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9日周二,天空島時間當天下午,體術交流會的校代表名單公布,六十上下一片嘩然…
而同樣也是當天下午,秦縱受到了自己的人生里,史無前例的表白高峰…
在六十的走廊里。
一個前凸后翹身材極好的長發少女向秦縱表白,她不是這一屆的新生,是一位已經入學八年的學姐。
名字,秦縱已經懶得記了,這已經是今天他拒絕的第四個人了…
而他,也在瘋狂杜撰著那些禮貌而又不失風度的理由…
“王令同學,我喜歡你…”
“不好意思,在國足沒有贏下世界杯前,我暫時不會考慮個人問題。”
在六十的小花園里。
一個后凸前翹倜然卷發,渾身閃閃發光的少女面對著秦縱,在向他表白。
“王令同學,我是學院四年級的土里埋,我想和你…”
“不好意思,你太閃耀了,有點辣眼睛。和你在一起要整天用高錳酸鉀滴眼睛。”
在教學樓的男廁所里。
秦縱正在解手,一位身穿高跟鞋留著長發、不知性別的生物往他身邊一站,隨后也跟著開始噓噓。
尿到一半,此人突然扭臉望向秦縱:“王令同學,一直以來都是我掏出來大過別人,這還是頭一回,是在下輸了…”
“我,我想我已經愛上你了…”
秦縱已經麻木了,他聲音冷淡:“不好意思…我已經有我家小白了。你的并不大,掏出來甚至還沒我家小白的呆毛長,應該去反思反思。”
接二連三的表白轟炸,顯然這背后是早有預謀的,在放學之前足足來了近二十個人在不同的地方變著法子和他表白,這讓秦縱不得不感嘆這幕后之人的“耿直”,這就是屬于明著來找麻煩的,和李登基那種背地里耍陰招蔫兒壞的人還不太一樣。
秦縱大約能想到是誰干的,入學的新生里面,魯勁松和他已經冰釋前嫌,這是新生里面最大的刺頭。
而現在以自己在新生里面莫名其妙就樹立起來的威信,沒人敢去招惹他,所以唯一的嫌疑人就是高年級的那一伙。
秦縱猜想,這伙人十有八九是體術社派來的。
現在入學才不到一天,他能得罪到什么人?
也就是之前在入學測試的時候拒絕過體術社的社團邀請而已。
秦縱倒是沒想到體術社會這樣來報復自己。
這是要做什么?
想讓自己在體術交流會之前腎虧,無法發揮出正常水平?
可問題是…他只是個候補呀!
針對他有啥用…
而且論腎臟能力,別的不敢夸口,但秦縱自認自己可以封號為:齊天大腎!
牽著白鴿的手回宿舍的途中,隔壁朱彥少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他的宿舍離秦縱很近。
秦縱還是頭一回見到朱彥少這么慌張的樣子。
“臥…臥槽!王令…”
“怎么了?”
“剛剛有個掏出來比我還大的,站在我邊上噓噓,還跟我表白。”
“…”秦縱愣了下,他這才意識到原來不止是他一個人中招了…
看來,體術社那伙人的目標很有可能是針對這次代表團成員行動的。
不過干擾代表團這種愚蠢的舉動,要是被導師給查出來,六十體術社在六十還能混下去?
秦縱心中疑惑,感覺這行動的幕后策劃人有點“莽”。
“和你表白那人,情況怎么樣了?”秦縱問道。
“我當時被嚇了一跳,長槍一甩一記回馬槍,當場把這女裝大佬給抽暈了。”
“…”秦縱震驚。
“也不用這么吃驚,我的霸王銀尖槍早就已經習得了最高奧義,就算不用銀槍,也可以化萬物為槍。手中無槍,心中有槍,這便是最高境界。”朱彥少相當自豪。
小伙子有點強大!
原本秦縱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可是現在連朱彥少都被騷擾了,秦縱覺得怕是這一次六十代表團成員里,其他人也沒好到哪兒去。
他想了想,決定和朱彥少共享下信息:“恩…其實我也被騷擾了,從今天下午開始,有二十多個人找到我和我表白。”
“哈哈哈,我聽說了一些。那么現在看來,騷擾你的人應該是最多的了。單玲瓏同學那邊,有一大堆帥哥找他,結果都被她用馬尾辮抽回來了。”
秦縱感覺自己腦闊兒有點痛。
“那這群人是體術社派來騷擾的?”
“我已經調查過了,雖然他們穿著咱們的校服,不過事實上并不是咱們學校的人。應該是鄰校的。這群人口風嚴實,有組織有計劃,騷擾完就跑路…就算咱們知道他們是體術社派來的,也沒有絲毫證據。”朱彥少攤了攤手,無奈道。
“六十體術社這么強?”秦縱感覺有點意外。
“很強!目前天空島五十六家修真學院同類型社團排名第一,綜合社團排名前三。可以說如果在咱們學校有社團可以做到只手遮天橫著走,非體術社莫屬。”
朱彥少說道:“體術社社長賀戰龍,幾年前就把體術社的大權全部握在了自己手上,連社團指導老師都取消了。之前郝閑導師還在的時候,賀戰龍還束手束腳,這些年權力到手,膽子愈發大起來了。”
“學校不管?”秦縱疑惑。
“恩…睜只眼閉只眼吧,畢竟六十體術社能聞名天空島,賀戰龍的功勞還是很大的。而且賀戰龍也給學校拿了不少榮譽。這是尖子生。公然處分什么的,不太好…”
秦縱點點頭,聽朱彥少這么一說,他心中已經大致有數了。
新生之間的矛盾解決,現在擺在六十的又一大問題,就是來自體術社的打擊報復。
老生嘛,肯定是要比新生難對付一些的。
體術社的問題,他要盡快解決,不然一定會影響鴿子學習。
“為什么,沒人騷擾我?”這時,白鴿的呆毛轉了轉,忽然看著秦縱問道。
“你是班里的團寵,誰敢騷擾你?”秦縱微笑道。
早上因為白鴿,引發了一場入學混戰,秦縱心想體術社那群人恐怕是也被那陣勢給嚇到了,所以沒敢直接對白鴿下手。
“那喜歡,又是什么?”白鴿又問。
秦縱蹲下身子,捧著白鴿粉嫩的小臉捏了捏:“傻丫頭,長大了,你就知道了。”
這回,是輪到朱彥少震驚了。
他這是被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