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竟然不是和自己的弟子在一起,那個至尊天驕到底在搞什么鬼,他們心中都很是疑惑。
隨著江欣瑤等人的靠近,眾人能吸了一口氣,這群人的進步也實在太恐怖了!
他們看著天驕碑上面的那一個個陌生的名字,終于能把這些人劃上一個等號了。
以前他們是見過江辰的弟子的,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江辰的那些弟子叫什么名字。
但是隨著江辰弟子之間的話語,他們也知道那個叫做江欣瑤的家伙是誰,還有那個叫做骷髏帝君的家伙又是誰?
天驕碑前列的那些人,一個一個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天驕們難免產生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可與此同時又免不了懷疑他們真的有天驕碑所述的這么強嗎?
老虎頭是站著身子看著江欣瑤,還有骷髏帝君等人來到此處的。
他搓了搓手,有些興奮的看向江欣瑤的人。
“太好了,終于來幾個正兒八經能闖關的人了!!!”
結果,江欣瑤一到,看著老虎頭的神情異常嚴肅!
“無關人等離那遠點!”
隨后劍指老虎頭。
老虎頭:“…”
老槐樹笑的很是辛苦,“哈哈哈哈!”
這大概是這么多年來第1次傳承的守護人,被傳承者用劍指著被攆走的情況。
老虎頭目瞪口呆了,順著江欣瑤指的方向竟然走了兩步。
等到江欣瑤鳩占鵲巢的時候把自己的位置給占去了,以后老虎頭才反應過來。
——“不對呀。”
“wo才是傳承的守護人,怎么我反倒被趕出來了,等等你們這是什么情況?”
事實上不只是老虎頭,其他的天驕也傻眼了。
這也太霸氣了吧,上來直接把傳承守護者的前輩給趕走了,自己去守護傳承了這人嘴角抽搐這顯然不知道眼前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情況。
話說要是把這個傳承守護者的前輩給趕走的話,之后的傳承應該怎么搞啊?
“我們還能接受傳承嗎?”
天驕們腦海當中蹦出了這樣子的一句話。
傳承者的前輩都被趕的離那個洞口那么遠了,現在那個洞口像是被江欣瑤的人霸占住了一般…
江欣瑤等人卻都點了點頭放下心來,還好剛剛洞口這邊只有一只老虎在。
江欣瑤的人的目光不散的看向了老虎頭。
“離遠一點!!”
江欣瑤又警惕性的警告了一句。
老虎頭嘴角抽搐,整個人都不行了,“你們有沒有搞錯,我才是這個傳承的守護人,你們上來就把我趕跑了,是幾個意思?”
老虎頭本來以為江欣瑤還有骷髏帝君他們是過來接受傳承的,結果一上來就把自己給打跑了,看樣子也不像要進入黑洞接受傳承的樣子。
至于另外一邊的老槐樹,此時此刻已經笑傻了。
“哈哈哈哈哈。”
他基本上是在嘲笑老虎頭 現在是個什么情況,老槐樹其實也有點搞不懂,不過現在的情況確實挺好玩的。
本來應該是傳承守護人的老虎頭,直接被另外的傳承人給趕走了,而且那群傳承人似乎并沒有進入這傳承之中的打算。
“誰能解釋一下現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天驕們嘴角抽搐著,有點搞不清楚眼前的情況,還能這么玩的嗎?
直接上來就把傳承人給打跑,然后自己霸占傳承的位置。
好主意好主意,真是好主意!
有的天驕忍不住的大笑出聲,把傳承者給趕跑,然后誰想進入傳承當中的話,給咱們要交門票費,這樣就算得不到傳承,得到的資源估計也挺多的了。
眾人大笑了起來。
一旁的老虎頭無奈的看向江欣瑤等人說道。
“我是傳承的守護人,你們怎么把我給趕跑了?”
江欣瑤眼角微微一跳,“傳承守護人。”
他現在才發現似乎有什么不太對勁的地方。
剛剛他們過來的時候,這洞口的地方只有一個老虎頭在這里,于是江欣瑤便想當然的以為只有這個老虎頭是打算進入這個洞口當中,可能會傷害到江辰。
所以江欣瑤一過來就把老虎頭給趕跑了,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個樣子的。
傳承守護者江欣瑤的臉微微的紅了一紅,然后說道,“我理解錯了。”
她往外面挪一挪,然后讓了一個位置給老虎頭。
隨后站在老虎頭的身旁,老虎頭慢吞吞的走了過來,詫異的上下打量著江欣瑤,還有骷髏帝君等人說道。
“你們大概是我在天驕杯里面這么多年見到的第1次敢把傳承人直接給打跑的天驕了。”
江欣瑤的臉這么一聽更加的紅了起來。
“其實只是一個誤會而已。”
一旁的骷髏帝君尷尬的笑著,“確實只是一場誤會。”
因為他們以為老虎頭要對江辰不利,所以就直接把老虎頭趕跑了。
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老虎頭,就是這個傳承的守護人。
雙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不知道怎么開口說話了。
“咳咳咳!”
骷髏帝君咳嗽了幾聲說道,“那我們就不打擾您了。”
骷髏帝君如此說著,然后往遠離老虎頭的方向走了一走。
最后雙方都定格在了傳承洞口的兩邊。
老虎頭站在左邊,江欣瑤等人霸占了這傳承洞口的右邊,雙方的眼神都直勾勾的朝著前方看去,像是只要差一點點的話,就會被對方看見一般。
十分的尷尬了,“這就…”
雙方之間尷尬的氣氛越來越臨凝實了起來。
一旁其他的天驕們也不敢說話,反正老虎頭是不待見他們了,他們也不敢在老虎頭面前瞎說什么。
畢竟那老虎頭的實力他們是有目共睹的,而江欣瑤等人的話,他們也不是很熟,所以也不太敢開玩笑。
之前就有人因為嘴賤多說了幾句話,被老虎頭給扔到了傳承洞穴當中了。
當然他們可不會以為老虎頭把那個人扔到傳承純穴當中是想要提拔他之類的。
事實上老虎頭絕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把那個嘴賤的人扔進去,無非是想讓那個嘴賤的人得到教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