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晚上也并非一直都跟韓寅呆在一起,到了酒吧的時候,我們是分開行動,我找到了一個妹子,聊的熱絡,而韓寅自己一個人坐在那里喝酒,后面發生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來的時候,我們是一起來的。”黑小色解釋道。
葛羽也真是郁悶,自從自己下山一來,接二連三的遇到這種令人頭疼的降頭師,讓葛羽有些不厭其煩了,沒想到在港島也能遇到這種降頭師。
韓寅的情況雖然控制住了,但是后背上的那些降頭蟲還只兀自涌動,這滋味肯定不好受,他一直難受的在那里哼哼,這會兒估計也從他的嘴里問不出什么來。
至于到底是誰下的毒手,必須等韓寅的情況穩定了之后再慢慢的查清楚。
如此焦急的等了有五分鐘的光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打到了韓寅的手機上,葛羽連忙接通的電話,電話那邊很快傳來了一個中氣十足,有著莫大威嚴的聲音:“你好,是葛羽兄弟嗎?”
葛羽應了一聲道:“是我,您是哪位?”
“我是周一陽,剛才楊帆妹子給我打了電話,把你的情況跟我一說,我覺得這樣轉述有些麻煩,所以就跟她要了你的電話,咱們直接聊比較好一些。”對方客氣的說道。
一聽到對方是周一陽,葛羽禁不住有些激動,九陽花李白中的二號人物,身負千年蠱的大拿,沒想到竟然跟自己直接通話了。
沉吟了片刻,葛羽緊接著道:“您好,周大哥,我聽楊帆妹子說過您懂得蠱毒之術,我這邊有個朋友中了降頭術,好像是蟲降,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找到了您幫忙。”
“兄弟客氣了,前幾天我聽白展和岳強說起過你,說你很不錯,是他們的朋友,就是我周一陽的朋友,現在不是論交情的時候,你跟我說說你朋友具體的情況,我看看能不能幫你化解了。”周一陽沉聲道。
葛羽連忙道謝,緊接著說道:“我朋友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下了降頭,后背上先是出現了碗口一般大小的紅腫區域,那紅腫的地方有很多孔洞,里面有一種長著三個腦袋,黑色節支的蟲子,大約三四厘米那么長,耐火燒,生命力十分頑強,我用驅邪符無法化解,現在只是面前控制住了情況不再繼續惡化下去。”
周一陽那邊沉吟了片刻,才道:“那蟲子全身漆黑,有三個腦袋,有類似于甲殼的節支爬蟲是吧?”
“嗯,就是這樣…”葛羽應道。
“這應該是馬來西亞降頭師煉制的一種奇門降頭,這種毒蟲叫做三頭黑節蟲,是馬來西亞特有的一種蠱蟲,只有極為高明的降頭師才能用這種毒蟲作為蟲降,先是找到三頭黑節蟲的蟲母,供其吞噬足夠多的毒液,然后將蟲母曬干,磨成粉末,做成降頭粉,抹在人的身上或者下到喝的東西或者吃的飯食里面,就可以讓人中降頭,這種蟲降按說只有降頭師本身那邊才有解藥,是用三頭黑節蟲的蟲母拉出來的糞便作為解毒的藥引…”
不等周一陽說完,葛羽便有些郁悶的說道:“周大哥,我們去哪里找這三頭黑節蟲的蟲母的糞便,這也太難了一點吧?”
“這種蟲降也并非只有一種解法,如果我在的話,千年蠱很快就能將這蠱毒給解開了,不過我不可能過去,我現在在寶島,等我過去之后,人估計就已經死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一個方法,可以解除這種降頭術,你仔細聽著。”周一陽沉聲道。
“周大哥您說。”葛羽連忙道。
“三頭黑節蟲最怕酸的東西,你去外面購買大量的白醋過來,讓中了降頭的人喝上一瓶,然后將所有的醋都倒在浴缸里面,讓中了降頭的人蹲進去,半個小時之后,所有的三頭黑節蟲都被被醋給逼出來。”周一陽道。
“就這么簡單?”葛羽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嗯,你試一下就知道了,如果不行的話,再打這個電話給我,我們再另想辦法。”周一陽又道。
合著,周一陽對于這個方法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眼下這個情況也只能按照周一陽所說的試試。
掛了電話之后,葛羽跟黑小色把跟周一陽的話一說,黑小色點頭道:“試試吧,死馬當作活馬醫,不行的話再想其它的辦法。”
當下,黑小色將韓寅家的下人找了過來,就一個中年人,這個點兒早就已經睡下了,被黑小色叫了起來,趕緊去買醋,讓他有多少買多少回來。
韓寅家的下人知道葛羽和黑小色是韓寅請來的貴客,當下并不多言,開著車就去了。
黑小色還從廚房里面找到了一瓶子醋,拿到了韓寅的身邊,讓他把一整瓶子醋都和干凈了。
這醋喝上一點兒還行,喝一整瓶比喝白酒都難以下咽,不過韓寅為了活命,只好一捏鼻子,“咕咚咕咚”直接一口氣喝下了一整瓶子白醋,喝完之后沒多久,韓寅的肚子就鼓脹了起來,然后肚子里傳來了一陣兒奇怪的聲響,如同蛙鳴,韓寅說自己肚子疼,疼的根本難以忍受,直接從沙發上滾落了下來,滿地打滾。
肚子疼,說明這白醋起了反應,還是有效果的。
兩人焦急的等待著,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不過自從黑小色給韓寅動用了青元訣之后,韓寅的情況并沒有再繼續惡化下去。
如此過了半小時之后,韓寅的管家老王趕了回來,提了兩個大籃子,籃子里面全都白醋。
老王說他跑了好幾家店,將店里的白醋都買光了,不知道夠不夠用,然后就看到了手腳被困住的韓寅,嚇了一跳,忙問他這是怎么了。
尤其是看到韓寅后背上那密密麻麻的孔洞之后,更是嚇的臉都綠了。
葛羽讓關家出去,不要多嘴,老王還是不放心,看了一眼韓寅,韓寅也道:“老王,你出去吧,不要多問,我沒事兒…”
聽到韓寅這般說,老王才離開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