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開了那條后綴“智慧”的神器珠璣盤究竟有什么用?。
需要消耗7000點健康值,剩下的剛好夠。
康健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打開。
一小段內容涌現——
靈界上古十二真神,通過自身掌握的法則之力為媒介,奪天地造化鑄造了十二把無限法則神器,“珠璣盤•智慧”便是十二把無限法則神器之一。
“珠璣盤•智慧”本身并沒有特殊的能力,只是“珠璣盤”之上鑲嵌了五顆“智慧之芯”。每一顆智慧之芯都有蘊含了一部分“智慧法則”之力。
集齊五顆“智慧之芯”,并煉化珠璣盤之人,就能得到“智慧之神”的全部傳承,掌控“智慧”這一條無限法則的終極力量。
天道崩塌之后,“智慧之神”為重塑“智慧法則”不得不舍身取義,從此之后“珠璣盤”便再無音訊。
直至十余萬年前,第一顆“智慧之芯”重現,靈界因此動亂三千年。最終那顆“智慧之芯”被妖族的妖皇收服,妖皇耗時萬年煉化“智慧之芯”,就此突破甲首境成為了半神的存在。
百余年前,第二顆“智慧之芯”悄然現世,依附于一名“五靈之體”的修士體內。“智慧之芯”的加持下,該名修士修行半年便以道開悟,震驚世人。
總之,煉化擁有五顆“智慧之芯”的珠璣盤,就能掌控無限“智慧”法則。
即便是單單煉化一顆“智慧之芯”,無限智慧法則也能讓修士的修煉之途事半功倍…
康健的神情有些茫然。
果然知道的越多,就會發現自己知道的越少…
珠璣盤、十二把無限法則神器、智慧之神、無限智慧法則…
對了,還有那個“智慧之芯”。
百余年之前第二顆“智慧之芯”悄然依附在一個“五靈之體”體內,令其修道半年便以道開悟…
有這么巧的事嗎?
這說的不就是李承風!
原來什么奇才都是騙人的,歸根結底都是掛逼…
掛逼!
自己不也是掛逼嗎?
難道、那個修仙防沉迷系統是一顆“智慧之芯”所化?
康健從來沒有仔細想過綁定自己的系統的由來,在他看來穿越這種不靠譜的事都能發生,那有一套系統不是正常操作嗎?
如今想想,不靠譜的穿越和系統,也許會有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他感覺被系統加身這件事情不太像上天掉下來一塊餡餅正巧砸到了自己。
他更愿意相信,是“智慧之芯”化作系統、帶著某些不為人知的目的綁架了自己…
這么一想,康健莫名心慌了起來。
這種心慌也就持續了片刻。
他現在還是太弱了,就算知道了系統的來頭和目的,他估計也只能束手就縛。
現在最重要的是多弄點健康值,再弄一套完整的帶有后綴的心法,最好是“混沌”、“宿命”、和“智慧”的后綴。
與此同時還要確定清楚自己的那套系統是不是一顆“智慧之芯”,如果是,它想干什么?有沒有什么陰謀?要怎么才能解除綁定?
還有那十二把無限神器,也要要搞幾個玩玩。
首選肯定是那個“珠璣盤”了,不過那五顆“智慧之芯”肯定沒那么好湊齊。假使自己身上有一顆,李承風體內有一顆,半神妖皇手中有一顆。這也才只有三顆,還有兩顆下落不明。
而且李承風死在靈脈核心區域;半神的妖皇絕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很顯然尋找“珠璣盤”和五顆“智慧之芯”的難度有點大。
實在不行就先弄別的神器。
“宿命”似乎也不錯,沒準拿著“宿命”神器就能掌控“宿命法則”。到時候指誰誰死,瞪誰誰懷孕,根本不跟你講道理。
這么一想,康健覺得自己還是適合走宿命路線,智慧什么的還是算了。斗智一點都沒意思。
不過仔細想想也不對,既然能掌控“智慧法則”,沒準就能施展“降智打擊”,自己雖然不聰明,但是可以把別人都變成傻子…
這么一想也挺有意思的。
自己正YY的起勁,外面傳來一陣“蹬蹬蹬”的上樓聲,和江盈盈的呼喚。
“師叔,師叔。”
康健看著還有323點健康值的余額,只能先關閉了系統。
他打開了門,江盈盈已經站在了門口。
“怎么了?”
“我想跟您告一天假。”
“告假干什么?”康健隨口一問。
“我哥哥來青靈山了,現在正在山門外…”
“你已經很多年沒見過家人了吧?師叔我這幾天正好要閉關修煉暫時也用不上你,就準你三天假好好去玩一玩。”
“多謝康師叔。”江盈盈笑的很開心,不過她沒有立刻下樓。
康健知道她還有事,便問道,“還有事嗎?”
“康師叔,我能借你的令牌用一嗎?”江盈盈小心翼翼的道,“我哥哥從小就有修仙的志向,無奈他并沒有靈根,我想帶他進青靈山看看。可是宗門的規定,一般弟子的家眷不允許進入青靈山。如果有你的令牌,守門的弟子肯定會通融一二的。”
康健還以為是什么事,“令牌不是在你那嘛,要用拿去用就是了。快去吧,別打擾師叔我苦修。”
“謝謝你康師叔。”江盈盈說完便歡快的跑下了樓。
江盈盈才跑下樓,康健就聽見了韓修文的聲音,“盈盈,你這急沖沖的去哪呢?”
“韓師叔,我家人來看我了,正在山門外面等著呢。”
韓修文雖然不太靠譜,但是也是個識趣之人,他沒有再纏著江盈盈,只說了一句“快去吧”,便進了閣樓。
康健一聽見韓修文的聲音就下了樓,見他進來便問道,“師兄今日沒有出門?”
“別提了,我被師尊禁足登仙峰一個月…”
“禁足?怎么才一個月啊?”康健覺得對于修煉者來說一個月那不就跟普通人的一天差不多。禁足一個月能有什么用。
“什么叫才一個月?”韓修文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飲盡有些郁悶。
“師兄你是辛初境修為,最少能活千年吧,區區一個月算的了什么…”
“這你就不懂了,師兄我時間是多,可是那醉月樓的月季姑娘能有多少韶華?她短短一生不足百年,花樣年華更是不到十年。這一個月于我只是錯過了一珠曇花綻放的瞬間,于她就等于是在絢爛花期顧影自憐。”
康健不想聽韓修文的歪理邪說,于是轉移話題道,“師尊為什么要禁足你啊?你之前不也是這樣吊兒郎當的嘛?好像師尊都不曾管過你。”
吊兒郎當對于韓修文來說不是貶義詞,他自認為這是對他放蕩不羈的贊美。
“特殊時期嘛。”
“特殊時期?什么特殊時期?”
“小盈盈沒跟你說嗎?還有一個月就是十年一度的六宗論道了。”
“六宗論道?”康健不止一次聽說過六宗論道。
“不錯,到時候七大仙宗齊聚,這可是我們青州最大的盛會。”
“七大仙宗齊聚,那為什么叫六宗論道啊?”康健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