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有人光想不做,有人只做不作想。幻想派跟行動派還是有著本質區別的。
寧夏大部分時候都屬于前者,很多時候都只是想想順帶在肚子里吐槽而已。
帥氣出場,不可能的。因為人家在她吐槽的時候先一步驚艷登場了。
一身飄著淡紫的衣裙,袖擺做得很別致,跟市面上常見的寬袍大袖不太一樣手肘處扎了下。裙擺層層疊加,邊緣處左右蜿蜒收尾…整套衣服的制式有點像寧夏上輩子看到過的漢代曲裾。只不過郇嬌身上這套更飄逸一些,帶了一層有細閃的紗。
寧夏發覺修真界的服飾真的很喜歡紗這個元素,甚至在紗衣上畫符文或修靈紋。但凡穿一身這樣的衣裳,哪怕是個菜雞都能秒變仙氣飄飄的高人。
從紗這個元素就能看出他們喜歡能突出“臺”風的衣裳。想想看,修士穿著一身紗衣在比斗臺上飛刀舞劍,倒是減弱了不少血腥感,帶來更多的視覺體驗。所以修士們整一件什么法衣都喜歡整個這樣的元素上去,平增氣勢。
只不過修士們有個缺點,就是審美太單一了。喜歡用紗就大量用這個元素,連綾羅綢緞都很少用,除了制作法衣需要的特殊材料就只會用哪幾種點綴了。流行一類款式大家就都跟風弄這個款式,久而久之你穿個別的都顯得你不合群。
郇嬌這身是寧夏少有見到不一樣的裙子,格外突顯對方的特色。
這位郇道友是個典型的明艷美人,別有風韻的那種,許是經歷了些事,整個人的氣質又有些沉郁。配上這身飄紫的羅裙,一個字,美。
說實話,美到她了,也美到在場的許多同門。
他們之中自然不是每個人都見過這位聲名在外的云逸仙子的,很多人都只是聽說過她罷了。對方這些年隱身,倒是有一批人漸漸忘了她。
不過今日又見到她那張明艷的臉,又勾起了很多人的記憶。
對方干脆利落地落到比斗臺上了,往下邊張望了下。
唉,看來她真的不能裝帥。有心也沒那個架勢,還是老實人的設定比較合適她…
寧夏輕輕一躍,在空中回轉了幾下,宛如蜻蜓點水輕飄飄地落到比斗臺的另一邊。很輕很輕,動作也很平穩,跟人家的英姿颯爽的沒得比的。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原來你也知道這兩人,知道竟然還不知這個消息,看來你的消息是真落后啊。”對方搖了搖頭。
“這這兩位第一場就對上了?看來可有好戲看。虧得我現在才知道,還道是今日沒什么看頭,厲害的都排到后邊去了…”
“你看的恐怕是那幾位真厲害的,他們幾個的比斗的確挺靠后的,頭幾日都不見人。不過就尋常水平而,這兩位仙子的確有過人之處,今日比斗定有看頭。”
“也不是這樣說…其實本屆黑馬很多,都從血海里殺出來,我知道的就有幾個。只不過我對他們不敢興趣,還是貌美風姿卓越的仙子比較有看頭。”那人嘿嘿一笑。
“你這角度也太清奇了吧。我算是看透你這家伙了…”
“不知瑞豐真君會不會來。”她的話一出,場面為之一靜,不少人下意識去看前邊那人。
不料對方卻好似神情淡淡,波瀾不平的樣子,連眉毛都不帶抖動一下。只是她心里實際是怎么想的大概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手機端sm..
跟在郇嬌身邊的這一群也不是龍吟峰的弟子,而是由族內安排的一些遠方或門客,還有一些慕名而來的雜役弟子。所以一行人看上去還挺有排場的。
郇嬌其實不太感冒這些人,但是礙于家族也不得不接受。哪怕當年出事時被家族傷到了心,但也不可否認她的確受了家族多年的供養,不過分的話還是要適當妥協的。
幸虧這些人只是想用她的某些名頭和關系達到一些目的,其實還算省心,也一沒鬧出什么事來,郇嬌這才默許了這個小團體的存續。雖然有時候她也不明白自己身上到底還有什么價值可利用…
總之這群心不齊,各懷心思的隊伍頗為意氣風發地朝比斗場走去。
寧夏在他們的心目中大概只是一個需要戰勝的工具人。
另一邊 “你們又來了?之后我的每一場你們不會都來吧?”寧夏既感動又有些忍俊不禁,覺得這群同門真的是太夠意思了。
“寧師妹的比斗咱們自然得來捧場。咱們都盼著看著你越走越高呢!”何海功笑道。
寧夏的第一場比斗稍晚一點,另一位進入第二輪的練氣師弟第一場就輸了。他們看過對方的比斗后就立馬就回轉寧夏這邊,一點時間都沒浪費,正正好趕上。
“寧師妹你可得加把勁兒,咱們陣法堂年輕一輩可就剩你一個了。若是你也敗落下來,接下來咱們就只能一起看別人的比斗了。”
“你這家伙會不會說話?師妹這邊都要上場了,你竟然還給她壓力。別聽他的,不過你可得好好加油,我們等著看你的表現。”金林橫了何海功一樣并且附贈了一重錘。
寧夏倒沒什么關系,擺擺手笑著應道好啊。這陣子隨著高密集的比斗,她已經漸漸適應這種比賽氛圍了,不再像之前那樣慌張。
對于一會兒的比斗,雖說不上心如止水,但還是有幾分淡定的。
比斗場并不遠,一行人說說笑笑不多時就到達了會場。
到了比斗臺,寧夏等人被嚇了一跳。
怎么這么多人?!
“…這么多人?”何海功把心底里的話說了出來。
“不知道。剛才外邊有這么多人么?”寧夏也有些傻眼了。她就說怎么越走越擠,方才往這區走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
跟在郇嬌身邊的這一群也不是龍吟峰的弟子,而是由族內安排的一些遠方或門客,還有一些慕名而來的雜役弟子。所以一行人看上去還挺有排場的。
郇嬌其實不太感冒這些人,但是礙于家族也不得不接受。哪怕當年出事時被家族傷到了心,但也不可否認她的確受了家族多年的供養,不過分的話還是要適當妥協的。read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