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啊,都說好的事情,怎么能這樣不守信用!”
陳潔臉色一變非常不開心地說道。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是我們老板的意思,你就一句話來,還是不來。”
李嘉威脅道。
老板要自己必須找來明星來陪,李嘉也沒有辦法啊!
死道友不死貧道,現在只能犧牲下這個陳潔了。
而且李嘉現在剛好能把捏住這個陳潔。
有道是有權不用過去作廢。
這個陳潔在十年前,是華夏國當紅一線明星,那時候她可是風光無限啊!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這陳潔都快接近四十了,雖然保養的非常好,看上去還是非常地年輕。
可不管怎么樣,在娛樂圈這個吃年輕飯地方,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哪怕是再漂亮,也越來越吃不香了。
尤其是像陳潔這樣沒有根基的女明星,想要爭上一部戲的女一號,基本上很難很難。
也就是自己老板看在老鄉的份上才給她這么一個當女一號的機會。
李嘉相信,聰明的陳潔應該知道怎么選擇的。
“我…我去!”
陳潔一咬牙應道。
面對現實,陳潔只能選擇低頭。
陪酒就陪酒好了,年輕的時候,為了爭取資源,自己又不是沒有陪過,怎么都到中年了,反而變的扭扭捏捏了。
現在陳潔真的好后悔啊,沒有趁著自己當紅的時候,開工作室,成立自己的影視公司。
現在過氣了,想要一部戲的主要角色,都要低三下四的求別人。
這次好不容易找這投資方要了個女一號的角色,沒有想到投資方這么快就跟自己提要求了。
不過在娛樂圈摸打滾爬這么多年,陳潔早就看明白了。
在這個娛樂圈,你要是沒有根基的話,你想要資源,只能付出一些代價。
作為女人,在娛樂圈里能付出的也就是自己而已。
自己現在真的是凋謝了,連一個秘書都敢威脅自己了。
感慨歸感慨,自己如果還想吃娛樂圈這碗飯,還想要在娛樂圈繼續發展下去,不想自己隕落成十八線明星。
自己只能靠付出了!
沒有想到自己都快四十了,竟然還要靠自己姿色上位。
陳潔不由地自嘲。
“這就對了,我把時間和地點發給你,不要遲到了,我們老板是最討厭遲到的人,更何況還有位重要的客人。”
“你要是能夠把這位重要客人陪好,進入國際舞臺,成為國際巨星都是有可能的。”
李嘉微笑地說道。
別看這個陳潔快四十的女人了,可包養的特別好,加上還沒有結婚,這身材、臉蛋跟少女似得,加上成熟女人的韻味,很招一些中年男人喜歡。
這也是李嘉選中陳潔的重要因素。
自己老板宴請的這位客人就是一位中年男人。
“希望吧!”
陳潔可沒有想那么遠,只想著保住這部戲的角色,陳潔還指望著靠這部戲火起來呢。
巖城人民醫院。
“噗…”
一個跟雷鳴聲一般的放屁聲響起。
“不好,又來了!”
“不好,實在太臭了,我…我帶著防毒面具都快頂不住了!”
“不行,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先出去了。”
這醫療室里的幾位醫生再也受不了這個臭味,紛紛離開醫療室。
原來這個姜南被送到浙南理工大學的醫療點治療的時候,他的臭屁直接熏暈了好幾位給他治療的醫生。
實在是太臭了,帶著醫療口罩都不行,看著一位又一位醫務人員都這個姜南給熏臭暈死過去。
其他的醫生都不敢靠近這個姜南了,這每隔五、六分鐘,他就會放一個又響又臭的臭屁,那味道聞著,能把肚子里的東西都給吐個干凈,多聞兩口直接給熏暈過去。
不要說給這個姜南治療了,能靠近他就不錯了。
沒有辦法,學校直接把姜南送到市第一人民醫院,結果把這市人民醫院的醫務人員給毒害了。
現在都沒有醫生愿意來給這病人治病了。
哪里有這樣不停地放屁啊,放屁就放屁好了,可是這味道實在太臭了,簡直跟毒氣一樣。
聞一口,都能把身體里的老血都給吐出來,甚至幾天都吃不下飯了。
關鍵是大家到現在都沒有檢查出這個病人為什么會放這么臭的臭屁,簡直比那化糞池的味道還臭上幾倍。
這都熏暈了好些位醫務人員了,可大家都沒有辦法控制這病人放屁。
“主任,這次怎么辦啊?太臭了,都沒有辦法治了!”
