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騰到大半夜,幾個人都是疲憊不堪,尤其是韓寅,險些命都沒了,更是心驚膽寒。
葛羽為了防備有人過來偷偷對付他們,直接讓鳳姨和二十多個老鬼守夜,就飄蕩在了別墅的四周,以防萬一。
簡單洗漱了一下,葛羽正要躺下的時候,突然自己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楊帆打過來的。
“臭小子,事情搞定了沒有,怎么也沒給我回個電話?”那邊傳來了楊帆略帶幽怨的聲音。
葛羽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說道“不好意思帆姐,今天太忙了,遇到了很多事情,累的不行,將這事兒給忘了。”
楊帆也不是真的生氣,緊接著又道“你小子沒事兒吧?要不要我去港島幫你?”
“我沒事兒,只是我一個朋友中了降頭,我跟黑小色在一起,應該沒啥問題,而且過個兩三天,我們打算帶港島的那個朋友回內地了,暫且避避風頭。”葛羽道。
“這樣最好,我聽周大哥說,這次你們遇上的人物很有可能是黑魔教的人,這算是馬來西亞最大的鞋教組織了,你們肯定要避著一點兒。”楊帆擔憂道。
“放心,我也不傻,不會主動去招惹他們的,等我那朋友傷勢稍微好一些,我便回到江城市了,到時候,我請帆姐吃飯。”葛羽又道。
“還算是你小子有良心,就這樣吧,這幾天你務必要小心謹慎,還是快點回內地吧,港島人生地不熟,魚龍混雜,凡事要多長個兒心眼。”楊帆又道。
聽到楊帆這般說,葛羽的心中升騰起了一股暖意,甜絲絲的,兩人又煲了一會兒電話粥,這才掛了電話。
第二天一早,韓寅的傷勢就恢復了許多,已經能夠勉強下地走動幾步了,后背上的那些孔洞也縮小了很多,只是這蟲降對他的身體造成的傷害很大,有些傷了元氣,要想完全恢復過來,起碼要過一兩個月才行。
韓寅覺得自己能夠走動幾步了,便跟葛羽說明天就走,讓管家去訂機票,直接飛往江城市,他也是真的被嚇怕了。
白天吃飯的時候,都是黑小色親自帶著管家去外面買的飯菜,也怕被別人做了手腳。
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等到了江城市之后,便不用這般小心翼翼了。
值得一說的是,管家跟著黑小色出去買菜的時候,還帶來了一份兒報紙,那報紙上有一則新聞,上面寫的是單身少女離奇死亡,小腹破開大洞…
葛羽仔細瞧了一眼,發現那報紙上只是一個模糊的照片,小腹處和臉上都打了馬賽克,但是看體型,便知道是給韓寅下降頭的那個艾米。
韓寅也看了那份兒報紙,嚇的手都哆嗦,沒想到艾米也死了,還說如果不是葛羽和黑小色在,他昨天晚上也會死在自己的別墅里,到時候報紙上肯定會寫’港島風水大師韓寅,暴斃家中…云云。
只是讓他們三個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事情根本沒有等到第二天,晚上就鬧出了大亂子。
白天的時候,除了黑小色去外面買了一回飯菜之外,韓寅和葛羽都沒有出門,天一黑,幾個人便坐在客廳里看了一會兒電視,晚上各自回到屋子里睡覺。
鳳姨和那些個老鬼依舊在四周警戒。
大約晚上十一點兒左右的時候,葛羽正盤腿坐在船上打坐修行,突然間,一聲凄厲的貓叫劃破了寧靜的夜空,打斷了葛羽的修行。
剛一睜開眼,便看到窗子外面鬼影重重,還有一只貓的身影在跳來跳去,不斷發出凄厲的叫聲。
葛羽聽著這貓的叫聲有些耳熟,便將外面守夜的老鬼叫來了一個,一問才知道,正是前幾天晚上在鄧汝弘墓碑前遇到的那只貓煞。
那貓煞似乎想要闖進這個別墅,但是被葛羽放在外面的那些老鬼堵在外面,根本進不來。
這么晚了,那只貓煞找過來肯定有事,葛羽就吩咐了下去,讓那些老鬼放那只貓煞進來。
這邊剛一打開窗戶,那只貓煞便跳進了屋子里面,直接落在了葛羽的床上,紅色血眸一閃,緊接著便迫不及待的說道“葛大哥,救命啊…有人要將鄧汝弘打的魂飛魄散,趕快去救它…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葛羽聽聞,愣了一下,說道“你的道行也不低,為什么不去阻止?”
“我不是他們的對手,我爸也不是…所以我只能過來求您了,求求您幫幫他,他已經夠可憐的了…”那貓煞急切的說道。
正在葛羽跟那貓煞說話的時候,葛羽的屋門被推開,緊接著走了進來,然后就看到了那只貓煞,郁悶的說道“我還以為什么呢,外面鬼影重重,貓叫不斷,我還以為是降頭師過來找我們麻煩來了,原來是這個貓煞。”
葛羽連忙將貓煞跟自己說的事情跟黑小色說了一下,黑小色眉頭一挑,說道“不用說,肯定是劉家父子干的事情,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找到了高人,鄧汝弘那孩子也是夠可憐的,咱們過去瞧瞧吧。”
葛羽也正有此意,于是跟黑小色一起出了房間,在門口處又看到了韓寅,問他們去哪,葛羽將情況一說,韓寅說也要跟著去瞧瞧。
黑小色道“你就算了吧,在家老實呆著,我們去去就回。”
說著,二人徑直離開了別墅,在走之前,葛羽依舊讓其余的老鬼守著別墅,唯獨將鳳姨給帶了過去。
此處,離著那塊墓地不是很遠,葛羽和黑小色在外面打了一輛車,直奔那墓地而去,而那貓煞看到他們出了別墅之后,直接沒了蹤影,估計是已經奔著墓地去了。
來到那片墓地之后,二人收斂了氣息,悄無聲息的繞到了鄧汝弘的墓地的不遠處,果真看到有幾個人站在鄧汝弘的墓地旁邊。
其中一個人手里拿著黑色的大碗,圍著鄧汝弘的墓地轉了兩圈,口中念念有詞,緊接著將手中的碗倒扣在了鄧汝弘的墓碑上面,有紅色的血液順著墓碑流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