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知道!
注意力轉移大法一出,朱齊瀾立馬中招,怨念滿滿的她在心里碎碎念,一個巴掌拍不響、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性格使然,長公主縱有滿腹牢騷也不會表達出來,淡淡瞥了陸北一眼:“奇怪了,她沒事勾引你干什么?
“我壞嘛!”
陸北理所當然道。
世界是公平的,錢分給了不缺錢的人,愛分給了不缺愛的人,苦難分給了能吃苦的人。
遵循此理可證,老實人得到了老老實實的機會,好男人得到了你是個好人的答復,只有壞男人才有屢次挑戰軟肋的機會。
想到這,陸北還有些小得意,厚顏無恥的嘴臉立馬眉飛色舞了起來。
朱齊瀾不忍去看,念叨著自己選的、自己選的、自己選.….
她抬手捂住小白臉,無奈道:“以后好好做人,但凡你自重一些,也不會引來…算了,修煉吧!”
可能是覺得說之無用,也可能是覺得陸北都壞成這樣了還招女人喜歡,轉性了更不得了,朱齊瀾索性不再多言,照舊開始了日常雙修。
“不是才修過嗎?”
陸北哀嘆一聲,說著雙修雖好,但要愛惜伴侶,有張有弛才是王道。
“那是昨天,今天的先天一還沒交呢!”
“對哦,都昨天了,修仙無歲月,我太難了。”
“怎么今天的先天一炁這么少,你也比往常老實多了。”
“你說的,要自重。”
一月二日。
玩家職業大賽進入第四階段,國際賽事總決賽,各大區前四強的選手或團隊受邀,角逐世界冠軍。
小鳳仙積分不夠,只撈到了大區前十的獎勵,沒有資格參加國際賽事。
鐵拐魯智深等四條咸魚大喜,吹鑼打鼓拽著小鳳仙來到觀眾席,樂呵呵勸她別傷心,觀眾席也算參與了。
小鳳仙雖沒有摘得理想名次,但也算功成名就,先天一番天印的BUG,迫使六十四強的玩家集體制定攻略,說她是本屆大賽個人實力最強,沒人會反對。
一月五日。
朱齊瀾有驚無險晉級圣地大會八強,八進四的對手是戒色,下一戰的對手,不出意外的話會是姜和。
陸北守在小擂臺,任勞任怨賺著資質,因為名聲在外,前來梳理魔念的對手不僅限于學員,有別國的導師也花大價錢在黑市(樂子人)手中買到了門票。
按理說,不合規矩,哪有導師欺負學員的,傳出去恐有國際糾紛。
畢竟,在外人看來,這是各國前輩嫉恨武周出了一個天才,晚輩難以取勝,便親自下場打壓,毀了天才前途可期的未來。
實際上,圣地沒有阻止,考官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登上擂臺的各國導師亦有些惴惴不安,生怕自己倒下的姿勢過于狼狽。
陸北起早貪黑,一邊喂飽畬偎、朱齊瀾、蹭飯的金鱗細蛇,一邊大開方便之門。笑稱以武會友,擂臺上沒有國與國之分,往來都是點到即止的朋友。
他的本愿是撈錢撈經驗,只要經驗管夠,腰肌勞損也在所不惜。但在外人看來,是妥妥的圣人行為,格局眼界、心胸器量都是萬中無一的奇才。
差評轉好評,眾口交贊。
一月八日,七殺城。
朱齊瀾迎戰對手戒色,因為此次大賽頭名早已內定,空缺一輪,八進四的半決賽可以視為四進二的決賽,備受關注。
陸北早早結束擂臺,場邊為表姐加油吶喊,在戒色出場的瞬間,吐口芬芳,一口一個俏麗嗎。
戒色是個穩重的和尚,聞言微微一笑,對陸北施了一禮。
被無視。
朱齊瀾深感顏面無光,默默對戒色道了聲抱歉。家境不堪,獻丑了。
擂臺結界張開,投影一方秘境,隨機地圖為沙海,萬里黃沙鋪卷散開,高溫炙烤之下,颶風龍卷接連不斷。
云從龍,風從虎。
地形對朱齊瀾有利,她按照陸北制定的戰術,搶攻出手,以白虎煞護身,長刀宣泄鋒銳金氣,直接跳過試探階段,一瞬將戰斗提高到白熱化階段。
戒色是轉世重修的佛門高人,上一世渡劫期修為,渡劫幾重無人知曉,轉世了幾次輪回也無人知曉,是朱齊瀾全力以赴也難言取勝的強敵。
白色金氣縱橫交織,
秘境空間哀嚎不止,黑色虛空裂縫飄飄蕩蕩,萬里黃沙之地四分五裂,或是上升或是下沉。
戒色的金鐘罩防御極強,朱齊瀾費了不少手段才將其破開,面對掌中佛國的神通,直接祭出法寶斬仙飛刀。
先天金精毫光綻放,在朱齊瀾主修的功法‘西方玉皇大道經’加持下,以點破面殺傷可怖,僅一擊便洞穿了戒色的掌心。
連帶著,破開了掌中佛國的神通。
戒色望著掌心,面色淡然,似乎并不意外,面對煞氣沖天的白虎虛影,雙手合十胸前,念了一聲佛號。
“朱施主好神通,小僧自認不如,這一戰,認輸了。”
朱齊瀾聞言愣神,直到戒色重復一遍,擂臺結界散開,才收起掌中長刀。
“大師,你尚有余力,為何不戰而敗?”
