來了三千塊錢,裝在了一個塑料袋里,雙手拿著遞給了鐘錦亮,務必讓他收下,鐘錦亮顯得有些慌亂,連連擺手,死活不肯收,可是袁方的老婆卻執意要讓鐘錦亮拿著這筆錢,激動的說道:“多謝你救了我們家老袁,要不是您幫忙,我們家真的就完了,這些錢您肯定要收著,要不然我心里過意不去啊。”
現在鐘錦亮也是身價七八千萬的人,幾千塊錢也不會放在眼里,看到鐘錦亮一臉局促的樣子,葛羽有些想笑,連忙湊上前來說道:“姐,我們來之前就說好了,不收錢,一分錢都不收,完全是看在李貴大哥的面子上才來的,您要執意給錢的話,我們和李貴大哥朋友都沒法做了,不過李貴大哥答應請我們喝酒,這錢您就拿回去吧,家里看著也挺緊張的。”
葛羽這么一說,那李貴的姐姐才將錢收了回去,顯得很不好意思,連忙說出去買菜做飯,要留鐘錦亮和葛羽在他們家吃飯。
這事兒葛羽他們就不太好拒絕了,因為他們現在還不能走,雖然讓袁方回了魂,但是這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那個纏住袁方的臟東西必須要清理掉才行,若是不這樣做的話,估計那鬼物還會繼續纏著袁方,弄不好小命都要丟了。
這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那臟東西之所以纏住袁方,肯定也是有原因的,這件事情,還是要等到袁方精神頭好一些了再說。
就這般,葛羽和鐘錦亮在袁方的家里做了一會兒,袁家的人這會兒對他們是百般客氣,奉若神明一般,又是點煙又是倒水的,弄的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大約晚上十點鐘左右的時候,袁方的老婆做了一桌子飯菜,有魚有肉,還買了兩瓶好酒,一群人就圍在桌子上吃了起來。
期間,還將袁方從屋子里招呼了出來,賠著他們喝了一頓酒,在喝酒的時候,對于袁方之前遭遇的事情,大家伙很是默契的閉口不提,只是喝酒吃肉,為的就是讓他放松心情。
幾口老酒下肚,袁方的精神頭兒好了很多,臉色也有些微紅,這酒菜也吃的差不多了,袁家的老人和孩子也都回屋去休息去了。
此刻這里就剩下了葛羽、鐘錦亮、李貴、袁方和他的老婆。
此時,李貴嘆息了一口氣,說道:“姐夫啊,你說你這事兒到底是怎么弄的啊,得虧了我認識兩個高人,請過來給你瞧瞧,要不然這事兒你可就麻煩了。”
李貴打開了話匣子,開始扯到了正題,這話問的很是恰當時機。
但是一扯到這個話題,看上去好了很多的袁方還是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抬起頭來看了李貴一眼,點了點頭,說道:“謝謝…謝謝你了小貴,還有兩位朋友,我知道我肯定是中邪了,這幾天我一直迷迷糊糊,老是感覺有一張滿臉是血的女人的臉在我面前晃悠,她…她的眼睛太可怕了…一直都死死的盯著我…”
一說起這事兒,李貴夾著煙的手就一直在抖,那煙屁股都燙手了都沒有感覺。
袁方的媳婦連忙將他手中的煙打落,安慰道:“老袁啊,這兩位是小貴請來的高人,有什么事你就跟他們說,他們肯定會給你解決的,你別害怕…”
“嗯,袁大哥,你說說吧,實不相瞞,你是被嚇的丟了一魂,所以意識才不清醒,現如今我們雖然將你的嚇丟的魂兒找了回來,但是不敢保證你以后再也不會遇到那個臟東西,你必須跟我們說說是如何招惹到了它,我們將它給收了,你才能永絕后患。”葛羽在一旁道。
“我一直本本分分的做生意,每天晚上去拉貨,這都好幾年了,一直都是走那一條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任何事情,可是前幾天偏偏撞了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什么都沒有做啊。”袁方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確定什么都沒有做?你什么都沒有做的話,那鬼為什么纏上你不纏別人呢?有時候可能你無意間做了什么事情就觸怒了鬼神,你仔細想想,到底有沒有做過什么對鬼神不敬的事情。”鐘錦亮沉聲道。
袁方又點燃了一根煙,摸著腦袋冥思苦想了一陣兒,說道:“沒…我實在是不記得做過了什么,我就是開車在路上走,我能遇到什么事情…”
“你是不是開車撞到什么人了,而你卻沒有感覺出來呢?”葛羽提醒道。
袁方愣了一下,說道:“這…不太可能啊,我這車是貨車,一般都是晚上十二點之后干活,走的路又是小路,十分偏僻,一般都沒有什么人走,而且我那車視線很好,如果真撞倒了人,我應該有感覺才是,而且那天開車回來,我還特意去看了車,如果是撞了人,車上肯定有痕跡的,可是我車上啥都沒有…”
這事兒就比較難辦了,好端端的開著車都能撞了邪,這事兒怎么都覺得蹊蹺。
鐘錦亮撓著腦袋,一臉無奈的看向了葛羽,葛羽沉吟了一下,說道:“要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只能今天晚上咱們再走一趟那條路,如果那鬼物冤魂不散的話,一定還會在那條路上出現等著你,只要見到那鬼物,一切都好說了。”
聽到葛羽這般說,那袁方的臉色一下就黑了,連連擺手道:“別…別,我是真不敢去了…那鬼太嚇人了,大不了我把車給賣了,再找點別的事情做,我以后再也不敢晚上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