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愛麗絲在這天臺上發現了一個不銹鋼儲水罐。
“躲在哪里去!”
愛麗絲明白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也不敢猶豫,爬上儲水罐,打開蓋子,人就跳了進去,急忙把這儲水罐的蓋子給蓋上,留一點點的出氣口。
愛麗絲心里不斷地祈禱自己不會被那些歹徒發現。
酒店里。
“老公,我…我不行了…”
王萌喘著粗氣說道。
自己老公的體力太好了,尤其是那方面強的厲害,王萌有些吃不消了。
“再堅持一會兒的,馬上就好!”
葉榮耀喘著粗氣說道。
半個小時過去后,葉榮耀壓在王萌的身上喘著粗氣。
“老公,說好一會兒,這都多久啊,我身體都快被你弄散架了。”
王萌喘著粗氣說道。
“沒辦法,我也想要快點啊,這男人太強壯了,有時候還真是個煩惱的事情。”
葉榮耀在王萌臉上親了口說道。
“呵呵,老公,別的男人要是聽到你這話估摸著都要氣得吐血了。”
王萌笑笑地說道。
作為女人,王萌自然巴不得自己男人那個方面強悍。
老公老公我愛你,
阿彌陀佛保佑你,
愿你有一個好身體,
健康又力氣,
就在這時候,王萌的手機響起來了。
“這么晚了,誰的電話啊?”
現在都快凌晨了,王萌有些疑惑。
“接吧!”
葉榮耀從王萌身上下來說道。
“是愛麗絲的電話。”
王萌拿起電話一看,對葉榮耀說道。
“估計出事了!”
葉榮耀淡淡地說道。
今天看到愛麗絲的時候,葉榮耀的“天眼”突然一現,看到了一些可怕的情景,所以才會跟愛麗絲說那些話。
“出事?”
王萌疑惑地接通愛麗絲的電話。
“王萌,嗚嗚嗚…全死了,所有人都死了…”
這電話一通,電話里傳來愛麗絲驚恐的聲音。
“什么…什么所有人都死了?”
王萌嚇了一大跳,急忙地問道。
“參…參加宴會的所有人都死了,都被歹徒給槍殺了,就我…就我一個人活下來…嗚嗚嗚…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一想起別墅里的那可怕的情景,愛麗絲聲音都顫抖。
在后半夜,愛麗絲確定這歹徒都走之后,才偷偷從儲水罐里出來,悄悄地下樓,看到整個別墅都是死人,那些幾個小時前還跟自己說話的人,全部都倒在血泊里,嚇得愛麗絲腳都發軟了。
找來一個手機急忙報警,現在愛麗絲還在警局里待在都不敢離開。
生怕那些歹徒知道還有自己這個幸存者,過來殺人滅口。
想起自己能逃過這一劫,完全是因為王萌老公的那句話,所以這情緒稍微穩定下來,愛麗絲急忙就給王萌打電話。
“所有參加宴會的人都死了?”
王萌也臉色嚇得蒼白。
還好,還好自己沒有去參加這宴會,要不然…
“王萌,你…你幫我問問你老公,我…我現在是不是還有危險?”
愛麗絲不安地問道。
“我…我問問!”
以前就知道自己老公很厲害,會算命,會看相,可是王萌怎么也沒有想到會這么厲害,這都能被他給算出來。
“老公,愛麗絲想問你,她現在還有沒有危險?”
王萌問道。
“讓她離開紐約,找一個偏僻的小鎮過個幾個月就沒有問題了。”
葉榮耀想了下說道。
其實從愛麗絲的面相看,只要躲過這場劫難的話,就沒有什么危險了,甚至可以說要走運了。
不過從心理學的角度看,這愛麗絲經過這場驚嚇,肯定或多或少都有些心理疾病,葉榮耀讓她去偏僻的小鎮過上幾個月的平淡生活,其實就是讓她放松心情,減輕這心理疾病。
“那我就跟她這么說了。”
王萌點點頭就在電話里跟愛麗絲把葉榮耀說的話大致意思跟愛麗絲說了遍。
“好,好,我明白,謝謝…謝謝…”
聽王萌這么一說,愛麗絲不由心理一松。
現在愛麗絲對葉榮耀的話,那是深信不疑啊。
第二天一早,葉榮耀和王萌起來,去酒店的餐廳里吃早餐。
“你聽說了沒,昨天晚上紐約市郊的一棟別墅發生槍擊案了,參加派對的幾十號人都被槍殺死了,無一幸免!”
“我也聽說了,那個情景一個慘啊,不過這官方新聞還沒有出來,我估計等會兒就能看到新聞。”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是啊,太可怕了,弄得我都不敢去郊區了。”
“明天參加游行,不能讓這槍械在泛濫了,要不然下次都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一路上,葉榮耀和王萌不斷地聽到人們的議論聲,看來昨天晚上的槍擊事件已經傳開了。
或許為了保護幸存者的原因,警方對外公布的信息是無一人幸存。
“老公…”
聽到這些人的議論,王萌不安地握緊葉榮耀的手。
“沒事,有老公在呢!”
葉榮耀安慰道。
不過對于鎂國的治安,葉榮耀真的不怎么看好。
畢竟對于一個槍械泛濫的國家來說,一旦某個人心理出現問題,持槍上街的話,這殺傷力是很大的。
這幾年發生在鎂國的槍擊案就說明了一切。
不過這槍械涉及到鎂國軍火商的利益,鎂國想要在國內對民眾禁槍械的可能性基本上為零。
吃完早餐,王萌就做動車往好萊塢去了,那邊的劇組催著她回去拍戲,葉榮耀就去參加國際頂級醫學論壇。
只是這種會議實在是太無聊了,在里面葉榮耀待一個小時就再也待不下去了,干脆一個人出來,在酒店咖啡廳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要了一杯綠茶,一邊品著綠茶一邊看著小說。
“大叔,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一個悅耳的聲音在葉榮耀耳邊響起。
葉榮耀抬頭看了看,這是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孩子,皮膚很白嫩,瓜子臉很漂亮,在大學里絕對算得上是校花級美女。
只是讓葉榮耀有些疑惑的是,隱隱約約總覺得這個年輕女孩子跟自己有些因果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