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強排名,塵埃落定,三十二人中,沒有誰當眾提出異議來。
而落選的修士里,有人卻是滿肚子的不爽。
北塘無病一張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他可是擊敗過鐵隨云的,現在鐵隨云排在十七,他連三十二強都沒進!
奇恥大辱啊!
想到這里,對把他踢出三十二強的封無極,微塵子,齊翹楚三人,更是嫉恨起來。
不提北塘無病,眾人目光,又一次齊唰唰的看向了黃衫老人等人,排名既然結束,接下來就該輪到獎賞了。
四面里,再一次漸漸安靜下來。
“關于這一次的獎勵,進未來界看未來的機會,自然不必多說,你們看未來的位置,就根據你們的排名來!”
黃衫老人再開口。
又道:“老夫之前已經說過,這一次的前八名,都會有額外獎賞,而其他二十四人,就只有靈石獎勵了,你們三十二人過來!”
唰唰——
破空聲起,三十二人飛去。
很快,一起上到那最高的山頂,又是萬眾矚目。
沒份的修士們,羨慕之余,也是好奇。
“后二十四人,每人一千萬上品靈石的獎勵。”
黃衫老人摸出一把袋子來,隨手彈去。
二十四人淡然接過。
對于他們來說,尤其是一些大宗門的天才子弟,這一千萬上品靈石,完全都看不上眼,個個面無表情,毛的喜意都沒有。
“第四名到第八名,每人一顆破障丹,一千萬上品靈石的獎勵。”
黃衫老人再道,又是彈出。
這就讓人眼饞了!
而第四名到第八名,全是金丹后期的修士,個個都已經不需要,只適合送人,但絕對是好東西,欣喜接過。
“第三名,季傲齋!”
黃衫老人看去,眾人也是一起看去。
“你的獎賞,是一顆破障丹,一塊金行極品靈石!”
眾人口水嘩嘩的看著季傲齋接過,破障丹不提,那金行極品靈石,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東西,下一個大境界的突破小境界,說不定都能用的上。
“第二名,鳳一。”
眾人又看向鳳一。
“你的獎賞,是兩顆破障丹,一塊極品金靈石,還有一團金行靈物。”
眾人再嘩然。
前三名的獎勵,雖然不是什么罕見的逆天之物,但果然豐厚,而且明顯提升了一個臺階!
鳳一道謝接過。
眾人目光,齊唰唰的看向岳巋然,岳巋然自己,也是忍不住期待起來。
“第一名,岳巋然。”
黃衫老人看向岳巋然,神色里多少有些復雜,但無論是什么規矩,無論是什么獎勵,既然事先定下了,這老家伙,也只能咬著牙拿出,畢竟宗門臉色還是要的。
岳巋然凝視著對方,面色平靜。
兩人都是金丹后期境界,即便是現在和對方打一場,岳巋然也有信心贏,這場登臨榜之爭,徹底打出了他的自信!
四面里,一片寂靜。
“你的獎賞,是三顆破障丹,一塊極品土靈石,還有一團土行靈物,還有——我們未央神宮,額外拿出來的一件奇怪古物。”
嘩然聲再起。
岳巋然的獎賞,果然豐厚,破障丹就直接給了三顆,那樁奇怪古物,又到底是什么。
眾人心中,一片好奇。
黃衫老人卻沒有滿足眾人的好奇心,只隨手彈出一只儲物袋子,給了岳巋然。
結束!
獎賞發完!
雖然獎賞發完,但大片修士的目光,還是全都落在了岳巋然的身上,要從他的神色,看出一點什么來。
岳巋然自己,卻只將那儲物袋子隨手收起,看也沒看一眼,同樣不滿足眾人的好奇心,看的眾人恨的一陣牙癢癢。
“你們仍有三天的時間,留在黃昏海上,稍作休息,三天之后的清晨,你們三十二人,還來元空島上,隨我們一起去未來界的入口處。”
黃衫老人目光,掃過三十二人,冷肅道:“老夫要先提醒你們,這三天時間里,你們若是被人宰了,或是重傷到無法去未來界入口處,老夫等人是管不著的,到了那時,只能再選修士進來。”
眾人不言。
黃衫老人再不廢話,又是當先飛去。
這場登臨榜之爭,到了這里,算是徹底結束!
“恭喜岳兄!”
季傲齋過來,朝岳巋然道賀起來,爭斗既已徹底結束,心胸豁達的修士,也是相互往來,套起交情。
滂沱子,鐵隨云,紀清純,秦義等人,也是一起過來道賀。
“道友,可別忘了,在某座山城里,還有人牽掛著你呢!”
紀清純目光掃過呼嘯夫人,陡然笑道,早就認出他的身份。
岳巋然聞言一笑,終于想起阿蠻,這一趟她似乎沒有來。
呼嘯夫人多精明,馬上聽出不尋常,美目閃過,但沒有多問,只玉手狠狠掐了岳巋然的老腰一把。
旁邊里,滂沱子賀喜之后,與浪空歡熱聊起來,言談極歡,不時大笑,一對好哥倆樣子。
微塵子,妙風,桑梁三人,同樣過來道賀,這交情,套的晚了些,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派的上用場。
“老弟,恭喜你拿下第一,這是我的一份小小賀禮。”
微塵子道謝過后,遞過一個儲物袋子來。
岳巋然大方收下,知道袋子中,定然是之前對方答應的報酬。
不過微塵子這么一搞,倒是令的不知內情的妙風和桑梁尷尬起來,連忙也掏起東西來,岳巋然當然是——不收白不收。
一番恭賀過后,眾人這才散去。
而在另外一個方向里,一場告別,也是終于到來。
“鷹主前輩,我要與你們說再見了!登臨榜之事已了,接下來的進未來界之事,你自己就懂人族語言,也不需要我再幫你翻譯。”
三腳貓天缺子等到烈日鷹主回到妖獸這一邊后,朝他說道,說的是人族語言。
“你要去哪里?”
烈日鷹主一愕。
“當然是和我的老朋友,一起闖蕩去!”
天缺子一笑,駕云飛向岳巋然等人的方向。
烈日鷹主看的目光漸寒,但終究——還是什么也沒有做,放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