“是啊,咱們到現在都搞不清楚這病人的情況,放在咱們這也是頭疼的事。”
“主任,我…我真的不想再進去了,我都吐三回了,肝、肺都要被吐出來了。”
“是啊,主任這個病人咱們得想辦法送出去,治不了了!”
幾位醫務人員圍著主任醫生說道。
大家都不想給這個病人治病了,這放屁跟打雷似得嚇人也就算了。
那個味道,真的不是人受得了的。
“你們的意思?”
主任醫生看著其他醫務人員問道。
“主任,我們治不好這個病人,還是讓他們轉院到省人民醫院吧!”
一位醫生提議道。
現在這個病人留在醫院里,大家也治不了,也讓大家難受的要死,還不如讓他們轉院好了。
這樣大家都解脫了。
“嗯,我去跟這病人學校的領導談,讓他們轉院。”
主任醫生想了下,點點頭說道。
這病人真的是沒法治了,那肚子放出來的臭屁,簡直…
一想,這主任醫生就想吐…
另一半,省城警察局。
“吳局長,查到誰毆打我女兒的人了嗎?”
黎昌盛不滿地看著自己面前的省城警察局局長吳翔問道。
在電話里知道自己女兒被人毆打,黎昌盛急忙從公司趕到學校,看到自己女兒紅腫的臉,黎昌盛怒急了。
作為省城知名的大企業家,黎昌盛自然認識不少大人物了,而這位省城警察局局長吳翔就是他的好友。
自己女兒在大學校園你被人毆打,黎昌盛直接打電話給吳翔打電話。
省城警察局局長親自過問的案子,這進度自然堪稱神速。
“張隊長,調查情況怎么樣了?”
吳翔向邊上的一位中年警官問道。
“我們查看了學校里的監控,從監控里也鎖定行兇者,只是…”
“只是什么?”
黎昌盛皺著眉頭問道。
我們查看了整個校園的監控,所有的監控都不能清晰地看到那個行兇女孩子的臉部特征。
“怎么可能,學校里的監控那么多,怎么就看不清楚呢?”
吳翔皺著眉頭問道。
現在的監控設備基本上都是高清攝像頭,都能很清楚地看清人臉的。
浙南理工大學那么多的高清攝像頭,怎么可能看不清人臉呢。
“是的,這也是我們感覺奇怪的地方,這女孩子臉就像被打上馬賽克似得,根本看不清臉。”
那位張隊長說道。
“打上馬賽克,那怎么可能呢?”
吳翔皺起眉頭說道。
這監控錄像要是沒有人動手腳的話,怎么可能會出現馬賽克呢。
“局長,事實卻是這樣。”
張隊長無奈地說道。
這“幻顏項鏈”功能很強大,它形成的幻影在監控下就變得模糊不清,就跟打了馬賽克似得。
只不過這一點,張隊長他們不知道而已。
其實除了葉榮耀外,這世界上沒有人能能清楚地知道這“幻顏項鏈”的所有功能。
“那女孩子的父親呢,他不會也臉部被打馬賽克了吧!”
黎昌盛想了下問道。
“沒有,這中年男子臉沒有打馬賽克。”
張隊長回答道。
“那他的身份查清楚沒?”
吳翔問道。
“我們對比了大數據,通過大數據的云計算,已經鎖定了這個中年男人,只是…”
說到這里,張隊長下意識地停頓了下,目光看向局長。
“你哪里來的那么多只是啊!”
黎昌盛不滿地看著張隊長說道。
讓這些警察抓毆打自己女兒的罪犯,他們拖拖拉拉,只是這個,只是那個,在黎昌盛看來,這其實是在敷衍自己。
好歹自己是省城的知名企業家,竟然都這樣敷衍自己。