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濤頓時大驚,連忙朝著身后閃躲,不過還是被葛羽的斬鬼決扎在了胸口的位置,那陳濤的身子崩飛了出去,緊接著又站了起來,從地上抄起了一個板凳,朝著葛羽身上砸了過來,葛羽一抄手,將那椅子給接在了手中,輕輕的放在了地上,不由得心中一驚。
這斬鬼決落在陳濤的身上,好像并沒有起作用,只是將他的身子崩飛了出去。
黑小色在一旁提醒道“小羽,他不是鬼上身,用斬鬼決沒用,他現在是被怨氣加身,所有的行動都是由怨氣支配的,我覺得他身上肯定有什么東西。”
說話的功夫,陳濤已經抄起了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朝著葛羽這邊砸了過來,這些東西怎么可能會落在葛羽的身上,被葛羽輕松的躲閃了過去。
緊接著,葛羽又繞到了一旁,心想著先將陳濤制服再說,不過此時的陳濤好像知道葛羽要做什么,左閃右躲,就是不讓葛羽靠近,還不斷用東西去砸葛羽。
葛羽也是有些惱了,一個縮地成寸的手段出現在了陳濤的一側,緊接著抬起了手掌,朝著陳濤的后腦勺拍了過去。
這一下,陳濤身子一軟,直接暈死了過去,被葛羽托在了手中。
“爸…”
“老三…”
陳家的人大驚,連忙便要上前,黑小色則攔住了眾人道“別著急,小羽真是將他打暈了過去,不會有事的。”
緊接著,葛羽抱著被打暈過去的陳濤,將其放在了之前休息的床上。
黑小色帶著眾人湊了上前,跟葛羽道“被怨氣支配,這事兒不好辦啊,必須找到怨氣的凝結之所在,才能搞定他身上的事情,要不然他會一直這個樣子,一瘋到底。”
葛羽凝著眉頭,看著躺在那里的陳濤,跟黑小色道“你剛才聽到了沒有,剛才支配陳先生的那個怨氣說好像是丟了什么東西,讓人還給他,我覺得很有可能是成先生拿了什么不該拿的東西,所以才會惹禍上身。”
“你說的不是沒有可能。”黑小色沉吟了片刻,轉頭看向了陳家的人道“最近陳先生在出事之前,有沒有什么奇怪的舉動,或者看到他身邊多了什么奇怪的東西沒有?”
這般一問,陳家的人面面相覷,然后紛紛搖頭,都說沒有注意到,說出事之前,陳濤一切正常,也沒有見到他身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
然后,陳澤珊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說道“對了,我爸好像換了一款最新的手機,不會是那手機出了問題吧?”
葛羽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手機這種電子產品,不會鬧什么幺蛾子的。”
“別說了,趕緊在家里搜搜,看看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書房、臥室都搜一遍,要地毯式的搜索,你們找到感覺奇怪的東西就拿過來,給我們瞧瞧。”黑小色吩咐道。
陳樂清聽聞,連忙吩咐陳家的人開始忙活,仔細去找,一個地方都不要落下。
正在眾人去找的時候,葛羽開始仔細觀察起了躺在床上的陳濤,用炁場感應了一下,發現陳濤身上的怨氣的確很濃,說不定那東西可能放在他的身上。
于是,葛羽伸手開始在陳濤的身上上下一陣兒摸索,包括褲子兜里,也沒有放過,最后卻是一無所獲。
這時候,一旁的黑小色卻伸出了手來,手心處有淡淡的金芒浮動,在陳濤的身上輕輕的浮過,最終黑小色的手在陳濤的胸口處停留了下來,手掌處的金芒頓時沾染了一團黑色的氣息。
“在脖子上,掛著什么東西,拿出來瞧瞧。”黑小色道。
葛羽連忙伸手到了陳濤的脖子處,但見陳濤的脖子上掛著一根紅繩,將紅繩從脖子里扯出來之后,這才看到那紅繩上掛著一根玉佩。
葛羽拿在了手中,借著屋子里的燈光仔細觀瞧,這一看不要緊,葛羽和黑小色都變了臉色。
黑小色旋即大聲喊道“不用找了,東西找到了。”
陳家的人聽聞,紛紛湊了過來,陳樂清更是激動的問找到了什么東西。
葛羽拿著那塊玉佩,在眾人面前晃了晃,問道“這塊玉佩你們見過嗎?是陳先生從哪里得來的?”
眾人都盯著那塊玉佩去看,紛紛搖頭,表示沒有見過。
就連陳濤的夫人,整天跟他呆在一起,都從來沒有見過這塊玉佩。
“葛大師,這塊玉佩有什么問題嗎?”陳樂清疑惑道。
葛羽盯著這玉器看了一會兒,但見這玉器通體碧綠,如水一般圓潤,握在手中,一股冰涼之意,直達全身,而這玉佩的模樣是一個半圓形,上面好像是雕刻了一只鳳凰,惟妙惟肖,工藝非凡,絕對是出自于能工巧匠之手。
葛羽翻過了那玉佩,在后面一看,卻發現了問題,原本翠綠無暇的玉佩后面,有一處紅色的斑點,也不是很大,米粒一般大小,極為扎眼,但是跟整塊玉佩一起,并沒有違和之感,好像是天然生在玉佩上面的一樣。
但是葛羽將炁場蔓延到這玉佩上面的時候,卻感受到了濃重的怨氣。
陳濤之所以出事情,肯定是因為這塊玉佩的緣故。
“陳先生之所以晚上發瘋,肯定是這塊玉佩的緣故,你們真不知道這玉佩是從什么地方得來的?”葛羽又問道。
眾人依舊是紛紛搖頭,表示不知。
陳樂清一時好奇,便伸手過去,跟葛羽說,拿來我瞧瞧。
葛羽卻搖了搖頭,鄭重的說道“這玉佩你不能碰,小心跟陳先生一樣。”
聽聞此言,陳樂清便頓住了手,臉上現出了驚恐之色,一塊小小的玉佩,竟然能又這樣恐怖的威力。
不過陳樂清對于古物十分有研究,盯著那玉佩看了一眼,眼睛頓時一亮,激動的的說道“這玉佩通體翠綠,做工精巧,是玉器之中的精品,應該是明清時代的產物,這東西可遇而不可求,價值必然在百萬以上,也不知道老三是從哪里得來的,眼光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