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爺頓時一愣,沒想到黑小色一提到女人竟然這么激動,臉色不由得有些尷尬,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江城市最大的娛樂場所玉皇宮便是譚某的產業,如果黑爺有興趣的話,可以讓烏鴉帶你去那里玩玩,只要是黑爺有要求,我們盡量滿足,一切免單,至于您說的大洋馬,場子里也是有的,俄羅斯、烏克蘭…黑爺您隨便挑…”
黑小色激動的直搓手,剛才給譚小亮用青元訣解降頭的虛脫感一掃而空,看上去跟沒事兒人一樣,他激動的直搓手,然后迫不及待的問道:“那個…譚爺,咱們什么時候走?去你場子里瞧瞧大洋馬…”
譚爺看到這黑小色已然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道:“只要黑爺有時間,隨時都可以,讓烏鴉帶著你過去便是。”
“好好好…咱們現在就走吧?”黑小色激動道。
烏鴉看了看譚爺,又看了看一旁的葛羽,有些發懵。
此時,黑小色才想起了一旁的葛羽,連忙走回來,一把攬住了葛羽的肩膀,笑著說道:“小羽兄弟,你跟譚爺認識這么久了,譚爺場子里的妹子,你肯定門清兒,趕緊帶兄弟去見識一下大場面,讓黑哥我也開開眼。”
“要去你自己去,我沒興趣。”葛羽一臉嫌棄的說道。
“哎呀,小羽,你不會是擔心楊帆那個小丫頭片子知道吧?你放心,我絕對不跟她說,要透漏半個字,天打五雷轟。男人嘛,男兒本色,你要在搞定楊帆那妹子的同時,外面還要彩旗飄飄,這才是真正的爺們兒,俗話說的好,十個男人九個花,一個不花那玩意兒就白搭,你跟我黑哥說說,你是不是不好使了?”黑小色攬著葛羽的肩膀道。
“我累了,也沒興趣,你自己去玩吧。”葛羽實在是受不了黑小色這家伙,真想不通怎么就招惹了這樣一個不著四六的家伙。
“黑爺…羽爺的確是沒有這個愛好,從來沒有去我場子里玩過。”譚爺在一旁小心的說道。
“哎呀呀…身邊有這么好的資源竟然不好好利用,真是暴殄天物,那好吧,既然這小子不去,那黑爺我就過去耍耍。”
說著,黑小色就松開了葛羽,徑直走到了烏鴉身邊,嘿嘿笑道:“烏鴉兄弟,你看黑哥我初來乍到,也不了解行情,到了那里,你可要多給我介紹幾個漂亮妹子…”
“黑爺放心…都包在我身上。”烏鴉有些尷尬的笑道。
“那走吧,現在就走。”說著,黑小色直接拉著烏鴉就朝著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黑小色突然轉身,看向了那黑衣降頭師巴松,忍不住問道:“我說巴松大師,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們一起過去玩玩?”
“在下身上陰氣太重,不近女色,黑老弟自己去玩吧。”巴松沉聲道。
“一群不懂風月的家伙,真不理解怎么會有你們這樣的人,哼。”黑小色說著,直接拉著比他高了一頭半的烏鴉徑直走了出去。
黑小色走路都帶風,恨不得立馬就飛到譚爺的場子里去。
等黑小色一走,譚爺才小心翼翼問葛羽道:“羽爺,這位黑爺什么來路?看著很厲害的樣子。”
“我前幾天剛認識的一個朋友,有些太過跳脫了,譚爺不要見笑。”葛羽無奈的說道。
“哪里哪里…黑爺也是性情中人,更是有大本事的人,哪里會見笑,這次還要多虧了您和這位黑爺,要不然我兒子就沒命了。”譚爺客氣的說道。
“你想過怎么對付那個彭城市的謝躍志了嗎?”葛羽看向了譚爺道。
“目前還沒有很好的辦法,謝躍志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怎么出門,即便是出一趟門,身邊也跟著很多人,我一直派人盯著謝躍志那邊的動靜,打算著等他出門的時候,趁機也給他下一個降頭,這位巴松大師最擅長的便是死降,一旦給人下了降頭,對方是極難解開的。”譚爺道。
“那好吧,給謝躍志下降頭恐怕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你先派人打聽謝躍志最近的活動軌跡,然后再商量一下有沒有下手的可能,這個謝躍志肯定是要除掉的。”葛羽沉聲道。
“好,我派人盯緊了,而且還花了大價錢,買通了一個謝躍志身邊的手下,幫我們探聽謝躍志的情況。”譚爺道。
兩人商議了一會兒,葛羽的確是有些累了,當天晚上,便在譚爺的別墅里面住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葛羽就被一陣兒敲門聲給驚醒了。
醒來之后,打開門一看,竟然是譚爺站在門口,有些激動的說道:“羽爺,我兒子小亮醒了,您快過去看看,他還有沒有什么毛病沒有…”
經過一晚上的調整,葛羽的靈力恢復了大半,當下便讓譚爺稍等片刻,自己簡單洗漱了一下,才跟著譚爺來到了譚小亮睡的那個房間。
此時的譚小亮果真醒了過來,只是面容蒼白,看上去十分虛弱。
那大蜘蛛汲取了譚小亮身體里面的大量的養分,供其繁衍生長,對譚小亮的傷害極大,沒有一個月是絕對無法下床走動的,葛羽幫他號了一下脈,發現氣息已經平穩了下來,體內也沒有其余降頭術隱藏,這才放下心來,讓后讓譚爺拿來了紙筆,給譚小亮開了一副補身體的藥方子,讓譚爺派人去中藥店拿藥過來給譚小亮煎服,這樣身體能夠恢復的快一些。
“爸…我這是怎么了…”譚小亮一醒過來,看到身邊憔悴不堪的譚爺,帶著哭腔問道。
“你這臭小子,還好意思問我怎么了!我告訴你這幾天不要出門,好好在家呆著,你還是偷偷跑了出去,要不是羽爺趕來的及時,你這條命就沒了。”譚爺氣呼呼的說道。
“我就記得我跟一幫朋友在酒吧喝酒,當時喝的有點多,自己打了個車就回家了,后面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我怎么感覺現在渾身沒有力氣呢,我到底得了什么病…”譚小亮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