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解開了對方的降頭術,也就是跟那降頭師結下了死仇,這是降頭師的規矩,兩人對于這些降頭師的事情已經十分了解了。
黑小色為了這五百萬,又是要招惹麻煩的節奏。
當下,一切塵埃落定之后,便由梁家老二直接帶著梁老三和他媳婦回了家,說是等他父親醒來之后,在決定怎么收拾這兩口子。
而梁家老大卻留了下來,跟黑小色說:“黑大師,我是徹底的服了您了,您說的那五百萬,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只要您能救活我父親,這錢馬上就給您送過來。”
這下輪到黑小色犯愁了,那降頭師用的是黑巫術,并不是降頭,而黑小色和葛羽,對于一般的降頭術是可以用道法也破解的,但是再高明一點兒的手段,兩人也是無能為力。
而梁家老爺子身上中的這個手段,便十分棘手。
只是這事兒答應了下來,黑小色硬著頭皮也要做,當下便緩步走到了梁家老爺子身邊,試著催動了一下青元訣的手段,幫著梁家老爺子梳理了一下經脈,看看能不能將這老爺子身上的黑巫術給解了。
當黑小色用青元訣幫著梁家老爺子所有的經脈都疏通了一遍之后,靈力消耗很大,早已經是滿頭大汗,仔細一瞧,發現老爺子身上各處腫大的關節貌似消腫了一些,但是并未根除,而且人還是一直昏迷不醒。
看來用這青元訣也不太行,只能起到一定的緩解作用。
這讓黑小色十分郁悶,求助似的看向了一旁的葛羽,而葛羽也死無可奈何。
不過葛羽很快想到了一個人,便是薛家藥鋪的神醫薛小七,聽楊帆說,這薛小七是傳承的苗醫的手段,巫蠱降頭不分家,而且很多苗寨都有巫師,自然懂得黑巫術,或許薛小七能夠辦法解除這種黑巫術。
當下,葛羽就跟薛小七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很快就接通了。
上次,他們在粵東一聚,這關系處的很不錯,薛小七對葛羽十分客氣。
然后葛羽就跟薛小七說了一下這梁家老爺子的情況,薛小七只是稍微一猶豫,便說出了這術法的由來,說這是黑巫術中的一種腫骨術,并不是什么太過高深的術法,他也接治過這種病人。
然后,薛小七就跟葛羽說了一下該如何治療這種黑巫術,幾分鐘之后,葛羽點了點頭,跟薛小七道了聲謝,然后掛了電話。
黑小色頓時湊上前來問他怎么樣,葛羽微微一笑,說沒問題了。
然后,葛羽從隨身帶的包里面取出來了一個布口袋,那里面都是大大小小的銀針,對于中醫之術,是每個道家的修行者都要修習的手段,這是玄學五術之中的必學科目,既可以治病救人,又可以保命護身。
葛羽便按照薛小七跟他說的辦法,找準了梁家老爺子身上的穴位,將一根根的銀針扎了下去。
然后又拿來了一個垃圾桶,放在了梁家老爺子的身邊,然后取出了匕首,劃開了腫脹的部位,頓時有一團黑乎乎的血塊出現在了傷口處。
這血塊跟豆腐腦似的,亮晶晶的,葛羽將那些黑色的血塊一點一點的擠出來,最后流出了紅色的鮮血,才算是搞定,然后又用銀針縫合。
如此搗鼓了許久,天都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才終于將這件事情給搞定了。
最后,葛羽又拿出了薛小七之前給的一些補氣凝血的丹藥,給那梁老爺子服下了一顆,不多時,老人家才悠悠轉醒,此時看上去,整個人氣色都好了很多。
之前面色一片清灰,看上去隨時都要死掉的這樣,這會兒面色有些發白,還透出了一些血色。
等梁老爺子人一醒來,神智很快恢復了平靜,現在他還是有些懵懂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梁家老大說是葛羽和黑小色救了他,那老爺子不免對二人又是一番千恩萬謝。
隨后,梁家老大便將老三做的這些齷齪事,給老爺子說了一遍,老爺子大病初愈,氣的差點兒背過氣去,將梁家老三大罵了一頓,還說等他出院之后,就將這兩口子直接趕出去,以后一分錢也不會給他們,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吧。
看到老爺子醒來之后,還能罵人了,這病基本上是好的差不多了,只需修養一段時間便好,然后梁家老大打了一個電話之后,就有人送來了一張銀行卡,里面是五百萬,給了黑小色。
黑小色欣然接下,還給那梁老大留了電話,說有事兒還可以找他,然后跟譚爺和烏鴉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了醫院,走到門口的時候,黑小色便跟葛羽說:“這錢咱們兄弟倆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這事兒又不是我一個人做的,你也幫了大忙。”
葛羽卻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我身上不缺錢,你留著用吧。”
黑小色又哪里知道,葛羽才是真正的土豪,已經是上億資產的土財主。
葛羽不要,黑小色便自己收下了,然后便拉著葛雨去了醫院附近的那家賓館。
此一去,自然是要找那梁老三找來的那個降頭師的麻煩,黑小色的意思是跟那降頭師好好聊聊,大家伙都是求財,不至于拼個你死我活,大不了再給他一些錢,讓他滾回泰國去。如果不聽,那就不好意思了,直接打的他哭爹喊娘,然后廢了修為,以絕后患,實在還不行,就只能將那降頭師給宰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時候,招惹上了降頭師,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些降頭師都喜歡背地里耍陰招。
按照梁老三說的那個地方,二人直接找到了賓館里面去,停在了走廊旁邊最角落的一個房間旁邊,黑小色上去便要推開房門,葛羽卻長了個心眼,說不要輕舉妄動,他先看看屋子里有沒有人。
隨后,葛羽一拍聚靈塔,放出來了一個老鬼,直接飄進了屋子里去。
片刻之后,那老鬼就出來了,說屋子里根本就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