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蚌殼更加驚詫的吸了一口氣。
“主要修習的是君子師而非武道,竟然能夠在一瞬間凝聚20萬座神橋!!”
“這個名為江辰之人真的是相當的厲害了。”
乾元點了點頭才說道,“他能夠把一個主要修行君子師的弟子教授成武道的天才,這確實讓我沒有想到。”
便是乾元自己說話的時候也帶著敬佩的語氣。
他確實沒有想到江辰能夠做到如此的地步。
而江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他自己。
乾元自戀的搖了搖頭,“看來我果然相當的厲害。”
大蚌殼默默的看了乾元一眼笑了一下,那笑容之中帶著幾分的意味深長。
乾元被大蚌殼看的有那么幾分的尷尬。
乾元咳咳了兩聲說道,“怎么你家夫君不優秀?”
大蚌殼就點了點頭,“優秀相當優秀。”
自戀是很自戀的,但優秀也是真的優秀。
乾元最終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確實比我優秀很多。”
至少就培養弟子這一塊,乾元承認自己是比不過江辰太多太多。
“看來我需要跟他說一下當初關于那個弟子的事情了。”
江辰當初收過一個弟子,可是那個弟子背叛的江辰,這也是為什么現在江辰變成了兩個人。
一個是乾元,一個是江辰自己。
好在江辰其實發現了他即將與這方世界合二為一,重新給了他一個名字,才讓他沒有消散在這一方世界當中。
若非如此,現在的乾元,又怎會存在于世呢?
第1個走出來的弟子是王安尋。
這是江辰沒有想到的,第2個倒是在江辰的預料之中。
第2個出來的弟子是葉云裳。
葉云裳擁有永恒意志,她本來就應該是第1個出來。
“怎么樣凝聚了多少座的神橋?”
天空之上的神橋因為有無數,而江辰也并未特別的去注意,所以他現在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的每個徒弟到底是凝聚了多少的神橋。
這也是為什么他會問一問葉云裳的原因。
葉云裳臉上依舊帶著那種恭敬和不茍言笑,“師尊,50萬座到達巔峰,下一步便是道神的境界。”
江辰微微唱一一次性50萬座,這直接刷新了王安尋的記錄,可以說是相當的厲害了。
葉云裳說道,她的臉上一如既往沒有什么表情的樣子。
但即便如此,江辰還是能看出她那張撲克臉之下隱藏著的一兩絲隱秘的欣喜。
看來這一次直接凝聚了50萬座的神橋是真的讓葉云裳很開心了。
要不然的話也不至于渾身都洋溢著快樂的感覺。
50萬座神橋確實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江欣瑤點了點頭,“恭喜。”
她笑著對葉云裳說道。
“多謝師母。”
聽到師母兩個字,江辰驚訝了,“怎么叫師母了?”
江欣瑤似笑非笑的看著江辰,“難道這個稱呼不對嗎?”
江欣瑤的記憶在大體上已經是完全的恢復了,只是還有一些零散涉及到隱秘的東西,她沒有想起來。
現在她被江辰的這些弟子們叫做師母,已經完全沒有任何不適應的感覺了。
大概是因為已經帶入了起源之主夫人的這一個角色當中。
江辰笑了一笑,“也沒有。”
剛剛不知道為什么,江欣瑤看著天空之上,那無數神橋,一座一座的凝聚著,竟然慢慢的就把曾經忘卻的記憶全都找了回來。
江欣瑤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弟子。”
她口中說了這兩個字,腦袋有幾分的疼痛。
“哥我總覺得以前的起源之主是有弟子的。”
所謂是以前的起源之主自然就是曾經的江辰。
江辰笑了一笑。
“我不清楚。”
他全忘光了,即便是如今實力恢復的一塌糊涂,可是他卻還是沒有想起曾經的記憶。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記憶如此的難以找回,或許只有等到自己的面前徹底融合的時候,才能夠找回自己作為起源之主曾經的記憶吧。
江辰想了一想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們的記憶倒是都比我容易的找回。”
江辰如是想著又有些無奈,也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么給自己留下了系統,這么一個玩意。
壓根找不回記憶就算了,還坑爹的要死。
時不時的就要抽取自己的資源,也不知道那些被系統出去玩的資源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m.138txt
曾經江辰在一片神橋空間當中,有看到過屬于之前被系統抽取去的能量資源,可是那些資源再次回過頭的時候江辰發現已經很快的消失。
而他的身體當中也并沒有那些的能量,江辰有的時候甚至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坑爹的玩意。
這樣抽取資源的話,他自己修行的東西很快就會沒有了。
可是如今來說,江辰真正能夠依賴的其實也就是系統了。
江欣瑤是不行的,因為他死之前,江欣瑤一刀斬去他頭顱的那一幕。
深深的刻在他的腦海當中無法忘卻。
這是江辰對江欣瑤的一個介懷的點,如果沒有辦法解決的話,江辰和江欣瑤之間始終會橫亙著一道隔閡。
這也是為什么現在江辰對江欣瑤有些奇怪的原因。
因為如果不是江欣瑤的那一刀的話,現在的江辰也不會轉世重修。
當初和異族對戰的時候江辰其實沒必要準時重修的,可是最后還是不得已的轉世重修了。
乾元抬頭看了江欣瑤一眼,神色有幾分復雜,最后他收回的神念搖了搖頭,癱倒在床上。
“不管了,不管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怎么了?”
大蚌殼有些好奇的看向了乾元。
乾元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只是想起來曾經的一些事情罷了。”
所謂兒孫自有兒孫福,乾元現在也差不多就是這種想法。
他不太想去管江辰和江欣瑤的事情了,他們兩個人的事情還是需要他們兩個人去處理,前人不應該插手太多。
兩個人的事情只有兩個人了解,旁人無需多言。
想到這兒,乾元有些悵然,一切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