“小僧無意紛爭,只想領教一下施主高招,順便看看,能讓陸施主傾心的女子究竟是何人物。”戒色如實道。
朱齊瀾:()
這和尚不錯,挺會說話的。
“施主命格奇佳,必有大作為,不過…”
戒色惆悵望了眼朱齊瀾,為難道:“陸施主天生佛子,窮極于體修一道又和朱施主你互生愛慕,小僧委實心痛不已。佛雖無我相,無眾生相,不在乎紅粉還是骷髏,但朱施主終究耽誤了他,如果有可能,還請朱施主放下屠刀,給他一個徹底斬斷紅塵的機會。”
朱齊瀾:
收回之前的話,這和尚不會說人話,而且眼還是瞎的,白修了這么些年的佛法。
另一邊,朱修石大怒,指著戒色的背影大罵不止。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禿驢為了保住和尚廟,恬不知恥勸人單身,其心可誅。
朱修石抬手抱住陸北的胳膊,全力施展封印術:“好弟弟,聽姐姐一言,千萬別信他的鬼話,你要認清自己,你才不是什么天生佛子,你就是個天生的色鬼。”
“姐姐說笑了,我就一色盲,紅粉也好,骷髏也罷,在我眼里都一樣。陸北直翻白眼,揮手掙脫封印術。
最近朱修石的狀態有點不對,可能是狗糧吃多了,有事無事就往他身邊湊,節奏很危險,以防大家真越過友誼那道線,他都躲著走。
朱修石暗暗咬牙,難辦了,屢屢使用封印術,陸北習以為常,已經不吃這套了。
兩人各有心思,一個嫌棄,另一個也嫌棄,都想著回歸往常摟摟抱抱的純潔朋友關系。
時間一晃兩天。
四進二決賽,也就是此次大會的總決賽。
姜和頂著一張無敵的臉走上擂臺,在昌青雨的加油聲中,抬手撓了撓頭,
然后看向旁邊的考官:
“打不過,投降,認輸了。”話音落下,場內場外皆是一靜,就連陸北也停下了‘俏麗嗎’的高聲吶喊。
姜和兩度奪得大賽頭名,悟得道韻,能以合體境界斬殺渡劫,若非陸北橫空出世,他就是本屆當之無愧的頭名。
突然認輸,著實出乎了大家預料。
朱齊瀾張張嘴,欲言又止,想問姜和棄權的原因,又怕得到和戒色一樣的回復。
“之前妖族入侵,我受傷不輕,睡了好些天也沒調養至全盛巔峰。”
姜和主動開口,解釋道:“閣下實力不俗,在下不敢輕易言勝,你奪得大會第二實至名歸,我非常信服。”
“閣下此言當真?”朱齊瀾眉頭緊皺,大抵明白了什么。
“當真。”
姜和肅然回道,打贏倒也能打贏,勝算還是有的,可萬一贏了以后走夜路,被人偷襲埋伏打成重傷 算了,反正沒了頭名,是二是三無所謂,就當結個善緣了。
經考官確認無誤,姜和晃悠悠走下擂臺,在昌青雨的抱怨聲中,回宿舍睡覺去了。
“這就贏了?!”
朱修石咬著嘴唇,抬手攬住陸北的胳膊,眼圈泛紅,溢出些許晶瑩。
樂子人聽從陸北的建議,押注朱齊瀾,賺了個盆滿缽滿。
賺了,但沒能梅開二度,復刻之前的傳奇之戰。
上次押注陸北,朱修石對他有絕對信心,不僅賭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還舉債打欠條,搬空了武周在圣地的免稅店。
這次押朱齊瀾,信心略有不足,擔心上天臺下海,以后只能去天劍宗討飯吃,甚至還要給太傅、朱齊瀾等人奶孩子,沒敢下注太多。
現在朱齊瀾真的奪得第二,為其高興的同時,又恨自己過于謹慎。
可恨,當初就不該動腦子!
“好了好了,哭哭啼啼的跟個女人一樣。”
陸北抽出手,拍了拍朱修石的肩膀:“武周勇奪此次大會一二名,朱悼也進入了前十,國威得以宣揚,是祖墳冒煙的大喜事,你作為隨行導師功不可沒,該高興才是。”
“也對。”
一月十四日,圣地大會落幕。和往年不同,大夏姬皇突然來了興致,要親自為前三甲頒獎。
“打聽一下,姬皇叫什么名字?
“姬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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